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清風道長驚呼了一聲,幾步跑到了周明的身旁,一把將他攙扶了起來,滿是關切的問道:「明兒,你沒事吧?剛才那嚇可摔的不輕,你小子怎麼不小心一點兒……」
周明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塵,吐了幾口唾沫,一張臉憋的通紅,艱難的說道:「師父……您老人家果然沒說錯,我剛一用力氣,便覺得丹田刺痛的要命,都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那妖孽實在是太可恨了,若是再讓我碰到,我非打的它現出原形不可。」
清風道長拍了拍周明的後背,見他的氣色變的好了一些,便從背囊裡摸出了一粒丹藥來,塞進了周明的嘴裡,說道:「先吃下這顆藥丸吧,過上一會兒就會好一些。」
周明點了點頭,吞下了那顆藥丸,這才抬頭看向了那口棺材,擔憂道:「剛才我沒抓住,那棺材不會摔壞了吧?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實在是罪過啊。」
「應該沒事兒,剛才為師過來的時候,發現那棺材不是木頭做的,應該是一口銅棺。」清風道長緊皺著眉頭說道。
聽師父說話的這口氣,周明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他好像記得師父以前跟自己說過,只有橫死之人,而且是非常容易發生屍變的屍體,才會用銅棺成殮,莫不是這口棺材裡也是裝的橫死之人?想到這裡,周明又突然想到了那壁畫上畫的東西,那棺材裡裝的可是那紅袍女子,她不就是被人害死的嗎?必然是橫死無疑。
清風道長鬆開了周明,緩步朝那口銅棺材走了過去,圍著那口大棺材轉了兩圈,最後在棺材正前方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緊盯著那棺材看了許久,周明一時好奇,捂著肚子也走了過去,低頭一看,原來師父看的竟是這棺材上貼的一道黃紙符,這道黃紙符筆力虯勁,龍飛鳳舞,甚是玄妙,一看就是高人所畫。
「師父,這道符是鎮屍用的嗎?」周明突然問道。
「嗯。」清風道長應了一聲,陰沉沉的說道:「這棺材裡的屍體果真不簡單,這道符咒乃是咱們茅山的前輩所畫,專門用來對付極其凶悍的凶屍所畫的,不過這口銅棺好像被打開了,應該是那兩個摸金校尉所為。」
周明順著師父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這口銅棺的蓋子稍稍偏移了一點兒,露出了一個黝黑的豁口,也就只有碗口那般大小。
「也不一定是那兩個摸金校尉干的,很有可能是徒兒剛才鬆開手之後,那棺材從空中掉落下來震開的。」周明說道。
「不可能,你小子沒看清楚,這口銅棺是用銅水封死的,根本就震不開,只有摸金校尉身上帶的一種特殊的藥劑塗抹在銅棺的縫隙之間,才能將棺材打開。」清風道長斷然道。
聽師父說完這句話,周明吸了吸鼻子,突然問道了一股子奇怪的問道,這味道和先前在樹林裡問道的一模一樣,不香也不臭,只是味道有些奇特,讓人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