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某處無法抑制地腫脹巨大起來,他托住她的肩膀,使勁往懷裡一攬,左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子,讓她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幹什麼。」
七七忽然間清醒過來,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看著皇甫天鐸。
天啊,自己在做些什麼,大白天的她居然和他在馬車裡就這樣熱火朝天地纏綿起來了。
難道真的要來一場車震門麼?人家小路子外邊還在外頭趕著車了,這,這,這太危險了。
「取暖。」皇甫天鐸說得理所當然,笑得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不行,不可以這樣。」
七七咬緊牙關,緊緊地拽住自己的裙子,拚命地搖著頭,
「這太不像話了,太丟人了。」
「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何來丟人不像話之說。」
皇甫天鐸有些鬱悶,天知道,他已經忍得快要爆炸了。
「這是,這是白天,不可以的。」
七七腦海裡一團渾濁,有些語無倫次。
「白天就不能做這種事情了麼?」皇甫天鐸捏了七七的鼻子一下,
「白天正是開墾良田的時候,朕辛勤勞作,你更加應該獎勵朕,讓朕好好地來開墾。」
「可是,這是在車上。」這個男人總有他的一堆道理,他居然把這種事情比喻成了開墾良田,他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都認為這是在打野戰啊。
「車上怎麼了,更加刺激,也可以讓你看看朕的腰力。」
皇甫天鐸說得冠冕堂皇,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七七,「你就忍心這樣晾著朕麼?蓉兒,你不可以對我這麼殘忍。」
「你,你真無賴。」
七七滿臉通紅地看著他身下高高撐起的小帳篷,只覺得心裡像火燒一樣,身體裡竟有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聶七七啊,聶七七,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知羞恥,你跟潘金蓮有什麼區別嗎?
七七心裡罵著自己,有些討厭起這具可恥的身體來。
分神的剎那,七七覺得身體緊緊地貼向了他,裙子被他迅速的掀開翻起,緊接著,一個火熱堅硬的巨大刺進了她濕潤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