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趕緊鬆開白蘭,看了夏春娜一眼,滿臉尷尬地說,「娜姐,你怎麼像個鬼一樣,說出現就出現了,呵呵!」夏春娜沒有搭理小龍,表面不動聲色地的看著低頭不語,慌亂無措臉紅到耳根的白蘭,若無其事而又善解人意地說,「蘭姐,明天我去上課了,我想讓小龍去幫助我爸扳玉米」
白蘭點點頭,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啊,小龍明天就過去吧!」她說話的時候,始終沒有看夏春娜的眼睛,還在為剛才小龍抱住她結果被夏春娜看到一事而感到羞愧和難堪,「不知道小娜會怎麼看我!」白蘭越想越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好,謝謝了蘭姐,我回家了,再見!」夏春娜故意輕鬆地微笑,她想讓白蘭放鬆心情,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和負擔。甚至有一瞬間,夏春娜不安分地想,「讓小龍照顧蘭姐一輩子,是小龍的責任,蘭姐命苦,二十六歲就守寡,太不容易了!他倆若真成為一對,也算是小龍報答蘭姐的收留之恩吧!」雖然這樣開朗大方地想著,可她心裡卻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夏春娜走後,白蘭眉頭微微皺起,輕咬朱唇,凝視著門外,若有所思!這一副心事忡忡的美人畫面,讓小龍心中一陣悸動,「嫂子,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雖然小,但我也懂得什麼叫愛情,我說娶你照顧你,絕對不是在報答你的收留之恩,我是——!」
「別說了,再說嫂子要生氣了!」白蘭看了小龍一眼,「你去看電視吧,我來刷鍋洗碗!」聽到小龍這一席話,白蘭雖然動情,但還是矜持地假裝嬌怒了。小龍忙道:「嫂子,我要幫你洗!」白蘭抬頭看了小龍一眼,滿臉幽怨的淚水潸然,小龍呆住了,既心疼又驚訝。
「你不聽嫂子的話是嗎?」白蘭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某種哭腔,一副梨花帶雨般的楚楚動人,小龍嚇得趕緊說,「好好好,嫂子你別哭,我我出去,我現在就出去!」小龍學著小鴨子的動作跑出門外,白蘭破涕為笑,小龍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扭頭,白蘭慌忙將玉容恢復一臉的冰冷。
小龍心湖上激盪起層層漣漪,痛並快樂著。打開電視,坐下來看,卻已經發現自己沒有心思看下去了。他站起來,走出屋門,偷偷地來到廚房門口,靜靜地看著嫂子刷碗的倩影,那微微上翹的小屁屁,圓潤而飽滿。
「嫂子,我愛你!」小龍心裡暗想,竟然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於是,他慌忙低下頭來,想把它弄軟下去,不料越弄越硬,碰巧這時,白蘭轉身,看見那高高支起的帳篷,先是滿臉嬌紅,然後微微張開朱唇,露出驚訝的神色,最後是驚慌失措地趕緊低下頭來不去看,可是一種強烈的東西又讓她一直惦記著。
白蘭急得眼淚汪汪,「難道我是那種悶/騷的女人?心裡明明很想要,可表面卻裝得那樣的矜持!」想到這裡,白蘭感到慚愧得無地自容,拿責備的口氣說,「小龍,你弄啥咧!」
「嫂子,我,我一不小心把把黃瓜弄弄進去了,呵呵!」小龍結結巴巴,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口齒伶俐。他尷尬地轉身,回到堂屋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當白蘭忙完家務,也跟著坐下來看電視時,小龍覺得堂屋裡瀰漫著一種鬱悶尷尬的空氣,再加上電視裡放的是男女接吻戲,白蘭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弄得一頭細汗。
兩人都沒話說,這種氣氛很是糾結。
「我去睡覺了!」小龍硬著頭皮站起來,白蘭沒有應聲,直到小龍走遠,她才如釋重負,輕鬆了許多!她站起來,關上屋門,靜靜地坐在床沿,感到全身熱得難受,忍不住夾緊了那雙光潔圓潤的美大腿,那裡竟然散發著潮濕的香/騷味。
白蘭的呼吸越來越急,胸前一對豐滿大肉蛋蠢蠢欲動,她動情地合上如扇的微微上翹的睫毛,輕咬香唇,發出壓抑而輕顫的呼吸。
這時候,電視滅了,堂屋的燈也滅了,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隱隱約約從緊閉的屋門裡傳來絕美的呻/吟聲,以及電動的聲音。小龍暗地裡給她的那個東西,白蘭一直沒有捨得當垃圾扔掉,安慰了她多少個寂/寞難耐的夜晚,雖然有負罪感,但比找男人偷/情好上一萬倍。
床腿吱呀的聲音伴隨著白蘭似是哭又似是樂的呻/吟絕唱,演奏出一首動人的春歌。
「嗯,小龍,日我!」
「啊,不是,我不可以拿小龍來幻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