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見那只白毛狐狸鑽進了樹洞,一時半會兒又拿它沒有辦法,這才轉身回去,朝著周明的方向跑了過去,等走過去一看,但見周明此刻正騎在那隻老虎的身上,臉上濺了很多老虎的鮮血,此刻正大口的喘息著,一隻手還在揪著那老虎的耳朵。
「大師兄……你很厲害呀,這麼大一隻老虎都被你空手打死了,你簡直就是武松轉世啊。」吳風圍著周明和那只死老虎轉了兩圈,嘖嘖的讚歎道。
周明聽吳風說身下的老虎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臉上濕漉漉的,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有些茫然的說道:「死了?這老虎被我打死了?」
「可不是嗎?」吳風連忙說道:「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你沒看這老虎的腦袋都被你打癟了嗎?你跟這老虎有多大的仇啊?連人家腦袋都打成豆腐腦了。」
說到此處,吳風話鋒一轉,好奇道:「大師兄……你剛才不是被那妖狐差點兒吸光了元氣,根本使不上力氣嗎?怎麼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恢復的這麼好?而且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厲害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周明被吳風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懵了,他從那老虎的背上爬了下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這才說道:「別提了,還不是你那個什麼伏屍法尺給鬧的,我見你去追那妖狐了,發那伏屍法尺還在地上,便走過去想把它給撿起來,我的手剛一碰到那伏屍法尺,那尺子就好像粘在了我手上一樣,怎麼都分不開了,當時那把尺子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熱的時候能把我給熱死,冷的時候,我感覺我全身的血液都結了冰,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真是從鬼門關打了一個來回。」
「伏屍法尺?」吳風反問了一句,這才想起當時的情形,當時自己背著大師兄,陷阱了一個泥泡子裡面,那妖狐用它的內丹偷襲自己,當時自己實在沒有辦法了,便將懷裡的伏屍法尺朝那個內丹拋了過去,那把伏屍法尺與妖狐內丹撞在了一起,很快,那妖狐內丹環繞的紅色氣息便黯淡了下去,過了沒一會兒那妖狐內丹便消失了,難不成那伏屍法尺將妖狐內丹蘊含的靈力全都吸光了,怎麼祖師爺爺從來都沒跟自己提起過這伏屍法尺還有這樣的本事?
「那後來呢?難不成你抓了一會兒那伏屍法尺便有了力氣,緊接著就跑到我這裡來了?」吳風急忙問道。
「後來……」周明想了一會兒才道:「後來,那伏屍法尺便釋放出了一股溫和的氣息,順著我虎口處的湧泉穴便流進了奇經八脈,我試著一運氣,肚子便鼓脹了起來,我覺得這把伏屍法尺太邪門了,它好像是將那妖狐內丹的靈力給吸光了,又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剛才在路上還在想,我的肚子為什麼會鼓脹了起來,可能是一股強大的真氣灌入我的丹田,使我一時間消化不了,才會如此……」說到這裡,周明又頓了一下,問道:「小師弟,這把尺子是你的呀,難道你不知道這其中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