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清一笑,他從心裡感到欣慰,只是因為蘇冽音信任。在他的心裡,沒有一樣東西比蘇冽音還要珍貴。「走吧,」
蘇冽音和墨君清走了出去,蘇冽音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左少堂的房間。她的房間聲音那麼大,他是豬嗎,怎麼會沒有聽見。
蘇冽音在墨君清的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出來的時候,似乎忘記跟蘇冽殤說了。
蘇冽殤會去找她嗎?蘇冽殤還會以為她在蘇府嗎?
翻個身,看著睡在桌邊的墨君清,蘇冽音蹙眉,他這樣會感冒的。她佔了他的床,不能不做些什麼吧。蘇冽音下了床,拿了一件衣服給墨君清披上。她以為她的動作夠輕了,不會吵醒墨君清,可是她沒有發現,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墨君清的嘴邊掛上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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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蘇冽音打傷的刀疤男,正在連夜趕路往左家趕去。
當刀疤男趕到左家的時候,左家的大門已經關了,他只能找個客棧先住下來療傷。
天開始泛出點點亮光,刀疤男便往左府走去,門口的家丁見過刀疤男和他們家小姐站在一起過,沒有多問,只是讓刀疤男在門外等著,然後進去通報了一下之後,便由家丁帶著刀疤男進去了。
家丁把刀疤男帶到了庭院,「小姐在裡面。」
刀疤男沒有理會家丁,而是直直的走了進去。
庭院裡,有很多家丁站著,左悅夕坐在亭子裡喝茶,看著刀疤男來,便放下了茶杯。左悅夕指了一下對面的位置,示意刀疤男坐下,「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
刀疤男並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了左悅夕的邊上,「沒有。」
「沒有?」左悅夕蹙眉站了起來,「你們是怎麼辦事的,虧我還給了你們那麼多錢!」
「你的情報有誤,她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是一個連鬥氣都不會的廢物。她是一個火系、水系、光明系的靈術師。」刀疤男說完,左悅夕眼睛睜得大大的,刀疤男看著左悅夕這樣,沒有理會她,顧著自己說了下去,「她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左悅夕回過神來,「什麼話?」
「她說,如果下次,在找人去找她的麻煩,,她就直接回來找你。」
左悅夕跌坐在石凳上,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
她明明算計好的,只要找人殺了蘇冽音不僅僅能報那匕首之仇,更加能讓哥哥回來。可是,她沒有想過,前不久還是一個連鬥氣都不會的廢物,現在居然是三系靈術師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左悅夕的手慢慢覆上了脖子,那裡的傷痕,到現在都還沒有消下去。
這口氣,她怎麼咽的下?!
刀疤男看著左悅夕,留下了左悅夕給他們的作為報酬的一百金幣的金票。轉身就像離開這裡,兄弟都死了,他從今以後,也不打算再幹這一行了。
左悅夕看著帶著血跡的金票,忽然站起身來,對著站著的家丁說,「把他給我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