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那四個官兵異口同聲的說道。
張捕頭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又看向了清風道長和周明,陰陽怪氣的說道:「二位,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天色已經不早了,折騰了這大半宿,想必你們師徒兩個也該累了,連累的本捕頭也沒有睡好覺……」說罷,還裝腔作勢的打了一個哈欠,最後又道:「本捕頭就失陪了,回去再補上一覺,失陪了……」
說著,便邁著四方步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一群官兵跟隨在他的身後,也相繼魚貫而出。只剩下那四個官兵矗立在原地。
等張捕頭一行人走的遠了,那四個官兵才將視線挪到了清風道長周明的身上,一個光著上身的官兵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敢偷襲我們,還剝下了我們的衣服!」
周明嘿嘿一笑,說道:「我說幾位兵爺,小的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你們看的我們太緊呢,要不然我和師父才懶得穿你們這身皮呢。」
「你!」那個官兵氣的渾身發抖,抽出了腰刀就要與周明拚命,周明卻擺了擺手,滿臉堆笑道:「我說幾位兵爺,你們可千萬別跟我動手,就你們這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再說了,我和師父那是縣太爺的貴客,你們若是打了我們,縣太爺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不信你小子就試試。」
「唉!」那官兵重重的歎息了一聲,知道眼前這人說的也是實話,自己在他手上根本過不了一招半式,於是放下了腰刀,而後又冷冷的說道:「快將衣服還給我們。」
「好說好說……」周明嬉笑著,開始脫衣服,「就你們這身皮,送給小爺我,我還不稀罕穿呢……」
說著,便將衣服給脫了下來,從包裹裡將自己的衣服拿了出來,套在了身上,清風道長也扯掉了身上的官兵的衣服,換上了一身道袍,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大咧咧的走進了屋子裡,「砰」的一聲還將門給帶上了,只留下四個目瞪口呆的傢伙站在院子裡。
剛走進屋裡,周明臉色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有些埋怨的對師父說道:「咱們差一點兒就跑了,只要師父您使出銅錢暗器,打落他們手中的火銃,咱們師徒兩個肯定能衝出去,再者說,他們也不一定會派這麼多的人看守咱們,徒兒覺得,也就是張捕頭身邊那些人罷了。」
清風道長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周明,淡淡的說道:「你小子說的倒是輕巧,卻只顧頭不顧腚,若是只有張捕頭那些身邊的倒還好說,萬一四周還有大批伏兵的話,那又當如何?」
「老是呆在這裡,這些天徒兒都快憋死了,在老家的時候,我還能在村子裡轉轉,現在就只能在這個小院子裡轉悠,早知道是這樣,徒兒還不如在老家呆著呢。」周明氣呼呼的也找了一張椅子,一屁股拍了上去。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咱們師徒兩人也只能聽天由命了,看看這些人到底能將咱們關多久……」清風道長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