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吳風疑惑的是,他們人在這條甬道裡一連走出了十幾丈,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吳風也沒有聽到任何機括響動的聲響。
難道是自己多慮了?這墓葬船裡的機關都被向紫鋒全都解除了?這樣想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這裡被當成鄂南分舵的老巢,總留些機關在這裡,走也心慌不是?
可是,吳風轉念一想,又有些不大對頭,既然機關都解除了的話,在船外面射出的那些魚槍又作何解釋?難不成是那金魚眼自己加上去的?
有些事情想不通,性吳風也就不再多想,只是提醒前面走著的周明一定要加倍小心,同時自己也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眼睛一刻也沒有閒著,朝著甬道兩旁的牆壁看去,經歷了觀音洞的事情,吳風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凡是經過甬道的時候,都要觀察牆壁上有沒有拇指大小的圓洞,那很有可能就是設置弓弩激發箭矢的所在。
一走來,並沒有發覺任何的異常,只是覺得這甬道越走越寬,前面還稍微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光亮,接著光亮,吳風禁不住朝甬道的兩旁再次掃去,發現那甬道的牆壁之上可是刻著一些壁畫的,大多都是一些宮廷的婢女之類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實用價值,也就沒有再多看。
又往前走了數步,甬道越來越寬敞,那光亮也愈加的明顯,轉了一個彎之後,眾人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朱漆的大門,這扇大門古香古色,給人一種十分厚重的歷史感,上面一樣刻畫了不少的花紋,還有一些讓人看不懂的字,有些吳風也認識,但是也認不全,十分的尖酸晦澀。
那大門之上,有兩個凸起的東西,是兩個老虎的腦袋,十分兇惡,兩個巨大的門環穿過了虎牙,泛著陰冷的光澤,在虎頭的兩側分別插著兩個火把,燒的很旺,劈啪作響。
人對視了一眼,周明道:「你們猜那門後面有什麼?不會咱們一打開門,金魚眼和那個水猴就帶領著一眾白蓮教弟衝殺過來吧?」
吳風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他們不會這麼笨,即便是有人,肯定也是拿著弓弩和火銃,等咱們一打開門,便是萬箭齊發,將咱們一個個的都打成刺蝟。」
「還是你狠。」周明吞了一口唾沫,略有些緊張的說道。
胡梟傑卻道:「你們兩個退後,到剛才來的那個拐彎處,看到有什麼不對,掉頭就跑,老夫來打開這道門。」
「胡老伯,還是您先退回去吧,我和小師弟手腳利落,跑的肯定比你快。」周明勸道。
「甭廢話,老夫說我來便是我來。」說著,胡梟傑,直接舉起了手中的生鐵船槳,瞄準了那兩扇巨大的木門,吳風和周明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候,但見胡梟傑直接舉起了手中的生鐵船槳,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那扇木門狠狠的扔了過去。
(明天一早考車,大家都祈禱我能過吧,不早了,先睡一會兒,大家別忘了月票的事情,最後兩天了,非常關鍵,一定要投給幽龍啊~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