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你騙人,我爹他不是那種人。」
秋惜柔搖了搖頭,大聲地反駁道。
「是不是那種人相信你比誰都明白。他要是真疼愛你,還有你娘的話,就不會臨老娶妻了。
朕不妨坦白地告訴你,你爹把你嫁給朕,不過就是希望你可以為朕生個兒子,然後再一腳把朕給踢下去。
不過很可惜,朕是不會讓他的如意算盤打響的,你爹有生之年,休想朕會碰你一根頭髮。」
皇甫天鐸一臉的酷漠絕情,語氣狠辣而揪心,刺得秋惜柔背脊一陣發涼。
「不會的,不會的,表哥,爹爹他不是那種人,不是那種人。」
秋惜柔搖著頭,崩潰地哭了起來,一邊向著皇甫天鐸靠近,抱著他的臂膀道,「不管你和爹之間有怎麼樣的恩怨,可是我是無辜的啊,你不能這樣殘忍地對我,為什麼,為什麼小時候你對我那麼好,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可怕,這麼無情。
我從來沒有想過為爹做什麼,我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伺候你,留在你身邊。就算你和爹爹決裂了,我也會站在你這一邊,我是你的人,和我共度一生的人是你啊。」
皇甫天鐸閉上眼,心中有些糾結,是啊,這個小表妹只是驕縱任性了些,只是囂張跋扈了些,自己這樣冷著她,的確是說不過去,平心而論,他並不是很討厭她,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是秋鏡堂放在自己身邊的一顆棋子,還是一顆李代桃僵的棋子,他的心裡就有些無限的憤懣和恨意要發作出來。
「回不去了,從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朕已經不再是你從前的那個小表哥了。」
皇甫天鐸淡淡地看了秋惜柔一眼,無奈地笑了一下。
「不管回不回得去,我永遠都是從前的那個小表妹,喜歡你,愛慕你的心意永遠也不會變。」
秋惜柔沒有了剛才的鋒芒和稜角,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般抱住皇甫天鐸的臂膀,祈求奢望著他的溫暖和關懷。
皇甫天鐸有些愕然地看著一臉希冀之色的秋惜柔,如果沒有秋鏡堂,他們之間會有未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