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手,我同樣也可以擺平他們。」男子嗤了一聲,有些不以為意,「不要以為受了一點恩惠我就會感恩戴德。你最好是老實交代,躲在宮裡,你有什麼目的?」
「別一副審犯人的命令口氣問我,這樣很沒有禮貌。我是什麼人,我有什麼目的,有必要跟你說嗎?你呢,深夜蒙面闖進宮來又是什麼目的,你先說了你的目的我就考慮告訴你。」七七笑得不以為然,挑釁地看著對面的男子。
「我先問你的。」男子眉頭一緊,咬牙道,這個囂張的女人,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
「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一些風度才是,一點氣量也沒有,跟躺在地上的這幾個有什麼區別。」七七淡淡一笑,斜睨了躺在地上的幾個死太監一眼。
「真不巧,我這人氣量就是小。我跟他們還是很有區別的,你要不要試一試?」男子笑得有些邪魅,曖昧地又靠近了七七幾分,眼睛朝著七七的胸部瞄了過去,「剛才在樑上,不知道是誰心跳得那麼厲害,胸脯頂得我難受了,需要我為你解決一下嗎?」
「好啊,你要是認為你現在還有能力解決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的。」七七笑得一臉無害,有些得意地看著男子。
男子俊帥的面容變得有些扭曲和狂躁,低眼看去,七七手中的匕首不覺間已經抵在了他的下半身,只要他稍稍再往前移近半分,就真的和地上躺著的那幾個沒什麼區別了。
生平第一次,他在一個女人面前輸得這樣徹底,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男子退劍回鞘,識趣地往後退了一步,目光裡透著冷寂和蕭寒,直直地凝視著敢如此威脅對抗他的女人,心中一陣腹誹,宮裡頭竟然有這樣的人潛伏著,而一向狡猾精明的鍾鰲居然一點察覺也沒有,似乎有點不大符合鍾鰲的行事作風,抑或是這本身就是鍾鰲安排的一枚特殊棋子。
七七被他這樣打量得有些不自在起來,自己的妝容應該不會花了吧。
她不是笨蛋,干特工的時候,她最擅長的便是易容和探取情報,打架其實並不是她的專長。
上官韻蓉生得這樣美貌,在宮廷裡堂而皇之地走動的話定然是要引起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