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永遠這樣春風得意的,不會一直這樣幸福的。
接下來,我就要讓她嘗嘗被心愛的人遺棄的滋味,我要讓她嘗遍我所受的屈辱和痛苦。」柳翩翩說得擲地有聲,目光歹毒無比。
「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皇甫天鐸右手順勢往下一滑,已經掐住了翩翩的脖子。
「你殺了我啊,她用不了多久就會死掉的,在死之前,她還會看著她肚子裡的孩子化成一灘血水。
我要你親眼看著她,是怎麼痛苦地在你們的冊封大典上死去的,哈哈……」柳翩翩面色略顯蒼白,開始喘不過起來,卻仍是恣意地笑著。
「你說什麼?你對她到底做了什麼?」
皇甫天鐸猛地鬆開了翩翩的脖子,惱恨地看著她,像一頭發怒的獵豹。
翩翩咳嗽了一下,緩了口氣,咬牙道:「十天之後,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會化成一灘血水。她已經中了血滴子,活不長了。」
「不會,你騙我?宮中守衛森嚴,你進不去,你騙我。」
皇甫天鐸搖了搖頭,不相信地看著翩翩。
「誰說一定要進宮才能下手呀,她那麼愛現本領,在外邊有的是機會。
何況,還是她最信任的丫頭下的手。」翩翩哼了一聲,有些自得地看著皇甫天鐸。
「不可能,清芙是絕對不會背叛蓉兒的,雲桃更加不會,你,你在什麼玩什麼把戲。
血滴子這種失傳劇毒你怎麼可能會有。」皇甫天鐸冷聲道。
「清芙是個忠心耿耿的丫頭不錯,因為她和那個女人都是一樣的災星,害人害己。
我的意思是,她害了那個女人連自己也不知道了。
每天的安胎藥,是一點一點要她死的催命符。我吃了鶴頂紅都還能活過來,小小的血滴子又算得了什麼。」翩翩自得一笑,有些不以為然。
「那個替蓉兒保胎的大夫,他,他,是你安排的?是他下的手?」
皇甫天鐸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樣,一臉憤恨地看著翩翩,身子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