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不死,三妹就不會快樂,就會更加……」雲淺衣埋首在他的懷中,不停的顫抖著身子,話中也是極為害怕之意,只是雙眼看向黎昕身後的雲心若時,卻露出一個未明的淺笑-首-發目中也無半點淚水。
她看著雲心若,在笑。
而雲心若看著她,眉心蹙起……
「淺衣,你放心,我不會再讓她讓傷害你。」黎昕輕拍著雲淺衣的背,眸色變冷。他口中的她自是不用多說,也知道是誰?
突的推開懷中的女子,他轉身,黑衣在風中一懸,無邊的吹起一陣冷風,凝視雲心若的的黑眸慢慢變黑,加雜了狂亂的恨意。
他不應該相信她,不應該,對她的相信,對她的心軟,對淺衣的懷疑,差點害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
世上本就有太多的巧合,就算全部遇到一起,又能證明什麼,她下毒是真,親手欲殺淺衣也是真,這是這兩點,就能夠讓她死幾千幾萬回了。
他不該心軟,那時淺衣中毒時,就應該直接殺了他,而不是給他吃什麼該死的毒藥,以至於給她再一次機會讓她陷害淺衣。
揚起手上的匕首,他一步一步接近她。雲心若看著全身張揚起殺氣的男子,不由的後退,他進,她退。他再進,她再退,形成了拉劇戰,讓他們之間距離似乎總是那麼多。
只是,反事都不可能有永遠,一股涼風吹到她的脖子,帶著一縷髮絲揚起,她看向身後,那一方深冷的懸崖,在她身後不停的吹起股股冷風,讓她,無路可退。
「怎麼,退啊。怎麼不退了?」男子冷冷的笑,冷冷的刀,冷冷的眼光,全部扎進她的心上。
站立住,她不再後退,因為她已無路可退,閉眼輕輕給自己一份勇氣,她睜眼,看著這個要取她性命的男子,張開被風吹的有些無色的唇。她知道,或許,她這次,真的是躲不過去了。
「黎昕,你真的很可憐。」像是那天的語氣,她說,他很可憐,確實,很可憐啊,被喜歡的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他不可憐,誰可憐。
黎昕腥紅的著雙目,似乎回到那天,那天魄月重現,那天,他將她打的半死,那天,血染的皮鞭,那天,風伴著日,那天,終其一生的悔。這樣的事情,要再次重演嗎?那麼還有再重來的理由嗎?
他可憐,他不可憐,他不要同情,心愛的女人,是兄弟的命定之姜,自己曾今八抬大轎明眉正娶的妻,現在愛上卻是別人。
他不需要同情。
永遠不需要。
他是高傲的,他是天澤的將軍,別人休想將他的自尊踩在地上。
「你再說一次。」相似的對話,男子將黎昕抵住女子的胸口,微用力,尖刀否則破女子的衣服,劃出一絲血痕……
雲心若感覺胸口傳來一股刺痛,她抬眼,目光如尖刀,同樣刺入他的心口中。她握緊手,不敢動,不能動,不能說,不敢說,不敢退,也不能退,無路可逃,難到今天她真的無法逃過嗎?她悲哀著,絕望著。
「你說我可憐,我哪點可憐?」男子全然被激努了,手指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