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誰管你啊。我是你妻子啊,我們已經拜堂成親了,這是事實,你到底明不明白!」纖纖搖了搖頭,狠狠地將酒壺甩出了窗外,慪火地道,「喝喝喝,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你以為你這樣喝酒她就能回來了嗎?她走了,走了啊,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們永遠都不會有再相見的可能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啊,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也是人啊,這個世上愛你的人不是只有婠婠一個,我也喜歡你,喜歡得你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崇儒哥哥,你不要這樣子了好不好?你這樣子,我心裡真的好難受,好痛苦。你不承認我不要緊,可是你不能這麼自暴自棄。」一邊說著,纖纖卻是哭哭啼啼起來,猛地抱緊了崇儒,窩在他的懷裡,不斷地抽泣著。即使再堅強的女人,在感情面前都是那麼脆弱不堪。
聽著這話,崇儒似有所思一般,空洞的眼神裡有了一絲流動的神采。他心裡也很清楚,纖纖是無辜的,自己這樣對她的確是很不公平,可是自己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辦法放下婠婠,他不能這樣欺騙她。
「你不是婠婠,我的妻子只有一個,我要的只有婠婠,你,你不是,你不是!」崇儒搖了搖頭,哼哼道,一邊便要將纖纖從自己身上推開。纖纖卻是緊抱著崇儒不肯鬆手,一邊哭道:「可是我現在已經嫁給你了,我們已經是正式的夫妻了,你不承認沒有關係,可是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崇儒哥哥,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你,你不要對我這樣子好不好?崇儒哥哥!」說著,纖纖已經仰起頭來,纏住了崇儒的脖子,香唇吻上了崇儒的嘴,整個人往他身體裡埋。崇儒閉著眼睛,一點激情也沒有,任憑纖纖在自己臉上強吻。
歸墨院內,小裳獨倚憑欄,悵悵地看著已經抽綠的花架,輕輕地吁了口氣,搖了搖頭。萍萍端了一杯碧螺春出來,看著這樣傷感的小姐,知道她定是在想著婠婠了。「小姐,喝杯茶吧!」萍萍輕輕地吁了口氣,淡淡地道。「謝謝!」小裳接過茶杯,看著那澄澄的綠色茶葉,眉頭微微一擰:「婠婠以前也常常愛泡碧螺春給我喝的,這茶,是她教你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