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衛國可沒管三七二十一,自己的那個小舅子王斌平日裡老實木訥,被寧麗茹欺負的夠嗆,這要是不狠狠收拾收拾這個臭女人,她還真以為依靠著沈城寧家就可以隻手遮天了。他接連幾巴掌扇過去,打的寧麗茹臉頰腫的老高,兩條鼻血掛在嘴唇上面,那模樣才叫個慘!
此刻,寧麗茹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傲慢,心裡是恨透了王家也恨退了郭衛國,發誓這筆帳回到寧家就找他們清算。那趙鐸掙扎著正要站起來,被陸帆趕了過去輕輕踢了一腳,就重新跌趴在地上。
趙鐸狠狠瞪了陸帆一眼,心裡恨透了陸帆,恨不得殺了這小子才解恨。
「怎麼,還不服氣?」陸帆眉毛向上挑了挑。
還未等趙鐸開口說話,郭衛國趕了過來,氣呼呼地說:「陸帆,你別動手,讓我來!」說著,不顧形象捲起了衣袖。
趙鐸見郭衛國一臉凶狠的神色,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郭衛國斗大的拳頭已經當胸襲到,「砰!」的一聲,直接把趙鐸打的貼在了牆上。
郭衛國在部隊裡打架是把好手,要不是因為脾氣火暴的原因,說不定早就晉陞到了正團級。這下子,趙鐸可遭秧了,郭衛國認為寧麗茹之所以紅杏出牆,全是因為趙鐸。於是,他的拳頭如雨點般瘋狂的砸在趙鐸的身上。轉眼間,趙鐸就被郭衛國打的十分狼狽倒在了地上,臉上身上全是傷痕。
寧麗茹嚇得不敢再哼一聲,和趙鐸相比,自己的傷勢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肖雅見郭衛國還要對趙鐸毆打,急忙上架勸阻道:「好了姨夫,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郭衛國這才罷手,甩了甩有些生疼的拳頭,准哼著說:「哼!沒想到這小子的骨頭還真硬?」
王琴和肖德友見郭衛國把人打傷,知道此事寧家不會善罷干休。不過,事已至此,也不能再怪罪郭衛國,誰讓打人的時候沒有攔他來著。何況,就郭衛國那脾氣,火氣上來的時候想攔也攔不住。
王琴看著寧麗茹,神態冷淡地說道:「寧麗茹,這件事情我會告訴我弟弟,他會不會和你離婚,就看王斌他自己的了,我們會尊重他的決定!」
寧麗茹冷笑了一聲,說「不用了,我現在就可以答覆你,我一定會和王斌離婚的。」
王麗氣的罵了一句:「你這個賤女人,我弟弟哪兒點對不起你,你竟然要到外邊偷男人?」
「你弟弟?」寧麗茹嘴角掛著冷笑,「就他那副窩囊樣兒,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嫁給他。」
「你……」王麗被氣的身體直打哆嗦。
王琴歎息了一聲,說:「算了,我們走吧!」
從「海鮮工坊」離開以後,肖雅一家人直接開車去了肖雅的舅舅王斌家裡。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近八點鐘了,王斌一個人在家穿著睡袍正在背明天上課的講義,當聽到家裡的門鈴聲,還以為是妻子寧麗茹回來了。
王斌高興的打開房門,剛說了句:「麗茹!」,卻看到自己的姐姐、姐夫們都站在門口,還包括肖雅和陸帆。
「姐,你們怎麼來了?」王斌驚愕了一下,隨即笑著對王琴問道。
王琴瞧了王斌一眼,無奈地說:「小斌,我們還是進屋說吧。」
王斌點了點頭,給眾人一一拿了拖鞋,心裡隱隱的感覺到不妙,他還從未見過王琴和王麗這兩位姐姐,對自己的態度如此的嚴肅。
當王琴等人來到王斌家裡落坐之後,王斌心急地問道:「姐,倒底怎麼了?」
「小斌,麗茹她……」|
「麗茹她怎麼了?」王斌聽到姐姐提到老婆的名字,一下子緊張起來。
「麗茹她…….」王琴猶豫了好久,還是沒有勇氣把寧麗茹和趙鐸的事情說出來。
郭衛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王琴說話吞吞吐吐的,便搶著說:「哎!大姐,這事兒早說晚說不都得說嗎?老弟,我來告訴你,你媳婦他和別的男人好上了。」
「什麼?」
王斌聽了這個消息不諦於晴天霹靂,他眼神開始慌亂,嘴裡喃喃地重複著:「不……不可能,麗茹她不會對不起我的,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陣悠雅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王斌聽到是自己手機的聲音,料定是妻子寧麗茹打來的,急忙跑回屋裡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麗茹,你在哪兒?」王斌聲音在顫抖著。
寧麗茹已經聽出了王斌顫抖的聲音,他這個老公就是這樣,膽小怕事,和自己在一起,毫無情趣兒可言。私底下,寧麗茹已經不止一次給王斌帶綠帽子了。
電話裡寧麗茹咆哮著,叫道:「王斌我要和你離婚,馬上就離婚!明天你就帶上護口簿,我們去民政局辦離婚。」
聽到「離婚」兩個字,王斌一下子就瞢了,「麗茹,你這倒底是怎麼了?我哪兒裡做的不對,你和我說啊!我……我改還不行嗎?」
「哼!改?就你那個熊樣兒,一輩子都是窩囊廢。還有,告訴你的家裡人,我寧麗茹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我要讓你們王家的人,一個一個全部被抓進局子裡。」
「麗茹!麗茹!……」王斌一聽老婆要動用她娘家的力量,把自己的家人弄進局子裡有些急了,可是叫了幾聲也不見回答,原來那邊寧麗茹早掛斷了自己的的電話。
王斌手裡纂著手機,垂頭喪氣的來到了客廳裡,眾人已經猜到剛才的那個電話是寧麗茹打來的,見王斌一臉頹費的樣子,王琴和王麗兩個姐姐都有些心疼。
「小斌,麗茹她怎麼說?」久不吭聲的肖德友對王斌問了句。
王斌抬起頭,眼睛裡淚水在打著圈圈,緩緩地說道:「姐,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們會說麗茹紅可出牆,而麗茹說要把你們全弄進牢裡?」
王琴聽了心裡一驚,她太知道沈城寧家的力量了,如果寧家想把自己家裡的人搞進牢裡,恐怕各種莫須有的罪名都會安在自己這些人的身上,看來事情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
「那女人真的這麼說?」
王斌點了點頭,他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他一屁股跌坐在客廳的一張椅子上,對王琴問道:「姐,告訴我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