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掏出了掛在脖子上的那一塊青鎖,這是袁天朗在撿到自己的時候,襁褓裡留著的東西,這一塊青鎖,是自己身世的憑證。這些年來,她也偶爾叫人去打探這塊青鎖的來歷出處,但每次都是收效甚微,毫無線索。也許自己的身世,注定了要像那些浮萍一般隨風漂流,無人問津了吧!
「喂,你不用這麼毒吧,詛咒我以後的孩子都沒有屁眼,你真是想得長遠!孩子沒有屁眼的話,你的責任也很大哦!」身後,一聲嘻哈的笑聲傳了過來。婠婠身子一怔,訥訥地轉過頭,看到了一臉調侃曖昧的崇儒。
婠婠面色一變,哼了一聲,轉過身來,瘸著腿繼續往前走。
「腳都腫成這個樣子了,還到處亂跑,你真是不聽話!」崇儒快步地奔上前來,攔住了婠婠的去路。
婠婠卻是別過頭去,也不多看他一眼,繞開他的身子就要往前走。崇儒卻是死皮賴臉地擋著她,不讓她過去。兩人推推搡搡了好半天,依然沒有個去處。
「你讓開啊,好狗不擋路,給我滾開!」婠婠有些著惱地看著崇儒,狠狠地推了崇儒一下。
「好狗就是要擋路,不擋路的話母狗就會跟別的狗跑了,我當然要擋!」崇儒低著頭,悶聲悶氣地道,一邊捉著婠婠的肩膀。
「你無不無聊,快點讓開好不好?高崇儒,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走開了,我沒有打擾到你和纖纖了,祝福的話我也說了,你還想我怎麼樣?」婠婠生氣地看著崇儒,身子往前傾著,一邊扯開搭在肩膀上的手。
「我要你對我負責,我要你留在我身邊,我要你當我的老婆!婠婠,你不要這個樣子了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惹你生氣了!我昨天晚上不該對你說那樣的話,我也是一時生氣才口不擇言的!婠婠,不要這樣子了好不好?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婠婠!」崇儒一把抱住了婠婠,緊緊地將她圈進了懷裡,一臉動情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