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那斷臂道長頓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又道:「沒想到這次,他竟然這麼下血本,將那串佛珠全都用光了,就為了對付你們,可見他對你們已經恨之入骨,又足以看出他是這般無情無義之人,他師父在生前對他這般好,卻拿他師父的骨灰和舍利去害人,兩位可要多加提防我們那位舵主,他生性陰毒,睚眥必報,你們這次將他打成了重傷,又破壞了他謀劃已久的事情,關鍵你們還給他留下了名號,等他養好了傷,必然會去找你們的麻煩。」
這話說的吳風和老劉頭心裡都抽緊了一下,老劉頭轉頭看了吳風一眼,一挑眉毛問道:「臭小子,你這膽子越來越肥了,你跟那胖和尚留的什麼名號?」
吳風撓了撓頭,訕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沒留啥,就說了一句湘西吳風,湘西那麼大,我也是初出茅廬,誰認識我呀?就讓他去找吧,能找到我和師父住的地方,也算他有本事。」
老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歎道:「看來咱們爺倆都是招惹是非的命啊,那個蒙面老道的恩怨還沒有解決,這又惹上了一個白蓮教的舵主,真是讓人頭疼的緊啊。」
「俗話說債多不壓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吳風爛命一條,他們想找我報仇,隨時來找我就是了,等著他!這事兒劉老伯您就不用操心了。」吳風大咧咧的說道。
老劉頭還是搖頭,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讓老夫回去怎麼跟那清風老頭交代啊……真是一件事兒連著一件事兒,愁死個人了。」
吳風剛待要說話,這時候,從祠堂的裡面傳來了一陣兒腳步聲,眾人連忙轉頭看去,卻看到兩個熟人,走在前面的是村子裡的里正,他後面緊跟著房先生。
裡正出了祠堂的大門,連正眼瞧一下吳風和老劉頭都沒有,直接就衝著那三個老道而去,還未說話,眼淚就滾滾的流了出來,緊接著就跪在了地上,房先生看了吳風和老劉頭一眼之後,也一同與裡正跪在了地上,衝著那三個老道磕頭不止,連聲說道:「在下西寺坡的裡正時立慶,替我們整個西寺坡的老百姓給三位道長磕頭了,若不是你們將李老太太給收了,恐怕我們西寺坡現在已經連一個活口都沒有了……在下感激不盡,唯有磕頭謝恩,若是三位道長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便是……」
那三個老道怔了一下,一個個臉色羞得通紅,別人不知道,可是他們三人心裡卻清楚的很,將他們西寺坡害的如此淒慘的,就是他們這一群人,而真正救了他們性命的卻是眼前這一老一少兩人。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三人只是忙著處理這些屍體,還沒有來得及跟眾人說明緣由,最主要的是沒有臉來說這件事情,他們做了虧心事,一旦說明了真相,真怕這些悲傷欲絕的老百姓將他們撕成碎片,替死去的那些人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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