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隊的魔族,幾乎是在瞬間,就被秦烽和晴雅搞定了。
下面那幫原本選擇投降的傢伙,全都瞪大眼睛看著半空中的他們,臉上的表情略顯複雜。
美女監察使心裡高興,跟秦烽說:「看到了吧,他們全都在崇拜咱們呢,救人於危難果然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我可不這麼覺得。」他看的比較深,經歷的事情也比較多,總覺得下面那群人的表情過於複雜,應該不僅僅是崇拜吧。
「切,看我的。」美女操著一口流利的外語,朗聲道:「各位,你們不用再擔心什麼了,魔族被我們打敗了,事實證明它們並不是無敵的。不用感謝我們,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你閉嘴!」之前負責跟魔族談判的老頭兒喝斷她的話,厲聲道:「華夏人,你們這麼做,我們還有活路嗎?」
晴雅眼睛一瞪:「啊?什麼意思?」
老頭兒用手指著她說:「好不容易魔族接受了我們的投降,雖然要被他們奴役,但至少可以保住性命!你們殺了它們,他們肯定會把怒火撒到我們頭上,我們還有機會活下去嗎?」
另一個老頭兒說:「沒錯,你們殺完了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們呢?」
馬上又有一個潑婦級的老太婆開口道:「華夏人你們是故意的對不對,動手之前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這下好了,我們這些人一個也別想活下去,這都是你們兩個造成的!不能讓他們走,等魔族的援兵到了,也好跟人家有個交代。」
「對,不能走,這件事你們必須跟魔族解釋清楚,說跟我們沒有關係!」
「剛才你們動手的時候,我的親人也死了,這筆賬怎麼算?」
看著一群義憤填膺的面孔,晴雅直接傻眼了,怎麼會這樣?我們救了你們好不好,不感謝我們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什麼叫不許走,必須跟魔族解釋清楚,我們有必要跟魔族解釋嗎?
再說了,就算我們想解釋,人家會聽嗎?
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秦少歎氣道:「看到了吧,這就是人性醜惡的一面,什麼叫好心當做驢肝肺,什麼叫狗咬呂洞賓,這些人已經做出了最詳盡的詮釋。」
晴雅氣鼓鼓的說:「難道,他們甘心給魔族做奴隸,也不願意為自由而戰嗎?」
「他們被打怕了,恐懼戰勝了其他想法。」秦少搖搖頭,說:「你跟他們說什麼都沒用,他們寧可像螞蟻一樣活著,也不願意帶著一身傲骨死去。」
「那我們怎麼辦?」她問道。
「嘿嘿,難道你真想留在這裡,幫他們跟魔族澄清一切?」他嘿嘿一笑,隨手扔出一個圓形物體,這是一枚小型核導彈。
導彈落在廢墟的最高處,他冷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馬上引爆炸彈,這裡的所有人會在一秒鐘之內喪生,沒有任何痛苦;第二,等魔族出現之後,引爆炸彈,與之同歸於盡。」
晴雅拽了拽他的衣袖:「他們會選擇哪一個?」
秦烽一臉自信的回答說:「哪一個都不會選,他們會選第三條路。」
「第三條?」晴雅表示不理解。
「看著吧,你馬上就知道了。」他神秘兮兮的說,故意買了個關子。
一幫人先是朝著他們射來怨毒的目光,然後是歎氣聲,緊接著,他們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快步離去。
最後的結果是,所有人全都走了,有的朝著出城的方向,有的藏進掩體,沒有一個人留下。
晴雅算是明白了,看著他說:「這就是第三個選擇?」
「沒錯,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戰鬥心念,唯一的想法只有活下去。」他收回剛剛扔出去的核導彈。
「好吧,我服了。」
……
仙葫府,府主陳菊花大仙一臉的欣慰,他站在閣樓上,看著不遠處的院落。
院子裡,陳傑正在專心致志的練習使用金飯碗,在他面前是六個等級不同的真仙,一個接一個的法術朝他襲來,無一例外的被金飯碗收了。
多少年,他都沒見過兒子如此的用功,丟失雷明珠帶來的些許不快,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你們就這點兒能耐嗎,再把攻擊強度提高一倍!」桃花兄有些不高興的喊道。
六個真仙全是仙葫府的家丁,他們面露難色,這已經是少爺第三次要求加快頻率,之前他們都抱著陪太子讀書的想法,可時間一長,才發現他是玩兒真的。
還怎麼提高,大家都已經盡力了。
但少爺有要求,就算是咬著牙也得上,在仙葫府得罪了府主不要緊,要是敢惹陳傑不高興,那就真的是混到頭兒了。
幾個傢伙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釋放法術,懸在空中的法寶發出七彩光芒。
「來得好!」桃花兄高興的大喊一聲,面前的金飯碗快速旋轉,成功的將來襲法術吞噬,他並不滿足這樣的成績,眉頭一皺心念一動,金飯碗瞬間變大,朝著六個人砸去。
六人一驚,反應最快的已經做出了撒腿溜的動作,但還是晚了一步,被金飯碗連人帶法寶一起扣住了。
桃花兄這個高興啊,原來金飯碗有這麼多的功能,早知道的話,上回對戰將級魔族也就不會輸的那麼慘,這下好了,老子有了依仗,還怕誰。
府主陳菊花拍著手飛過來,笑著說:「乖仔,不愧是老爹的好兒子,我就說嘛我老陳的兒子怎麼可能是廢物。」
「那是,我以前只不過是引而不發,做人淡定不願意表現而已。」桃花兄傲聲道。
府主又說:「你練的這麼刻苦,是想找什麼人報仇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上次受傷那麼嚴重,我聽府裡人說之前也有一次。」
陳傑老臉一紅:「沒什麼,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您就別操心了。對了陳菊花,家裡還有什麼寶貝嗎,也借給我用用唄。」
府主的臉成了猴屁股,悶聲道:「當著下人的面,能不能不叫我陳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