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頭剛要再說些什麼,那老和尚又道:「兩位施主還是裡面請吧,咱們坐下來慢慢談,這件事情說起來真不是隻言片語能夠解釋清楚的。」
當下,吳風和老劉頭也只好強忍著好奇,跟隨著那前面的幾個小和尚一路朝前走去,來到了一個叫做義淨禪堂的地方,而後分賓主落座。
那老和尚看起來真的傷的不輕,一路走來,都是由兩個小和尚左右攙扶著,顫巍巍的也坐了下來。
不多時,一個小和尚端來了茶水,分別放在了吳風和老劉頭的身邊,然後又退了下去。
吳風由於太過擔心大師兄的安危,忍不住問道:「這位大師,您剛才說薛老伯已經不再紅葉谷了,他這是去了哪裡,什麼時候走的?」
那老和尚顫巍巍的端起了一杯茶,放在嘴邊喝了一口,放下了茶杯,深吸了一口氣,才道:「薛鬼醫不是走了,而是被人給搶走了,這還是三天前的事情,所以老衲才說你們是晚來了一步,要不然肯定能夠見到薛鬼醫的……」
「什麼!?」吳風一拍桌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激動道:「被人給搶走了?是誰搶走的?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有這麼大膽子搶人?」
老和尚依舊是一副不急不緩的模樣,淡淡的說道:「這位小施主不要著急,坐下來……坐下來,老衲慢慢跟你說。」
吳風的眼睛都紅了,救大師兄的事情迫在眉睫,容不得半分差池,一聽到薛鬼醫被人搶走了,這那還能淡定得了,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坐了下來,聽那老和尚繼續說。
「要說起來,搶走薛鬼醫的這伙兒人,老衲也認識,他們是白蓮教的人,而且還是白蓮教的大人物,是魯南分舵的舵主李老尼那一夥人幹的,一直以來,我興國寺與白蓮教是井水不犯河水,兩不相干,彼此也互相忌憚,他們也從來不敢踏足紅葉谷半步,可是三天前,他們卻來了,帶著數百人馬,到紅葉谷說是要請薛鬼醫給人看病,薛老頭那個老傢伙,脾氣古怪,強得很,他一直不怎麼待見這白蓮教的人,因為白蓮教一向都是胡作非為,殘害無辜的百姓,自然,薛老頭是絕對不想跟這夥人扯上什麼關係的,也根本不想給他們的人看病,這兩邊一不對付,就打起來了,薛老頭一怒之下,就用毒毒翻了他們幾十個人,可是李老尼那一夥兒人早有防備,裡面竟然有解毒的高手,不僅將薛老頭的毒給解了,還將薛老頭給擒住了,要強行將他帶出紅葉谷。」
「薛老頭的醫術很厲害,用毒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只可惜薛老頭心還是太善了,他行醫大半輩子,只會治病救人,卻從來不殺人,他用毒也是迫不得已,而且肯定也不會下重手,要不然那些人焉有命在?」老劉頭沉聲說著,臉色十分陰沉,心裡卻在想,怎麼又是白蓮教的人?這一趟出來真是夠倒霉的,在西寺坡遇到了白蓮教蘇北分舵的胖和尚,這裡竟又與這白蓮教扯上了關係,看來這一次出來又要大費一番周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