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能多嘴問一句麼?廟裡的那個牌位,為什麼會沒有名字?為什麼還要插著一枝枯柳?娘娘每年都要替它上香,而且總會站在它面前很久。」淡茶有些困惑地看著花意瑤。
花意瑤面色有些微微的不自在,目光瞬間淡冷了不少,臉上蒙了一絲愁緒,冷冷一笑:「是本宮認識的一個好姐妹,死了也快有四年了!」
「莫非她就是……讓皇上一直耿耿於懷的那個女人麼?」淡茶小心翼翼地問道,一邊縮了縮脖子。
花意瑤有些怪異地看了淡茶一眼,面色顯得愈加的悲慼陰沉起來。
「奴婢多嘴,奴婢失禮了,觸到娘娘的傷心事了。」淡茶看著花意瑤這樣的反應,有些惶恐地請罪起來,一邊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你這是幹什麼?」花意瑤呵了口氣,一邊捉住淡茶的手,目光婉婉地看著她,「你沒有多嘴,更沒有失禮。傷心事,呵呵,對於皇上,的確是一段傷心往事,可是對於本宮,那就未必了。本宮會立個沒有名字的牌位在寺廟裡,插一株枯柳在它旁邊,就是想諸天神佛鎮住這個妖孽,讓她永世不得翻身,連投胎做人的機會都沒有。」一邊說著,用力地扣緊了淡茶的手腕,清麗的眸子裡忽然湧起無限的森寒和涼意來。
「娘娘,娘娘,我是淡茶啊,我是淡茶。」淡茶有些慌措地看著一改往日溫婉清淡的花意瑤,像只受驚的小鳥一般。
「淡茶,你是淡茶,不是她,對,你不是她。」花意瑤如中了魔一般,目光迷離地看著有些驚惶的淡茶,緩緩地鬆開了她的手,吐了口氣道,「對,你不是她,不是那個柳賤人,不是那個賤人。」一邊說著,花意瑤竟是止不住地流淚起來。
「娘娘,娘娘,你怎麼了?」淡茶一臉茫然地看著花意瑤,不知道她為什麼就突然變得如此這般的激動起來。
正要喚醒她,卻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起來,車簾子一掀,一股霧氣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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