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養胎的一些補藥而已。」
清芙有些費解地看著任千楓,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問,一邊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那一張藥方,
「這是他給的單子。」
任千楓接了過來一看,眉頭一緊,冷冷地哼了一聲:
「果然沒有錯,百里草加上菡萏入藥,看似是補藥,但是與胎氣相結合,實則是催命之藥。
這個小子,居然真的被他研製出了血滴子來了,真是夠狠,居然用在孕婦的身上,想要拿她當實驗品。」
「血滴子?你是說我家主子中了血滴子的毒?」
清芙面色一白,這種奇毒她亦有聽聞,只是這種奇毒在世上差不多已經絕跡了,怎麼又會突然出現了。若非醫術高深之人,決然是看不出這藥方的端倪之處的。
都怪自己,為了替公主掩飾懷有身孕,都沒有將這些藥方讓太醫院的人過目一下。
「嗯,差不過快一月了。還有三天,便是血崩亡命之時。」
任千楓點了點頭,面色有些說不出的慘然。
「怎麼會這樣,任千重為什麼要對我家主子下毒了?我們跟他無冤無仇啊。」
清芙情緒有些激動,咬了咬牙,恨恨地道。
「他是為了跟我打對台,他下毒,我解毒,一直都是如此。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居然會這麼絕,居然用了血滴子,還用在了一個有身孕的人身上。」
任千楓瞇了瞇眼,有些唏噓地歎了口氣,一邊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很難解?」
阿楚看著任千楓一臉的犯難之色,小心翼翼地問道,一邊伸出手來,拉住任千楓的衣角,鄭重其事地道,「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掉血滴子的。
我的手你都能治好,一定可以的。千楓,請你務必救活她。」
「她是皇甫天鐸的女人?」
任千楓有些懊惱地看著阿楚,哼了一聲,「為了這個女人,你已經賠掉了一雙腿了,再碰這個女人的話,我怕你會把命也給賠掉。」
「我的命不是還好好的麼?哪裡賠掉了。」阿楚笑了一下,俊美無雙的面容上漾起一絲清愁,幽幽地歎息了一聲,
「兩年前我來不及救她,眼看著她身陷囹圄。如今她就在我的眼前,我不想再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