當陸帆從總理內務政閣走出來的時候,薛白柔笑靨如花主動迎了上去。她對剛才陸帆說的那番話感到十分的震驚,人家的國寶還好好放在大皇宮呢?這小子難道會未卜先知,又怎麼會知道有人動了泰國國寶的念頭?
薛白柔走到陸帆面前停了下來,臉上收斂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凝肅的神色。
「喂!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陸帆沒好氣的瞧了她一眼,說:「說話有點兒禮貌好嗎?我有名字的,不叫喂!」
薛白柔嫣然一笑,「好啦!叫你陸帆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陸帆以勝利的姿態揚了揚頭,話鋒一轉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好像只答應負責你的安全,應該沒有義務向你匯報什麼吧?」
望著陸帆揚長而去的背影,薛白柔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都沒將自己放在眼裡。
後天,就是泰國公佈軍購合作的日子。所以,薛白柔還要在泰國等上兩天。
陸帆剛一出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纖影兒,從一輛加長的卡迪拉克的車上走下來。看見這女人,頓時嚇了他一跳,這不是泰國的公主英麗又是誰?
如果被這女人撞見自己,恐怕不會讓自己輕易脫身。他急忙向後一躲,藏在了葉鋒等人的後面。
薛白柔和葉鋒幾人,被陸帆怪異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知道他這是要鬧得哪兒出?
薛白柔與泰國公主英麗倒是見過一面,算不上老相識,依照中國華夏的禮議,必然要上去寒暄一番。
能從內務閣裡走出來的人,又豈會是普通人。所以,英麗也看見了薛白柔等人。
她剛才在下車的時候,隱約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兒,英麗以為自己眼花,心中對自我嘲笑了一番。「他遠在中國華夏,又怎麼會在這裡?」
陸帆在心裡祈求,最好葉鋒趕快去把車子開過來,這樣自己就可以和薛白柔早早的離開。讓他無語的是,薛白柔竟然向英麗迎了上去。
天吶!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還沒等薛白柔走到近前,有兩名貼身侍衛就已經攔在了英麗的前面。
英麗立刻叱道:「讓開,怎麼能對貴賓無禮!」
兩名侍衛「喏」了一聲,紛紛向旁邊閃去。
薛白柔向英麗施了一個泰國,「公主,真沒想到會幸運的遇見您!」
「你好,薛小姐!」
兩人惺惺相惜的上前擁抱了一下。
就在英麗擁抱薛白柔的時候,她赫然見到薛白柔身後的保鏢裡,隱約的露出了一隻手。雖然只是匆匆的一瞥,但她永遠也忘不了那雙手,每當閉上眼睛,就會感覺那雙手仍然輕輕受撫在自己的胴-體上。
是他?
這回,英麗可以肯定,自己下車時不是幻覺。一定是他來了!
英麗松離開了薛白柔的懷抱,直接從她的身邊繞了過去,搞得薛白柔莫名其妙,不知道泰國公主要做什麼?
本來,陸帆還想用葉鋒的身體做為遮掩,見英麗走了過來,他無法再藏匿下去,便大方的從葉鋒身後走了出來。
兩人一見面,四目相對怔怔的望著對方。
英麗眸子裡一片欣喜,她張開雙臂直接衝上前擁抱住了陸帆偉岸的身軀,「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
靠!
這公主也太熱情揚溢了吧?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這幕,如果有記者抓拍到,相信兩人的舉動,明天就會成為泰國媒體的頭條。
就算薛白柔的心理素質不錯,也被驚嚇了一跳。陸帆這小子,雖然有「龍牙」和特工之王的身份,又怎麼和泰國公主英麗搞到了一起?
這小子怎麼越來越看不透他?
薛白柔敢說,可以遍閱天下男人的心,惟獨看不透陸帆。
表面上,這小子浪蕩不羈,是個見到美女也會起色心的主。實際上,他有他的底線的原則,否則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時日,怕是早就把持不住。
薛白柔對自己的美貌和身材,有著絕對的自負信心。
陸帆掙脫出英麗的懷抱,輕咳了幾聲,淡淡地說:「咳咳!……公主,你最近可好?」
「很好!就是很想你。」
擦!
泰國女人也太直拉了吧?
薛白柔目瞪口呆的看著陸帆和英麗,心中暗想:「難道這兩人已經發生了關係?」
「你有想我嗎?」英麗仰起精緻的臉蛋兒,笑靨如花地問道。
「我…….」
陸帆很尷尬,這回答「想」也不是,回答「不想」也不是。
英麗見他神情不定,說話吞吞吐吐的,急著追問道:「你倒底有沒有想我嗎?」
「有一點點兒想…….」陸帆做了個「小小」的手勢。
沒想到他只是搪塞的回了句,卻讓英麗大感開心。
「謝謝你,還想著我!對了,你這次來泰國是特意來找我的嗎?我還準備讓巴頌那傢伙,派人去中國華夏找你呢。」
「我是陪薛小姐一起來的。」
「噢!…….」
英麗有些小小的失望,她以為陸帆此次來泰國是專門來找自己的呢?對於陸帆救了自己的性命,她一直感恩於心,特別是那次香艷的按摩,幾乎讓她高-潮迭起。從小長這麼大,她也沒有體驗過做女人的快樂,是陸帆的那雙手,讓她第一次體驗到了那種曼妙的滋味兒。
就在這時,巴頌從裡邊走了出來。他見公主英麗正在和中國華夏那個保鏢小子談著什麼,便遠遠招呼道:「公主!」
英麗向巴頌望了過去,陸帆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偷偷對葉鋒等人使了個眼色。
這小子直接從英麗的身邊溜了過去,留給英麗耳邊一句話:「公主,你有事先忙,我陪著薛小姐先走了啊!」
等到英麗轉過身子,陸帆已經推搡著薛白柔離開了。她在後面急著叫道:「喂!喂!你等一下。」
陸帆哪裡敢停下腳步,這個時候停下不是傻子嗎?英麗叫的越急,他推著薛白柔的腳步離開的越快。
等到坐在薛白柔車子裡的時候,薛白柔白了他一眼,怒嗔著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為什麼公主叫你,你偏偏急著要走?」
「這和你有關係嗎?」
薛白柔聽了陸帆這話,差點兒沒吐血了。這小子為什麼對別的女人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態度,怎麼偏偏對自己一副冷淡的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