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護國家利益的面前,陸帆最終還是選擇了做薛首長女兒的保鏢。雖然說他已經離開了「龍騰特工」,但是那顆愛國的心還是無比的赤誠。身為華夏的炎黃子孫,他深深懂得,只有國家的強大,老百姓才會安居樂業。
回到陸家,陸帆基本保持每天早晨去「練功房」鍛煉身體的習慣,他鍛煉完,用毛巾擦試著脖子上的汗水,正朝自己的房間走。
就聽身後有人叫道:「站住!」
陸帆回過頭見是陸毅,口氣淡淡地問了句:「幹什麼?」
「我再次警告你,你最好離梓萱遠一點兒?」
陸帆用毛巾擦了擦臉,毫不在意地說:「我要是不呢?」
陸毅冷哼了一聲,怒聲地說道:「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就在這時,陸帆衣兜裡的手機傳來了鈴聲。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
見是葉梓萱打來的電話,陸帆微微皺了皺眉頭,還是接起了電話。
陸毅心裡正在嘲笑陸帆的電話鈴聲低級無趣兒,這麼大個人了,還用小孩兒的歌曲做鈴聲,就聽陸帆拿起電話,說了句:「梓萱,什麼事?」
電話裡,葉梓萱絲毫不知道,陸家的兩個兄弟為了自己的事情已經呈水火不容之勢。
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通過電話幽幽地傳了過來,聲音中透著誘惑和嬌嗲:「小帆哥,你今天來我家啊?我爸媽他們都出差了。」
本來,陸帆是不想去的,見陸毅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便燃起了他好鬥的性格,順嘴答應了句:「好啊!那一會兒你來接我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陸毅簡直要氣瘋了,望著陸帆離去的背影,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將雙頭握得咯吱咯吱作響。
「陸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阿嚏!」
陸帆在屋子裡打了幾個噴嚏,口中念叨了句:「是誰又在叨咕我呢?」
吃過早飯,他就在屋子裡用msn上網,和一個叫「聖女」的人聊天。
這個叫「聖女」的女人,是陸帆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女人,她是法國人。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恐怖組織之外,還有個讓世人忌憚的組織,自然是非「教庭」,而黛蓮娜就是「教庭」的聖女。
所謂「教庭」的聖女,就是指修道最能感受到「主」的人。黛蓮娜8歲的時候就就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天賦,並且在12歲就進入到了修道院。人們漸漸感知到了黛蓮娜能量的強大,後來她在16歲的時候,被甄選為教庭的聖女。只不過,教庭的聖女有一個特殊的要求,那就是必需是純潔的少女。
可惜,黛蓮娜在21歲的時候,她的第一次奉獻給了陸帆。
這個讓黛蓮娜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男人,終於在她的心裡蕩起了波瀾。身為聖女,本應該清心寡慾,可是她抑制不住自己,最終還是聯繫了那個叫「龍牙」的東方男人。
兩人在用英文做著交流:
「龍牙!你還記得我嗎?」
「黛蓮娜,我永遠也忘不了聖地亞哥那次的事情,。恕我冒昧,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不!我沒有後悔。」
「可是,你是教庭的聖女,萬一讓教庭的信徒們知道了你已經不是少女之體,恐怕……」
對方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半天才打出一行字:「那我會離開教庭去找你!好了,我下線了。」
陸帆這邊再也沒有等到聖女黛蓮娜的信息,就算如黛蓮娜說的那樣,可他知道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一旦被教庭的人知道了黛蓮娜不是「少女之體」,那麼按照教庭的教規,黛蓮娜就會被處以火刑燒死,這樣沉痛後果,是陸帆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正在他出神想著心事兒的時候,葉梓萱已經打來了催促的電話。
「小帆哥,我在門口等你嘍!」
陸帆「嗯!」了一聲。
十分鐘之後,陸帆走出了陸家宅子的大門,坐在蘭博基尼跑車裡的葉梓萱朝她揮了揮手。
「這裡!」
陸帆緩步朝蘭博基尼車走去,剛走出沒幾步,他就感覺到一雙怨毒的眼神兒盯上了自己的後背。
這種熟悉的氣場他很熟悉,一定是陸毅那小子了。
望著蘭博基尼車子在視線裡消失,陸毅眼睛一片赤紅,他掏出手機撥打了個號碼。
「莊哥,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兒毅少,說吧?」
「我想讓你幫我教訓個人!」
「放心吧毅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掛斷了電話,陸毅臉上一片冷漠的神色,口在喃喃地說道:「陸帆,既然你不顧我的警告,那就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京城葉家!
