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盤旋著一架京城警方的直升飛機,他們正在執行空中巡邏任務,同時兼顧交通情況的匯報,幫助交通部門第一時間獲得具體的路況,進而指引司機們不要去那些堵車的路段。
呼……
坐在副駕駛上的警員一愣,他下意識的揉揉眼。
正駕駛開口問道:「怎麼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旁邊飛過去,像是一道黑影,速度很快。」副駕駛回答說,然後用自嘲的語氣又說:「肯定是眼花了,這裡可是三百米高空,晚上又沒有鳥兒。」
正駕駛開玩笑道:「年輕人,悠著點兒,別以為自己身體強壯,晚上跟老婆滾床單的時候就可以無所忌憚。出問題了吧,回去給你開張方子,好好補補,哈哈哈。」
「沒那麼嚴重吧?」副駕駛兩個月前才結的婚,老婆是京城警局有名的一枝花。不用猜,小兩口肯定是夜夜笙歌,年輕人當然不懂得節制是什麼意思。
呼呼……
又是兩道黑影閃過,副駕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甚至依稀看到那是兩個人形的物體,驚詫著喊:「看到了嗎,真有東西飛過去,我發誓沒看錯。」
正駕駛的注意力主要在面前的儀表上,他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搖著頭說:「年輕人,你都出現幻象了,看來真的很嚴重,不是老哥說你,你的確得注意一下身體,別等到以後累的直不起腰才重視,那就晚了。」
「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我真看到了!」副駕駛堅持自己的觀點。
正駕駛不以為然,這裡可是天朝首都的上空,執行嚴格的空中管制制度,除了無法管制的鳥類之外,連根毛都沒有。
「下面有輛車打橫了,怎麼回事?」正駕駛發現了新情況。
副駕駛懶得搭理他,繼續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要不說女人心海底針呢,之前還怨念的嫌棄秦烽沒有推到她,結果秦少很悲催的當真了,要付諸行動的時候,劉蘇卻又打了退堂鼓。
等她把車身調正之後,秦少才小心翼翼的說:「不是你要求要去一家好點兒的賓館,然後喝杯紅酒調調-情,然後再……」
「不許說了。」劉蘇紅著臉喝斷他的話。
「好吧,哥保持沉默。」秦少果斷閉嘴,聽到天空中有螺旋槳的聲音,他抬頭看了一眼,透過天窗看到一架正在空中盤旋的直升機,感慨道:「京城就是京城,巡邏都用直升機。」
劉蘇馬上說:「秦大少,您也是身價數百億的富豪,別這麼土鱉行不行,中原省省城警局沒有直升機嗎?」
「有。」秦少訕訕的說:「但不會這麼張揚,除非有特殊任務的時候才會出航,其實我一直懷疑他們是不是窮到加不起油的地步,否則為毛老是擱在機庫裡不肯起飛呢?」
美女學姐一臉黑線,要說老百姓開車加不起油她相信,政府有沒錢的時候嗎?
雖然採用磨磨蹭蹭的方法,但車子畢竟是四個輪子,所以很快就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秦少一臉翻身農牧把歌唱的表情,壞笑著說:「蘇蘇,咱們上去吧,嘿嘿。」
「不許壞笑,你不是來保護我的嗎,所以不許打壞主意。」美女學姐有點兒心裡沒底。
「對啊,是保護,而且是貼身保護。」他笑的更賊了。
美女學姐深吸一口氣,做出慷慨赴死的樣子,然後拉開車門。
下車之後,秦少很自然的抬起胳膊,劉蘇下意識的挽住,一張俏臉早就爬上了紅暈。
說實話,除了時機不對之外,這還真是個把美女推倒的好機會,尼瑪的董乾坤,難道是老子揍你揍的不還不夠,以至於讓你到現在都不知道悔改。
很快開好房間,兩人走進電梯。
劉蘇長出一口氣,剛才的服務員並沒有用異樣的目光看他們,反而帶著一絲羨慕。
沒辦法,男的帥氣女的漂亮,而且兩人全都是一身名牌著裝,散發出優雅的氣質和強大的氣場,傳說中的郎才女貌也不過如此。
「學弟,你到底想怎麼做?」她開口問道。
秦少嘿嘿一笑:「上去睡大覺啊,有那麼多高手在外面守著,雖然他們心懷不軌,但最起碼可以保證其他的仇人別想接近咱們,算得上免費保鏢。」
「他們要是對我們下手呢?」劉蘇問道,其實她並不擔心這個問題,在她的印象裡,凡是主動找秦烽麻煩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秦少神秘一笑,並未正面回答。
其實他最擔心的是對方不下手,不怕狗咬就怕狗跟著,因為你無法判斷它什麼時候會過來咬你,就必須時刻精神緊繃,這是個十分難熬的過程。
挖坑,然後誘敵深入,這才是秦少最擅長的手段。
見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yd,劉蘇有些不高興的說:「你倒是說話啊。」
「嘿嘿,隔牆有耳,還是小心一些為妙。」他正色道。
「好吧。」
進入頂層的豪華套房,還沒關上門,美女學姐就踢飛了兩隻玉足上的高跟鞋,光腳踩在柔軟厚實的地攤上。豈不知她之前的動作,對於秦烽這匹自封的極品色-狼來說,是多麼的誘-惑。
秦大少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嘴唇,從後面撲了上去。
美女學姐措不及防,被他直接壓在了寬大的沙發上,一邊熱吻一邊上下其手。
「討厭啦……唔……」
和秦烽想像的一樣,酒店外面早就被大批的修真者包圍了,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成了兩人免費的保鏢,在他們真正動手之前,這份工作得一直持續下去。
董乾坤、火神老道和飄渺真人也趕了過來。
當他們透過窗戶玻璃,看到秦烽和劉蘇在沙發上搞曖的時候,三張臉全變成了綠色。
「那小子太過分了吧,這是要請我們看現場版的活-春-宮嗎?」飄渺真人怒道。
董乾坤有些無奈的說:「他肯定是故意的,因為以他現在的實力,不可能察覺不到咱們的存在,可他還是這麼的肆無忌憚,這已經說明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