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清風道長斷然道:「我玄虛師叔畫的符菉都是有數的,自己也視若珍寶,輕易不會贈與他人,除非是有大機緣而必須用到這紫色符菉的人,我師叔才會將符菉給他,再說這紫色的符菉成符極其艱難,每一道符菉都要加諸念力與其中,還要溫養多年才能成符,我師叔他老人家怎麼可能將如此珍貴的符菉送給這樣的妖人?」
頓了一下,又道:「至於你說那蒙面老道是我茅山的門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茅山一向戒規森嚴,不允許弟子修煉害人的妖魔邪法,一旦發現,必被茅山清理門戶,這蒙面老道煉製屍丹,又慣用那陰損的惡鬼招子,必然邪氣纏身,一眼就能夠看出,若是我茅山的門人,即便是他隱藏的再深,也能夠被人所發現,茅山哪能容得下這般妖人?」
身為茅山的真傳弟子,清風道長最不能容忍別人詆毀自己的門派,甚至於連懷疑都不行,這是作為對茅山起碼的尊重和敬畏,因此一聽聞此事,立刻就有些壓不住火氣,言行也有些過激了。
慧空大師連忙陪笑道:「貧僧也覺得不可能是茅山的傳人,畢竟茅山乃是道門之首,綿延數千年的大門派,很少有忤逆的弟子出現,是貧僧多想了,還望清風道長不要見怪才是。」
清風道長自知失言,又見這慧空大師如此謙和,不免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是貧道太過莽撞了,頂撞了大師……」
這時候,一隻靜默無語的大和尚慧明站了出來,粗聲粗氣的說道:「不就是一個蒙面老道嗎?有什麼好怕的,他那面惡鬼招子裡封印的凶魂已經被那兩隻大蝙蝠給吞噬了,就算是他還活著,不過也是只拔了毛的公雞,凶不起來了,沒了惡鬼招子裡的凶魂,貧僧看那蒙面老道也不過爾爾,我們師兄弟幾個聯手,就能將他給打的站不起來。」
「慧明師弟說的沒錯,那蒙面老道不足為慮,即使我們師兄弟幾個不是他的對手,了凡師叔也一定能夠鎮住他,在大空寺還是很安全的。」慧聰大師也如是說道。
「嘿嘿……還是慧聰這老小子說的對,有老衲在,有什麼好怕的?老衲好久都沒有跟別人打架了,手癢癢的很,那蒙面老道想來就讓他來吧,老衲非打的他跪地求饒,皈依佛門不可,順便再將他那惡鬼招子給燒了。」
了凡大師順便插了一句,引得眾人的目光齊齊的朝他看了過去,清風道長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十分了得的高僧,可是從他說話做事的樣子上,卻看不到一點兒高僧的形象,頗像個潑皮無賴一般,真是讓人很是無語。
清風道長乾咳了一聲,又道:「話雖這樣說,大家還是小心一些的好,俗話說的好,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咱們現在在明處,那蒙面老道在暗處,就怕他暗中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給咱們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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