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蕙蘭剛剛也看見蒼蠅了,就在馨瑜的背後!」小喬正愁著尷尬萬分,卻見得旁邊一名藍衣少婦走了出來,向洛映紅鞠了個躬。
「哦,何嬸,待會你叫下人買些驅蚊的東西來薰薰!」洛映紅吩咐著旁邊的何嬸,何嬸嬸哦了一聲,應了下來。
「這蒼蠅可真是有靈性的動物,我們都沒有看見,就給大嫂和馨瑜看見了,真是奇怪啊!」王舒雅哼哼地笑了一聲,一邊斜了蕙蘭一眼。蕙蘭臉色微微發白,卻是退了下去,再不多說一句話。洛映紅閉了閉眼睛,歎了口氣,很是無奈地看了王舒雅一眼,想說她幾句卻又不好發作,人家畢竟是丞相的女兒,又是兒子深愛的妻子,也只得任由她囂張跋扈了。
「馨瑜,想必二嫂你也見過了吧!她的風采可是一點也不比你這大才女要差勁哦,二嫂不但口才好,而且凡事都很講道理,別人在她面前都是沒有道理可言的!」清寒自是氣不過這王舒雅話中帶刺,她心裡不服氣的話,直接衝自己和馨瑜開刀好了,大嫂那麼溫婉柔潤,她也不放過,簡直是過分。
「難得三弟誇獎,我可承受不起。要論起本事來,我哪裡有三弟你那麼本事啊,芙蓉鎮裡哪個不曉得你風流浪子的威名啊,鶯鶯燕燕,處處留香,走在街上,有哪個姑娘不認識三弟你啊!我們布廠的生意那麼好,也勞煩了三弟的那些紅顏知己照顧!」王舒雅冷冷地笑了笑,眸子裡射出一陣幽幽的冷光。
朱清寒一時間變了臉色,很是氣憤。不知道為什麼,平日裡任憑她怎麼譏諷,他都一笑了之,可是今天卻是莫名的生氣,是因為旁邊的小喬嗎?
「你……」朱清寒一時間啞語,尷尬地看了小喬一眼。小喬哼了一聲,一副不關我事情的模樣,還得意地笑了笑。
「清寒人緣廣闊,為人豪放,這也是他的優點,如果沒有他,布廠的生意也不會有這麼紅火!」蕙蘭笑了笑,打起了圓場。
王舒雅卻是不肯買帳,斜了蕙蘭一眼:「大嫂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有人吃白飯了嗎?布廠的生意都是他一個人的功勞,靠著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地做順水人情嗎?看樣子,我和清龍都是在布廠裡的閒人,做得再多,都永遠趕不上三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