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霸天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挪到了那張虎皮座椅前,輕輕的坐了下去,這兩條大腿著實傷的不輕,鑲嵌進了許多枚銅錢,有些甚至都扎進了骨頭裡,好不容易才取了出來,金霸天縱橫一世,哪吃過這樣的虧,一想到那老道就恨的壓根直癢癢,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
在虎皮座椅上坐了一會兒,雙腿之上的疼痛感讓金霸天有些心煩意亂,他低著頭,朝大廳裡的眾人擺了擺手,道:「都回去吧……」
眾人應諾了一聲,盡皆散去,那個快要被他折磨死的張狗子也由兩個土匪抬了下去。
等大廳裡的人都散去了之後,軍師胡三的小三角眼又是一轉,緩步走到了金霸天的面前,小聲的說道:「大當家的,你還記不記的那個叫什麼清風道長的說過一句話?」
金霸天轉過臉,看了一眼軍師,沒好氣的說道:「什麼話?那個妖道說的話多了,我哪記得住這許多!」
軍師胡三賠著笑提醒道:「就是關於您讓小的從義莊裡帶回來的那具女屍的事情……」
金霸天一聽到那具女屍,渾身不由得一震,山寨這兩天亂成了一團,倒忘了那具美艷女屍的事情,一想到那具美艷女屍,金霸天的腦海裡立馬就浮現出了一張絕美無比的臉來,心神緊跟著起伏擺盪起來。
「你怎麼又想起那具女屍來了?不過,你要是不提這事兒,老子差點就給忘了,一會兒老子要過去看看她!」金霸天有些興奮的說道。
「不是這麼回事兒?」軍師胡三連忙辯解道:「我說的是那個老道說的關於這具女屍的事情,他不是說這具女屍是一具大凶的什麼子母什麼屍?」
「好像是叫子母凶屍!」金霸天補充道。
「對!就是子母凶屍!」軍師笑著接口道:「那老道不是說了麼,他說這具屍體很邪氣,兩天之內就會發生屍變,她肚子還有一個什麼鬼胎,昨天已經過了一天,也就是說今天晚上這具女屍可能就會發生屍變,到時候咱們整個山寨的弟兄們的性命就會不保了,這事兒大當家的您可要想個辦法才好啊。」
「想什麼辦法?!」金霸天眼睛一瞪,怒道:「那個牛鼻子老道的話你也能相信?他不就是想騙老子將這具女屍白白的還給他嗎?於是才編出這麼一個謊來,我金霸天豈能上了他的當?!」
「大當家的,我看那老道言辭鑿鑿,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萬一這女屍真發生了屍變,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咱們整個山寨,將近二百人的性命都將不保啊,大當家的,俗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可不能陰溝裡翻了船……」軍師誠惶誠恐的勸道。
金霸天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兒,問道:「那軍師有何高見?」
軍師湊近了一些,小聲的說道:「大當家的,這女屍咱留著也沒有什麼用,又不是活的娘們,再好看也不能使喚不是,要不然咱就放把火將她給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