被譽為京城的四大家族,葉梓萱的父母雖然是個商人,但是葉家的上一輩人物可是對中國華夏有過豐功偉績的大人物。所以,雖然現在葉家沒有在軍界和政治界的人,但是葉家以顯赫的財勢力量,以及軍政兩界的人脈,依然穩坐「京城四大家族」的寶座,沒有人能夠動搖!
葉家內宅裡,除了葉梓萱和陸帆之外,就沒有其它的人了。陸帆有些奇怪,葉家如此之大,平日裡光是傭人就有好幾個,還有管家和安保的人,怎麼統統不見了蹤影。
「梓萱,你家的傭人呢?」陸帆疑惑地問道。
「噢,今天我給他們全部放假了。」
葉梓萱給陸帆拿了罐飲料,然後說了句:「小帆哥,你先看會兒電視,我去換套衣報熱死了。」
陸帆應了一聲,隨手抓起茶几上的搖控器打開了電視。反正也是來陪葉梓萱這丫頭消遣的,自己就當來這裡休閒休閒好了。
也就盞茶的功夫,葉梓萱就從裡邊走了出來。陸帆聽到輕輕的腳步聲,情不自禁的朝臥室的門口望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立馬將他的眼球兒牢牢的吸引住了。
葉梓萱換了一套吊帶碎花的粉色短裙,這裙子的料質是薄紗做的。
見到陸帆神情微微失態的模樣,葉梓萱「噗哧!……」一笑,這女人長的本就秀美,這一笑更是嫵媚動人。
陸帆更是被撩撥的魂不守舍!
他深深的鄙視著自己!
陸帆啊!陸帆!你這是怎麼了?在你的心裡,不是一直把梓萱當妹妹看待嗎?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也強自壓著心頭的欲-火,心中的綺念慢慢降了下來。「梓萱,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陸帆口不應心地似乎在埋怨著葉梓萱。
葉梓萱一副無辜的神色,在原地轉了個圈,幽幽地說:「怎麼了,這不是很好嗎?」
這裙子本身就很短,剛才她這一轉,裙擺跟著飄了起來,葉梓萱學過專業的舞蹈,所以她剛才旋轉的動作是那麼的優雅。
「你……你這裙子也太透了吧?」
陸帆尷尬地對葉梓萱提醒道。
葉梓萱莞爾一笑,然後一屁股坐在了陸帆的身畔,摟起陸帆的一條胳膊將頭枕在他的肩上,說:「小帆哥,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封建了。再說,人家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
陸帆一頭黑線,脫口驚呼道:「這怎麼可同日而語,那時咱們才不到十歲好不好。」
「呵呵呵!我不管了。」
看著葉梓萱一副吃定自己的架勢,陸帆無言以對。兩人這件有趣兒的事情,那還是小時候的事兒了。在一次游泳中,葉梓萱差點兒溺水,是陸帆將她及時救了起來,然後開始做人工呼吸。
他那時才十歲,哪裡懂得什麼叫人工呼吸,見葉梓萱救了許久都沒有醒過來,後來就把她的衣服都給脫掉了,替她做起了全身推拿!
沒想到兩人小時候的事情,葉梓萱還拿出來說事。
「梓萱,我那時也不懂怎麼救人嘛,只學過簡單的推拿,所以就……」
「好了!你就別解釋了,我又沒怪你。」
葉梓萱奪過陸帆手中的搖控器,開始切換了個頻道,這不切還好,只見某台正在放著一部電視劇,劇中的男女主要公互相緊緊的摟抱著,忘情的擁吻在一起。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容易生出些事情來,現在這劇中男女一表演,害得陸帆和葉梓萱兩人渾身一陣燥熱。
本來,陸帆是想叫葉梓萱切換個檯子的,後來見這丫頭看得津津有味兒就默不作聲了。面對著葉梓萱這個小尤物,只能看不能吃,這令陸帆十分的鬱悶。
靠!難道老子這是要淪陷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