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之後,我看見這個女子,心中嘀咕一句,她怎麼來了?來人是誰?正是那天晚上帶著小武進學校地洞的那個女子,宋妍默。【,
見到宋妍默,我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來了?"宋妍默似乎對我的冷淡早就意料到了,她俏聲道:"我是來謝謝你們那天晚上把小武送到醫院,要不是你們,小武和我肯定就死在那裡面了。"我打斷她的話,道:"不用謝了,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我就關門了。"其實對於宋妍默,我並沒有多麼大的惡感,只是對她那種自以為是頗不感冒,那次要不是她執意帶著小武去學校地底,小武肯定不會變成那樣。
宋妍默見到我下了逐客令,臉色變了變,變得吞吞吐吐,我見她如此,便道:"你到底要說什麼,說吧。"宋妍默過了一會,咬了咬牙道:"學校出事了你知道嗎?"聽見她說學校出事了,我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搖了搖頭示意她繼續講。
宋妍默道:"昨天晚上,我把小武送到醫院之後,今天早上回到了警局,想要跟探長說一下小武的情況,可是回到警局,警局上下就亂成了一團,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學校的那座辦公樓竟然起了大火,辦公樓被燒的成了一片廢墟,幸好辦公樓是**的一座樓,那時候也沒有人在辦公樓中,所以只造成了一些財產損失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聽了宋妍默這樣說,我心中隱隱想到了什麼,那天晚上我們從學校那地底出來的時候,我模模糊糊的記得,那深坑中似乎是有些什麼東西出來,而且那時候洞中的溫度是從來沒有過的高,之後我被鄒陽碰暈,但是我醒來之後發現師傅他們都是很狼狽,古屍的衣服又不見了,那斗笠人更是死的只剩下了半條命,聯繫宋妍默說的,難不成是我們讓那辦公樓成了一堆廢墟?
越想我越覺得有可能,但是面對著宋妍默,我絲毫不能表現出來,我道:"那又怎麼樣呢?我不知道誰是縱火犯啊!"
宋妍默聽到我這樣說,臉上微微泛紅,她囁嚅道:"那天晚上只有你們進了那個通道,所以,所以探長知道我見過你們之後,讓我過來請你們去警局一趟。"聽到宋妍默這樣說,我不由的火氣,我大聲道:"我們不去,回去告訴你們探長,他那條命還是我們救的!這麼快就忘恩負義嗎?"
聽見我大聲的嚷嚷,鄒陽走到了門口,問道什麼事情,兔子這時候也聽到聲響,打開了門,見到是宋妍默,欣喜道:"哎,是你?"宋妍默似乎見到兔子很吃驚,跟兔子打了個招呼。
兔子見我似乎很生氣,就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候徐老太和素素都出來了,素素見到門口的宋妍默,小聲的嘟囔道:"又一個!我聽了之後略顯尷尬,連忙將事情解釋了一遍。兔子聽到要去進警局,當場也不幹了,他道:"別說我們沒有什麼事情,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去警局,告訴你們那忘恩負義的探長,我們不去!"
兔子雖然對宋妍默有些好感,但僅僅是好感,遇到這種大是大非上,他絕對會擁護我,徐老太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沒有發表意見,鄒陽冷冰冰的說了句:"不可能。"也是表明了立場。
宋妍默頓時在門口犯了難,她可是知道我們這群人有多麼厲害,要是我們不想去,別說是她自己,就算是他們整個警局都來了,也不可能將我們帶回去,就在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處的時候,師傅竟然回來了。
師傅見到我們這一大群人站在門口,問發生了什麼事,我簡單的將宋妍默來意說了一遍,師傅聽了之後,遲疑了一會,道:"去就去吧,反正我們早晚要去一趟的。"師傅這時候也沒有說那學校辦公樓到底是不是被我們弄塌的,畢竟這事情牽扯不少,師傅也不想招惹是非。
聽見師傅說去,宋妍默頓時眉開眼笑,對著師傅笑道:"謝謝大師。"師傅擺了擺手繼續道:"不過我們還有事情要辦,辦完這件事,我們就跟你回警局。"本來聽見師傅說不過,宋妍默就臉色變得蒼白,但是聽見師傅說完,就使勁的點了點頭道:"大師,你們先忙,只要是跟我回去,就算是讓我等一天都可以。"
師傅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對我道:"秦關,我東西找來了,你進來吧。"聽見師傅說,我趕緊推門而進,兔子本來想進來的,但是被鄒陽攔住,他搖了搖頭道:"大師只叫秦關進去。"兔子知道鄒陽是個古板的人,聽見他這樣說,白了他一眼,就拉著素素和徐老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要是沒發生這件事情,兔子肯定會把宋妍默叫到素素那屋子,但是宋妍默這次表現讓兔子很不高興,就直接把她涼到了門口。
我和師傅走到屋子當中,師傅拿出一些水果,一些米,一把香,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掏出了一張圖,放到桌上,我好奇的問道:"師傅,你拿這些東西幹嘛?"師傅掏出這些東西,又掏出一些黃紙,沾上了硃砂,開始畫符,聽見我問,便頭也不抬的道:"做法事啊!"
