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一個圓圓的東西。top.
這是什麼?
他的眼睛再次睜大……
天……
他哀叫一聲!
聽到溟渢的鬼哭狼嚎,雲心若嚇的直接打開門,跑到樓汀樓,只見溟渢指著她昨天弄的水車,一臉的不可置信,活像見鬼了一般。
「溟渢,你怎麼了?」雲心若走近他,順著他的眼光,看向水車,沒有問題啊。這個溟渢不會是中邪了吧……
「你說……這是什麼東西?」溟渢回頭看向雲心若,聲音顫抖的問道。
「我做的水車啊,你不是答應我將水從溫泉引至流汀樓嗎?我做到了。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雲心若看到溟渢的臉色越為越不正常,不由的眉頭皺起,這溟渢怎麼了,怎麼會出現這種天塌下來的表情。
「這是什麼做的?」沒有回答雲心若的話,也沒有聽清她剛才在說什麼?只是指著那根竹子問道。
雲心若低下頭,看著水車,說道:「是竹啊。」
「哪來的竹子?」
雲心若不禁搖搖頭,指了指四周的竹子,「當然是這裡的竹子啊。」這溟渢不會是傻了吧。
還沒說完,溟渢突的一聲就沒有了身影。快的讓她以為剛的是只是幻覺。雲心若輕撫下有些微疼的額頭,她現在真的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她不正常,還是溟渢不正常……
一陣風猛然吹過,溟渢手中拿著一個包袱直接塞到她中。著急的說道:
「你現在最好離開這裡,躲了這陣再回來!」
雲心若手中拿著包袱不解,直眼看向溟渢,「到底怎麼了?」
溟渢看著她,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幾分。語氣也冷了幾分。「你個丫頭竟然將國師的竹子砍了,你難道不知道?國師嗜竹如命。簡直愛到心眼裡去了,你把他的竹子砍了,他回來還不指定發什麼瘋呢?」
既然她要知道,那麼他就告訴她,省的她呆會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砍了竹子,有這麼嚴重嗎?」雲心若一征,還是搞不明白。
溟渢看著雲心若,都有些氣急敗的說道:「當然嚴重,比你想像中的要嚴重很多,當初皇上因為聽說竹筍好吃,偷偷讓人挖了幾棵,結果你猜怎麼的……」
雲心若搖搖頭。盯著他,等待他的回答。她還真不知道,不過是挖了幾棵竹子,而且他們是兄弟,也不會出現什麼事情吧。
溟渢想想當時的情景,還真是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才好。不,應該叫做哭笑不得才對。
「這件事後來被國師知道了,結果國師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啊沒有皇上說一句話……」
當時皇上危威逼利誘,死纏爛打,什麼招術都使出來了,可是國師就是不說一句話。從此以後,任誰也不敢再打這片竹子的主意,連想都不敢想了。現在她竟砍了這麼多竹子,他都敢想像國師知道是什麼表情了。
雲心若聽完,看向遠方的竹,還是有些不相信,「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不嚴重才怪,你還是快走吧?」溟渢不停的催促著她。小若若不是我趕你啊,實在是保命要緊。
「走?」雲心若暗自思量,清潤的眼眸卻是一片淡淡的未知神色,她……要走到哪裡去?
「你們在做什麼?」略顯空靈的男音響起,接著是低低的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