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炎煊一屁股坐在桌上,變臉如變天,笑意又很快的到達眼中,嘴角完美的彎起-首-發他的氣來的快,當然去的更快,為了那種女人生氣,真是不值得。
而聽到他的話,男子則一臉的篤定,一切都在他的心中,他緩緩開口。說出兩個字
「謠言。」
炎煊用扇子打了一下手心,眼睛笑彎的如同天邊的月牙,「好一個謠言。」
不出半日,太子中毒,導致終於無法再有子嗣一事鬧的天下皆之,流言傳的極為快,人們在同情之餘,更多則是看笑話,一國太子,將來是未來的皇帝,竟然終生無法再有子嗣,這簡直是笑天下之談。就算他不是太子,哪怕是普通男子,也會是一輩子的奇恥大辱,這樣的人,真的還配當太子,甚至是未來的皇帝嗎?
也就只有一日,短短的一日,支持太子半數的官員全部轉回目標到二皇子身上,且不論這二皇子的才學絕倫,身份地位,樣樣不輸於太子,就是二皇子妃目前已有身孕三月之事,這可是顏國上下皆之的事。一個一生都無法有自己孩子的太子,一個馬上就要當父王的王爺,比之,當然是王爺更佔上風。
所謂不孝有先,無後為大,這太子棋差一招,而這步差棋,實則卻是一部殺棋,可以讓他永生永世沒有翻身的資格。
太子府內,一名御醫一手提著藥箱,一手按著頭上的幅子。半跑半滾的如同一個皮球,灰溜溜的跑出太子府,出門時,他嚥了一口唾沫,使勁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他回去一定要告老還鄉去,這輩子,不是,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他再也不會當御醫了,皇家的人,果然,都是喜怒無常的,指不定哪日,他這條老命就不知道怎麼的就這麼沒了。
太子房內,不時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大吼聲,「滾,給本太子滾,都是一群庸醫,治不好本太子,你們全都得死。」
門外站的士兵也不時的望著彼此,然後無奈的低下頭,最近幾日,他們的耳朵都快給太子叫聾了,那一聲聲的叫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難聽,就如同公鴨的嗓門,刺耳極了。
可憐的他們。
書俊坐在椅子上,地板上混亂不堪,狼跡一片,被打碎的花瓶的碎片,撕毀的書頁,還有到處七分八散的楠木傢俱,沒有一件完好的。
而他,曾經笑不離臉表情,如今全部被冰霜代替,他又使勁砸了一下桌子。桌子匡的一聲,立馬四分五裂,一地再多了許多的木屑。
「蕭青寒,蕭瑾瑜還有你,二皇子。」他雙手緊緊握起,一滴滴血從手心落在地上。慢慢的如同起一朵血色的妖花,「我書俊在此發誓,一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後悔活在這個世上。」他的聲音帶著惡毒,讓人一聽之下,就感覺一陣陰冷的風吹起,他絕地不會忘記今天他所受的一切,有朝一日,他定會十倍的奉還給他們。
時過三日,二皇子先後招攬了包括右相,左相,虎移將軍等大部分朝中重臣,而他對於曾今與他做對的大臣也全部以禮相待,絲毫不計前嫌,得了人,也得了民心,實權在握。
半月後,二皇子順利的登基為帝,國號子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