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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8】迎合 文 / 貓千草

    當蕭墨夜接到了吳紹的電話,打開電腦看著那視頻的時候,腦海嗡得一下,呈現著一片空白。

    事情,以著他最不願意的方式,呈現在了面前。

    可是比起這件事的曝光,更加讓他關心和在意的,是楚歡的反應。於是,他一邊急匆匆地朝著停車場奔去,一邊發瘋一樣地重複撥打著同一個電話號碼。

    要壓下去,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壓下去,然後……不能讓她看到!

    他的心中如此想著,而手機的另一頭,終於有人接通了通話,只是那邊開口的人,並不是他想像中的人。

    「是……是蕭墨夜嗎?楚歡……她……她剛昏了過去,我們正準備把她送醫院去。」那一邊,響起了怯生生的聲音。

    蕭墨夜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一股冷意,突然蔓延全身,「昏倒?她怎麼會昏倒的?」平時一貫清雅的聲音,此刻有著一種明顯的走調。

    「那個……她看了網上一個視頻,那視頻……亂說一通,楚歡她……就昏了過去……」

    電話那一頭的話還沒說完,蕭墨夜的手已經開始發著顫,然後,他全身都在發顫。像是在也不能承受手機的重量似的,手機自他的手心中滑落,跌落在了地上。

    然後,他的臉色開始發白,他的手指緊緊地扣住了胳膊上,力道之大,幾乎像是要把軍服的布料給生生戳穿。

    她看到了嗎?看到了那個視頻嗎?看到那些照片了嗎?

    那些……曾經的證據,那些……他做得最錯的事情……

    這一刻,他的面色,他彷彿就連呼吸都不能自己,面色,是毫無血色的蒼白,而他的眼中,是一片狂戾。

    狂戾而掩藏著……深深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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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數的聲音,充斥在楚歡的腦海中,那些聲音在說著許多許多的話,她明明都聽得懂那些話,但是,卻無法把那些話組成自己所能理解的意思。

    是誰在說話呢?

    那些人說的又是什麼呢?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那一晚,自己因為春藥的關係,在蕭墨夜的懷中不斷地哭泣掙扎,卻耐不過那情/欲所帶來的屈服。

    他的手指游移在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雖然他並沒有真正的佔有她,可是她在他的面前,卻呈現著最最完整的赤/裸。

    她是那麼的羞愧難當,她甚至想要冒著危險逃離,從別墅中逃出去。於是她用著蹩腳的技術,扯著窗簾,用著最老套的方式從窗子這兒爬下去,卻沒有注意到,別墅的四周,都有著監視器。

    她理所當然地被人帶回到了他的面前。

    他依然是坐在臥室中的那張沙發椅子上,像個優雅貴族似地坐著。不,或許該說,他本就是貴族,他的高貴,是蘊含在骨子裡的。

    然後,他笑盈盈地問著她,「好玩嗎?」

    那一瞬間,她明白了,他只是把這個當做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她,就是那只倒霉的老鼠。

    「蕭墨夜,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她大喊著,眼眸中瀰漫著水霧。

    「我從來就沒有不放你回去,不是嗎?」他好整以暇地道,臉上依然是那淺淺的微笑,「你可以告訴你家的地址,我會親自送你回去。」

    可是她就是偏偏不想告訴她,她家到底在哪裡,她的父母是誰,她以前的生活是什麼,那是她辛辛苦苦隱瞞的秘密,她好怕,怕把她的親人朋友都牽扯進來,怕他們也會如趙小天一樣,經歷她根本不願意看到的事兒。

    於是,她又逃了,一次,兩次……不止在別墅裡,也會在街上,會在拍片現場……但是,每一次的逃,她都會被他捉回來。

    然後,她突然之間想明白了,他之所以是一次次捉她回來,而不是趁著她逃跑,跟蹤她回到住所,無非是因為他的高傲。

    他要她低下頭,他要她親口把回去的地址告訴他!

    這是一種折磨,一種精神上的折磨!她絞盡腦汁,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終於在躊躇中,她刻意地迎合著他,迎合著這個讓她害怕的男人。

    當她第一次清醒著的時候,安安分分的呆在他的懷中,沒有任何的掙扎時,他低低一笑,「今天怎麼了,居然那麼乖?」

    她心中有著懼意,可是臉上,卻是羞澀地低喃道,「沒……沒什麼,難道你不喜歡?」她想,是不是在他的身邊,所以慢慢地也學會了口不應心呢?

    「沒有,很喜歡。」他抱著她,輕輕地撫著她的短髮,然後手指撩起她的下顎,傾下身子,臉龐慢慢地靠向了她。

    她緊張著,心臟怦怦不停地狂跳著,她的兩隻手貼在他的胸前,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有多想去推開眼前的人,有多想轉身逃得遠遠的。

    他的唇貼上了她的,溫潤而柔軟的唇瓣,和他的人是那麼地不同。

    那唇,輾轉吮吸著她的唇瓣,牙齒輕輕地摩擦著她柔嫩的地方,似咬,又似只是淺淺地擦過,帶著一種挑/逗的意味兒。楚歡這種沒有什麼經驗的新手,又怎麼能夠經得起這樣的挑逗。

    沒一會兒,她就禁不住呻/吟出了聲,唇齒自然而然地張開著,就好像在無意識地邀請著他的深入。他的舌尖探入到了她的口中,品嚐著她的甘甜。

    她不敢抗拒,只能任由他深入淺出著,然後不斷地吞嚥著彼此的唾液。這個吻,似甜蜜,也似酷刑,她像嬌柔的白兔,由著他不斷地壓搾著她的甘甜。

    他叼著她的舌,來回地吞吐著,她幾乎覺得舌頭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當他終於鬆開了她的舌頭的時候的時候,她幾乎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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