我見師傅忙著,沒有打擾他,靜靜的看著師傅在畫符咒,師傅教了我畫符之後,我就多少懂了一些,看見師傅行雲流水的畫了三張符,卻並沒有一張相同。師傅畫完之後,對我道:"好了,我們開始吧。"
說著師傅把那張圖貼到北牆上面,我仔細看了一眼這圖,好像是畫的三個老頭,但這這圖很粗糙,只能模糊的看出輪廓。我問道師傅這是什麼,師傅道:"這是三清,我們道家供奉的祖師爺。"
師傅以前說過,穿道服,扎祭台,都是做法事的時候彰顯自己的虔誠,想來師傅這次請來三清也只是想求得法事順利吧,對於這些我沒有多問。
師傅將三清的畫像貼在了北牆之後,將屋中的桌子推到北牆附近,當做供桌,上面放上買來的三種水果,然後將那米倒到一個碗中,穩穩的放在桌子中間。待到這一切準備完畢,師傅對我道:"左寒的這道生魂離體很久,要是不做場法事,以後就算是生魂回到了身體也會留下頑疾,待會你不要說話,發生什麼都不要奇怪,等到我做完法事,你在問我,你且看清我這是怎麼做的法事。"
我對著師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師傅這樣說,看來這場法事不是那麼簡單,難不成還會有變故?
師傅見我點頭,就在百寶囊中拿出那個兩個香囊,一個是左寒的那個,另一個卻是在斗笠人身上搜出,師傅拿出這些東西之後,嘴中開始唸唸有詞,腳下也同樣踏著奇異的腳步,這些當然都是特定的,但是現在我道行淺,看不出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師傅念完這些,就在百寶囊中拿出他那把精緻的小桃木劍,凌空揮舞起來,這倒不是畫符,只是做法事的時候一個步驟,師傅揮舞著那把桃木小劍,朝著桌上的香囊一指,然後又朝著床上的左寒一指,這時候我的左眼就看見左寒的那個香囊中鑽出了一絲白霧,這白霧在空中化成一個朦朧的人影,出來之後,便是輕飄飄的隨著師傅的桃木劍飄動。
師傅指了一下左寒,那條人形的白霧,就輕飄飄的往左寒身邊飄著,這應該就是左寒的那道生魂了,看著樣子這個法事應該挺簡單的啊,那次兔子的魂魄被白衣女鬼拘起來好像師傅並沒有做法事也將兔子的魂魄給送了回去,怎麼今天到了左寒這又大動干戈呢?
我這個念頭還沒有落下,屋子裡居然刮起了一陣陰風,這陰風來的突然,我連忙四處打量起來,難不成有什麼東西要來搗亂?我這張望著,就看見一團黑色霧氣帶著一陣陰風先是鑽到了斗笠人的香囊中,然後很快又鑽了出來。
鑽出來的時候,我的左眼就看這黑霧的真實面目,這是女子形象,只不過是比左寒的那道生魂凝實了很多,都能看清面貌,這女子面貌平常,只不過她嘴巴上耷拉的那條長舌頭顯示了她的真實身份,一個吊死鬼!
這鬼來這幹嘛?我剛看清這女鬼的真實面容,她便飛速的朝著床上的左寒飄去,照著這個速度,肯定會比左寒的那道生魂先到左寒的身體。看到這裡,我心中焦急萬分,我想著祭出極陽火,將這吊死鬼給滅了,但是師傅之前告誡我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准我有所動作。
只是師傅這時候就像沒有看到那吊死鬼的鬼魂一般還是慢慢的揮舞著手中的那把桃木小劍,左寒的那道生魂也是慢慢的跟著師傅的小劍移動。
眨眼睛,那吊死鬼的魂魄就超過了左寒的生魂,她飛一般的到了左寒的身子上面,然後頭往下一栽,就想著扎到左寒的身體之中,我雖然不知道這女鬼到底要幹什麼,但是真的要讓她成功了,對左寒來說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師傅還是那不急不緩的樣子,我心中暗暗著急,要不是我太過相信師傅的本領,我早就出手了,但是看到師傅這表現,我真懷疑師傅是不是沒有看到那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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