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偏不說,急死你,哼,我看你用什麼大刑伺候!」沈珍珠咯咯一笑,站起身子道。
「好,不說是吧,本王馬上對你上刑,直到你全盤招供為止!」陸浩瞻也跟著站起來,一把將沈珍珠摟進了懷裡,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地向著床邊走了過去,不由分說,已經如狼似虎地把珍珠壓在了身下,上下其手,開始寬衣解帶。
「不要了,不要,昨天晚上你已經做了三次了。住手啊,門沒有關緊,有人進來了就不好了!」沈珍珠扭動著嬌軀,一邊擋開他的手。
「你都說我是種馬了,種馬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誰讓你這麼招人喜愛!非得大刑伺候不可,你的花樣那麼多,還沒有餵飽我!」陸浩瞻哈哈一笑,右手已經套進了沈珍珠的衣兜裡。
這一番話卻是說得沈珍珠的心裡也癢癢起來,想起昨夜裡那三場不斷的翻雲覆雨,那種感覺是那麼的快活美妙,陸浩瞻的身子像滾熱的火球一樣把她點燃了,讓她不由地沉醉其間。
忸怩了一陣,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緊了陸浩瞻的腰,身子與他緊緊相貼,臉有些微微地發燙,右手跟著伸向了他的已經昂揚腫脹的胯下。
「小姐,那個鳳冠霞帔已經做好了,你要不要去……」門忽然間被推開了,欣語風急火燎地衝了進來,看到了她不該看的一幕,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鴨蛋,但還是把後面的三個字接了下去,「試一試!」
沈珍珠的臉一陣酡紅,放開了陸浩瞻的身子,雙手掩面,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陸浩瞻撩撥起來的激情也全都被攪沒了,惡狠狠地轉身過來,死死地瞪著她,大聲吼道:「你冒冒失失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不要每一次總是突然從我們身邊冒出來好不好?你屬鬼的嗎?你腦袋是紙糊的還是面做的。哼!」
欣語一臉憋屈地看著沈珍珠,又有些膽怯地看著陸浩瞻。
這個男人說話真刻薄,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哪裡曉得你這麼好色,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粗魯。這個小姐也真是,越來越不矜持了。
「好了好了,我去看鳳冠霞帔了!欣語,我們走!」沈珍珠適時地圓起場來,悠然一笑,從床上坐了起來,還好他們什麼也沒有做,衣服還是好好的,不然的話被欣語撞見她和陸浩瞻上演驚天大h片,她可真是沒有臉見人了。一邊說著,已經拉了欣語的手,飛速地消失在了陸浩瞻的視野裡。
陸浩瞻仰躺在床上,吁了口氣,埋怨地道:「這個壞事的丫頭,每次都攪我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