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東方策目光清涼地看著她,言語之中有些悲愁,
「我爹娘都是被毒蛇給咬死的,還有我弟弟,因為那次的事故,讓我們分開了很多年。」
「難怪你剛才那麼激動了,你,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抓到這條蟒蛇?」
清芙哦了一聲,面色有些微微的蒼白。
「嗯,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出這條蟒蛇的藏身所在,我已經吩咐了禁衛軍全城搜索戒嚴,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讓我抓到它,我一定要剝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挖了它的蛇膽。」
東方策很是激動地說著,一邊握著拳頭,從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恨意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和不安。
清芙聽著只覺得心裡一陣疼痛和不安,抿了抿唇:
「其實,也不是所有的蛇都是有攻擊性的,只要人不犯它,它是不會來傷害人的。」
「蛇就是冷血動物,沒有感情,我見一條,就會殺一條。」
東方策咬著牙,冷冷地道,目光裡滿是肅殺的決絕。
清芙右手一抖,握著的茶杯也跟著掉在桌上,茶水灑了出來。
「怎麼了?是不是嚇到你了?」
東方策關切地問道。
「你,你會不會討厭我?」
清芙面色有些不好看,一邊聳了聳左肩,「我的肩膀上有個蛇形的胎記,你,你會不會嫌棄?」
東方策沉默了片刻,微微一笑:
「胎記跟真蛇是兩回事,兩者沒有關聯呀,你想哪裡去了。」
「是啊,是兩回事。」清芙平復了一下心緒,點了點頭,一邊看向窗外的月色,月明星稀,平素熙熙攘攘的街上今天卻顯得別樣的蕭條和冷清,
「又到十五了,月亮真好看。」
「嗯。」東方策贊同地點了點頭。
「將軍,你說那條吃人的大蟒蛇是不是一條蛇精啊,這大冬天的蛇還能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這事啊,這陣子咱們酒樓的生意都淡了很多,平常光顧我們的老客人晚上都不大出門了。
將軍,您可要早些抓到那條蛇才是,這樣我們就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
店小二已經開始過來上菜了,一邊跟東方策寒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