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女人,你……」
皇甫天鐸一邊踉蹌著從床上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她,
「就算你脫光了在朕的面前,朕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上官韻琳,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有羞恥心地倒貼一個男人。
朕和四弟,以前真的是被你美麗偽善的外表給騙了。」
「皇上,皇上……」
殿門外,小路子急匆匆地奔了進來,一邊喊著,一眼撞見裡面的這幅場景,啊地嚇了一跳,面色慘白一邊,往後退了退,回頭瞧見撞翻在地上的白鼠籠子,想著剛才太后哭得那般肝腸寸斷的模樣,定然是太后看見了皇上與翩翩之間這般的不清不白了。
「你去哪裡了?你怎麼會讓這個女人進來的?」
皇甫天鐸有些氣憤地吼道,一臉責備地看著小路子。小路子顫抖著聲音,一時間語無倫次:「奴才,奴才去給皇上拿醒酒的東西了,奴才……」
「哼哼,我沒有羞恥心,是啊。我就是一個沒有羞恥心的女人。
我脫光了衣服在你面前,你看也不會看一眼是嗎?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上官韻蓉看到了就可以,只要她剛才看到了我脫光了衣服和你在床上就可以。哈哈哈哈……」翩翩笑得一臉的諷刺淒涼,無比張狂地看著皇甫天鐸,咬了咬唇。
「你,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
皇甫天鐸面色烏青地瞪著翩翩,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顎,「你再說一遍。」
「皇上不是說,就算我脫光了你也不會多看我一眼的嗎?
哈哈,哈哈……」翩翩無比得意地笑了笑,眸子裡閃爍著一絲大快人心的得瑟,
「我說,上官韻蓉看到了我脫光衣服在你的床上,看著我們恩愛歡好就夠了,只要她看到了,看夠了,就行了,就足夠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
皇甫天鐸額頭上的青筋抖了起來,目光冷冷地看著翩翩,咬了咬牙,一邊望向了小路子,目光最終在那一個撞翻的鐵籠子上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