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只是挨打便是了,這次只是讓你長點記性,倘若下次再讓小爺碰到你為害鄉里,定然取你狗命。」
周明說著,便大聲朝著那些官兵喊道:「來人啊,將這狗官給小爺拉下去打板子!」
眾位官兵頓時就愣住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這些官兵可都是縣太爺的人,誰敢他的板子?那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除非是以後不想活了。
周明掃視了一圈,見沒人敢動,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好,既然你們都不敢打這狗官,那小爺就親自動手。」
說著,周明扯著那縣太爺的衣領子,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朝一旁的那幾個官兵走去,將那狗官扔在了地上,一把從一個官兵手裡接過了一根棍子,二話不說,一棍子就將那狗官挑了起來,不等那狗官的身子落地,周明的一棍子就打了下去,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嚎聲響,那狗官就被打的趴在了地上,渾身顫抖不止。
周明這一連串的動作,又快又疾,嚇的圍在一旁的官兵頓時紛紛後退了幾步,生怕濺了自己一身血似的。
那些圍在周圍看熱鬧的百姓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官家打老百姓板子尋常百姓差不多都見過,可誰見過有縣太爺挨打的,這可真是稀奇了,估計這輩子也就見過這一回了。
周明甩開了膀子,那板子「啪啪」的接連不斷的打在了縣太爺的屁股上,這縣太爺細皮嫩肉的,平時哪挨過打,所以叫的是異常慘烈,每次都想掙扎著站起來,周明一板子下去,頓時就老實了。
三十板子下去,那縣太爺的屁股都開了花,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嗓子已經再也嚎叫不出聲音了,鼻子眼淚流了滿臉,好不狼狽。
顯然,周明肯定是手下留情了,若是周明使出了全力,這縣太爺估計連一板子都撐不住。
打完了之後,周明降手中的板子隨手一丟,拍了拍手,蹲下了身子,對那縣太爺道:「喂,狗官,這次長記性了嗎?」
那縣太爺疼的渾身顫抖不止,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一邊大顆大顆的掉眼淚,一邊不住的點頭,這次肯定是長記性了。
隨後,周明又和吳風兩人走到了青松道長等人的身邊,周明掃了一眼這幾位老道,一個個都挨了板子,他們顯然比縣太爺的身體結實許多,這幾十板子還是能夠撐的住的,不過也只是勉強站著,雙腿仍是不住的打顫,看到他們師兄弟二人走來,不免都嚇的往後挪了幾步。
「青松道長,你覺得小爺打你這三十板子冤不冤?」周明問道。
「不冤……」青松道長面色鐵青,自然不敢說冤。
「你長記性了嗎?」周明再次居高臨下的語氣問道。
「長了。」青松道長連連點頭。
這時候,青松道長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了吳風,喉頭湧動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氣似的,猶豫著問道:「那位白頭髮的小爺,可是茅山弟子?在山東殺了玄武長老的青年才俊——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