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柔淺淺一笑,亦是用木桶打好了薑湯,準備送去給其他的兄弟們解酒,跨出門檻的那一刻,一陣烈風迎面襲來,緊接著銀光一閃,門框上一把匕首拴著一隻銀色的鐲子,風柔怔怔地看著那只消失了二十年的手鐲,平靜的面容上被一層驚疑和訝異覆蓋。
她仰頭向屋外看去,只有一片寧靜的夜色,呼呼的夜風宛若當年戰場上沉寂悲昂的戰歌,這突然失而復得的手鐲又代表了什麼含義了?這十九年來的平靜生活忽然間有些搖搖欲墜起來。
「你看你,沒事幹嘛喝那麼多酒啊。討厭死了,醉得像頭豬一樣,我怎麼辦啊?」小喬撅著嘴巴,將清寒弄上了床,一邊又給他蓋好了被子,看著他不時地發酒瘋,說醉話,在床上動來動去,卻是氣死人了。清寒嘴裡嘟嘟嚷嚷,偷偷地打開了眼睛,看著嘴上可以掛兩個油瓶的小喬,險些要笑出聲來。
「一身的酒味,我去別的房間睡了!明天再找你算賬!」小喬瞥了清寒一眼,歎了口氣,起身就要走開。「這麼晚了,娘子你要去哪裡啊!不想和為夫同床共枕嗎?」清寒猛地坐起身來,一把抱住了小喬,將她壓到了身下,小喬詫異地看著笑得一臉邪氣的清寒,吃驚地道:「你……你不是醉了嗎?你怎麼……」
「我裝醉的,再不醉的話,你爹會要拉著我喝到明天了!我可不想讓我的娘子獨守空房!」清寒鬼鬼地笑開了,全然不似剛才那般不省人事的模樣。「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喝了十幾罈酒的!」小喬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連老爹那麼會喝酒的人都醉成那個樣子,他怎麼還會安然無恙的!「這個嘛!」清寒壞壞一笑,「我一邊喝酒,一邊用內力將它引出來了,所以我喝得再多也不會醉的!」
「啊?你真是壞透了,連我阿爹也騙,他要是知道了的話,非宰了你不可!」小喬哼了一聲,一邊瞪了他一眼。「沒關係,到時候娘子救我就是了!」清寒邪魅地笑開了,眼裡是化不開的深情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