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嗯……好了麼……」**的聲音微微喘著粗氣。
「快……應該快好了吧。」聲音非常地不確定。
「應該?」
「呃,馬上。」
「歡……我……嗯啊……想要你……」
拜託!這種呻/吟聲簡直讓她更加心亂手抖啊,「墨夜,你先別動……那兒也別動啊……」
「這可由不得我控制,歡……」他的手按住了她的手,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經覆蓋上了她的。
「嗚嗚……你……你說話不算數……唔……」她的抗議,盡數被吞滅在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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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夜的心情很好,這點就連吳紹都能看得出。當然,如果按照吳紹的話來說,只要不是瞎子的,都能看得出。
滿面的春風,嘴角含笑,眉尾眼梢處,都帶著一種風情。吳紹覺得吧,自己這哥們,平時看起來那端得是優雅無比,十足的人模人樣,可是有時候不經意間,卻又會有一種妖艷的嫵媚,尤其是他的眼梢往上揚起看人的那一瞬間,簡直是勾人心魂。
吳紹覺得,還好吧,自個兒沒那方面興趣,否則保不齊地一個衝動上來,就會把墨夜給就地正法了。當然,若他真的有這種想法,估計早被墨夜整得不知道死活了。
「怎麼著,遇到什麼喜事兒了?說出來也讓哥們樂呵樂呵。」吳紹手上拿著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蕭墨夜。這是一個政府部門辦的宴會,政商兩邊的人都有參加,說好聽點,辦這樣的宴會,也就是政府部門想要拉點民間投資,看看能不能談出點什麼合作項目。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蕭墨夜接過酒杯,淡淡一笑。
吳紹這才看到蕭墨夜貼著好幾處ok繃的右手,「手受傷了?」
「早幾天的事兒了,一點皮外傷。」蕭墨夜回道,還是昨天晚上,楚歡在換紗布的時候,覺得可以改紗布為ok繃了,於是又在他的手心處貼了好幾塊ok繃。
想到她昨個兒貼這些ok繃時的摸樣,蕭墨夜唇角不由得又是一笑。
吳紹嘖嘖稱奇,得,看不出受個傷還能高興成這樣的,「該不會是我們的楚歡妹妹這段時間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滿面春風吧。」
「你猜得還真準,猜對了。」蕭墨夜低頭,品著杯中的紅酒。
吳紹好奇,「楚歡到底做了什麼?」
蕭墨夜揚揚眉,「你可以繼續猜。」
看來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你來了,吳紹摸摸鼻子,乾脆轉移話題道,「聽說段棠那傢伙最近都在住院?」
「你消息倒挺靈通的。」
「前天和幾個朋友喝酒的時候,有人隨口提起了。」吳紹的朋友,自然有好多是軍隊裡混的。「他得什麼病了,住院這麼久?」
「沒什麼大病,也就是留院觀察,他申請了兩個禮拜的假,他的直屬上級給批的。」對於段棠的事情,蕭墨夜自然會留心。
「還住院住上癮麼。」吳紹撇撇嘴。
「誰知道呢。」黑眸一斂,蕭墨夜腦海中閃過一抹思量,總覺得有什麼事兒,似乎在慢慢超脫出的他的掌控。
兩人又聊了些最近的時局,突然林紫薰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艷麗的臉龐上微微地翻著紅,顯然是酒已經喝了不少了,「倒還真巧,難得咱三個又湊一塊兒了,要不喝幾杯?」說著,還咧開一笑,特友善。
吳紹轉著酒杯,沒說話,儘是笑,眼睛瞥著蕭墨夜,反正他是無所謂的,就看墨夜的態度了。
蕭墨夜盯著林紫薰,淡淡的,然後唇勾著一弧度,說著,「行,那就喝幾杯吧。」
三人走到宴會角落處的沙發邊上,讓侍應生把端了一打的紅酒和啤酒放茶几上。林紫薰主動地倒著酒,還是混著倒的。
「來,喝!」林紫薰很爽氣地先乾為敬,一大杯酒一口氣干到了底。
吳紹蕭墨夜自然也干了,吳紹笑問道,「我說紫薰啊,難道你最近也發生什麼好事兒嗎?這笑容從剛才道現在就沒停過。」
「好事,算是吧。」林紫薰又是挺得意的笑了一下,又給自己倒滿了酒喝著,「不過什麼叫『也』,除了我,還有誰有好事兒?」
「墨夜唄,你沒發現他滿面春風的麼?」吳紹笑說道。
林紫薰一聽這話,立馬瞇起眸子盯著蕭墨夜,然後狠灌了幾大杯酒。
「紫薰,你喝慢點,混酒也不是你這麼不要命的喝法。」吳紹趕忙從林紫薰的手中奪下了酒杯。誰都知道和混酒特容易醉。
林紫薰沒瞅吳紹,還是盯著自從坐下後就沒這麼說話的男人,「蕭墨夜,你怎麼就沒喜歡上我?」她和他那麼匹配的條件,又是青梅竹馬地長大著,在那些長輩們的眼中,她合該是他最匹配的對象。
吳紹一聽這話,就知道林紫薰準是已經喝醉了,「紫薰,別亂說話,我送你回去!」
林紫薰咯咯一笑,又重複地問了一遍,「蕭墨夜,你怎麼就沒喜歡上我?」看樣子,得不到答案還不罷休了。
「因為對著你,沒心動的感覺。」薄唇輕啟,他如她所願的給出了答案。
「心動?」
「看著你,我從來沒有心跳加快或者減慢的感覺。」換言之,他對她其實是沒有任何感覺的。
林紫薰呆了呆,儘管醉了,可是這些話,卻聽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又咯咯地笑了兩聲,「就對楚歡心動?你和段棠這麼都能喜歡上那女人呢?」
蕭墨夜的臉沉了下來,吳紹見狀,趕緊把林紫薰拉開。林紫薰倒也沒再說什麼,隨口說了句下次再喝,踩著高跟鞋,身子不算太晃的離開了。
漆黑的眸子盯著林紫薰的背影,蕭墨夜冷不丁地問著一旁的吳紹,「段棠沒得到歡,而我得到了,吳紹,你覺得我卑鄙嗎?」
「卑鄙。」吳紹晃晃酒杯裡的紅酒道。
只不過卑鄙歸卑鄙,那又如何呢,他們這圈子裡的,有幾個是不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