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啊,有了這塊令牌,這就是咱們的護身符啊,大清朝二品以下的官員看到咱們還不一個個都跟孫子似的,看來這次咱們不用打架,就能救那女子了。」吳風有些興奮的說道。
「你小子小聲點兒。」周明拍了一下吳風的後腦勺,小聲的說道:「你沒看那狗官將咱們當成張巡撫的人了嗎,千萬可別漏了陷,要裝的像一點兒。」
吳風連連點頭,卻還是無法抑制臉上的笑意。
師兄弟兩人商議好之後,便再次來到了那縣太爺的面前,周明官腔十足的說道:「狗官,小爺問你,你可是這神龍縣的縣令?姓誰名誰?」
那縣太爺依舊是不敢抬起頭來,誠惶誠恐的說道:「啟稟上差,下官正是這神龍縣的縣令,賤姓劉,大名叫做劉國棟,在這神龍縣做官已經有十幾年了,一直本本分分,不曾魚肉過百姓,還請上差明察秋毫,剛才確實是下官不對,錯將兩位上差當做了擾亂祭祀大典的歹人,還請兩位上差原諒則個,下官給兩位上差磕頭賠禮了。」
說話聲中,那縣太爺便跪在地上,「砰砰」的給吳風和周明兩人磕了幾個響頭。
這番情形,讓圍在湖邊看熱鬧的百姓皆是唏噓不已,縣太爺就是他們神龍縣的天,在這裡說一不二,竟然給兩個年輕的後生磕頭,不得不讓他們感到新奇,小聲的議論起來,到現在為止,除了縣太爺之外,誰都沒有搞清楚吳風和周明的身份。
還有在一旁的張老漢和他的女兒,也就是那位叫做小蘭的年輕女子,也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吳風和周明,都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會怎樣,是繼續完成這祭祀湖龍王的大典呢,還是就這樣被他們兩人給打斷了?
「狗官!你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沒有魚肉百姓,那船上的那些金銀你又作何解釋,據我所知,祭祀湖龍王都是整豬整羊,哪有用金銀祭祀的道理?你身為一縣的父母官,搜刮百姓錢財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荼毒無辜女子性命,你該當何罪?」吳風厲聲質問道。
不等那縣太爺回話,周明緊接著便道:「小爺奉張巡撫張大人之命,四處巡查,沒想到今日在此碰到你這狗官胡作非為,若是小爺將此事稟告給張巡撫,別說你腦袋上的烏紗帽不保,就連你這項上人頭也保不住了,你身為朝廷命官,搜刮民財,草菅人命,理應罪加一等!」
那縣太爺嚇的渾身一哆嗦,剛才那股子傲氣一掃而光,磕頭如搗蒜,哀聲道:「兩位上差,一定要明察秋毫才是,我們神龍縣祭祀湖龍王之事,由來已久,在本官沒有來神龍縣之前,便有用金銀祭祀的風俗,此事兩位上差若是不信,儘管可以問這神龍縣的百姓。」
吳風和周明對視了一眼,心中不覺有些納悶,難道還真錯怪這狗官了,於是,周明便對著眾人喊道:「諸位神龍縣的父老鄉親,老少爺們們,這狗官說的可是實情?大家不要害怕,我們兄弟兩人是巡撫大人派來的,是來為神龍縣百姓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