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風和周明走到屋門前,周明剛要打開屋門的時候,吳風趕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周明的胳膊,急道:「大師兄……你不要命了?」
周明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吳風,問道:「小師兄,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大師兄難道忘了不成?屋門口還站著那具蔭屍趙憐心呢,你一旦貿然打開屋門,那具蔭屍便會朝咱們兩個人撲來,隨便咬誰一口都不是好受的。」
周明這才幡然醒悟,竟然忘記了此事,驚慌道:「還多虧是小師弟提醒,你還別說,我這忙活了一晚上,還真將此事給忘的乾乾淨淨了……」
說著,一閃身子,給吳風讓開了一條道路,吳風也不急於開門,先是走到了屋門前,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畫出了一道虛空符咒,掐指念訣,這才一把將屋門推開,屋門剛一推開,站立在門口處的那具蔭屍趙憐心便睜開了鳳目,雙手平伸而起,十根尖利的指甲忽的長出了一寸多長,閃著寒光朝著吳風迎面撲來。
吳風的手中的虛空符咒早已準備多時,等那具蔭屍剛一跳起,便將手中的那道虛空符咒朝著它的面門打了過去,那具蔭屍趙憐心頓時與虛空符咒撞在了一起,渾身騰起了一道兒白煙,慘叫了一聲,仰面倒地。
趁著這個空隙,吳風從懷中掏出了伏屍法尺,一個箭步跳進了屋裡,不等那具蔭屍趙憐心再次爬起,一隻大手便掐住了那女屍的脖子,手中的伏屍法尺緊隨其後,一下子****了它的嘴裡,隨著伏屍法尺的顏色由黑轉灰,但見那具蔭屍趙憐心的嘴裡噴出了一口白霧,渾身顫抖不止,周明趕忙從懷中掏出了一道黃紙符來,過去給吳風幫忙,將那道鎮屍符咒貼在了那具蔭屍的額頭之上。
鎮屍符咒剛一貼上,蔭屍趙憐心便停止了篩糠一般的抖動,嘴裡的白煙也全都消失不見了。
吳風又從懷中摸出了茅山帝鈴,輕輕晃動了幾下,口中大呼了一聲:「起屍!」
「蹭」的一下,那具蔭屍趙憐心便從地上彈射而起,由吳風牽引著重新放進了柴房之中,用鐵鎖鏈栓的牢固了一些,這才返身走了過來。
等回到了屋裡之後,這師兄弟兩人又過去看了一眼昏迷之中的清風道長,發現他老人家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簡單漱洗了一番,躺下去呼呼大睡了起來。
郭大成每日都起的很早,最近開化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孫把總和張團練都被人給殺了,整個開化城能夠說上話的也就只有他與縣太爺了,所以異常忙活,一大早起身,漱洗了一番,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便穿好了官服,挎上了腰刀朝衙門裡奔去。
最近這幾天接連發生的事情太過複雜,太過詭異,自從將金霸天凌遲處死以來,開化城就接連死人,而且還是一個個不得好死,郭大成心中有些膽怯,惴惴不安,這好像應驗了金霸天臨死之前說過的那番話,他說得罪他的人一個個都會不得好死,就算是變成了惡鬼也不會放過他們這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