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鐸緩緩地鬆開了杜吟香的脖子,一臉肅重地看著她,哦了一聲:
「說說,怎麼個解法?」
「皇上如此擔心和不安,無非是怕太后知曉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會離開皇上。
其實,以太后的聰明才智,遲早也會發現皇上的別有用心。
最重要的一點是,得到神鼎和鑰匙之後,如果沒有太后的心血開光,神鼎也是打不開的。而要取到心血,對皇上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一旦得到了心血,那麼太后也是必死無疑。皇上不捨得太后死,也下不了這個手,不是麼?」
杜吟香將皇甫天鐸心中的隱憂和畏懼都分析了個通透,卻是叫皇甫天鐸訝異不已。
「朕不是來聽你分析朕的心事的,揀重點來說,有什麼辦法可以不用傷害到太后。」
皇甫天鐸面色沉鬱,有些不耐地打斷了杜吟香。
「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打開神鼎,自然是要找到當年鑄造神鼎的人了。」
杜吟香亦不再多言,微微地笑了一下,「鑄造神鼎的人是神匠空清,雖然空清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但是神匠傳人還在這個世上。
只要我們找到神匠傳人,定有法子打開神鼎,拿到裡面的天陣圖的。」
「誰也不知道空清的傳人究竟是誰,天下之大,去哪裡找神匠傳人。」
皇甫天鐸面色有些愁鬱,其實他也有暗地裡去調查過,可是空清死了之後,幾乎是找不到任何有關神匠傳人的消息。
「只要有心,總會找到的,這是保全太后唯一的方法。」
杜吟香融融一笑,「小女子已經有了一些眉目,相信不久就能給皇上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你這樣處心積慮地為朕做這些事情,到底在圖什麼?僅僅是為了報仇?」
皇甫天鐸對於杜吟香的話依舊是半信半疑,並不盡信。
這個女人的城府和能耐之深,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得小心提防,免得被她擺了一道。
「小女子就是想要秋鏡堂一敗塗地,我想要他嘗嘗輸給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侄兒的滋味是什麼樣子。那麼,皇上覺得小女子還能圖什麼了。
皇上也說了,對小女子這種被啃過的嫩草沒有興趣,自然,小女子也會識趣的,不會存有什麼非分之想。」杜吟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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