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何領導的話,那貨白眼一翻:「不讓看,沒聽說過啊?」
何慕晴眼睛一瞪:「現在不是聽說了嗎,還不趕緊離開,否則姑奶奶打死你!」
那人拔腿就跑,剛跑出去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問道:「不對啊,就算這裡被軍方封鎖了,對於修真者來說是可以出入自由的,大家都是修真者,你憑什麼管我?」
何領導掏出自己的軍官證,說:「就憑這個,怎麼你不服氣嗎?」
「服氣,當然服氣,誰讓您的等級高呢!」那貨說完就駕起了飛劍。
「還算有點兒自知之明!」何領導說。
可那人剛升空,就語氣囂張的喊道:「臭女人你給我等著,等我叫來幫手,非得收拾你不可,咱們後會有期!」
「有期尼瑪!」何領導爆了一句粗口,手裡的符咒瞬間捏爆。
那貨以為自己飛上天就安全了,這才口出狂言,他哪裡能想到,何慕晴經歷了剛才的事情之後,多留了個心眼兒。
卡嚓……
一道閃電從天而降,直接把那貨劈了下來,不光渾身冒煙,就連飛劍也成了一把廢銅煉鐵。
這傢伙應該是剛剛掌握御劍飛行的能力,所以使用的是最為初級的飛劍,也就是那種最沒有靈性的東西,使用普通的長劍製作而成,所以極易被毀。
噗通……
他摔了一個狗啃屎,慘兮兮的趴在地上,還沒等反應過來,肩膀上多了一隻腳。
何領導踩在他的肩上,哼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好嗎?」
「姑奶奶我錯了,您大人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他開始求饒,之前的囂張消失的乾乾淨淨,心裡也快後悔死了,早知道是這樣,乖乖的離開不就行了,非得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幹嘛?
「剛才你說的,明顯不是這些話。」何領導冷聲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重複剛才的話,要是敢說錯一個字的話,姑奶奶轟碎你的丹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那貨徹底怕了,戰戰兢兢的說:「臭女人你給我等著,等我叫來幫手……非得收拾你不可,咱們後會有期……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再饒我一回行不行,我給您磕頭……」
何慕晴冷笑著說;「我需要你磕頭嗎,既然知道錯,就應該受到懲罰!你自斷一臂,我就饒了你!」
「啊?」他哭喪著臉,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變成廢銅煉鐵的飛劍,用它來砍掉一條胳膊,那得多疼啊!
雖說回去之後,可以讓師傅通過某種手段,令自己的斷臂再生,可重生之前的這段時間,也是很難熬的。
「怎麼,你不願意,又或者是想讓我動手?」何領導手一伸,飛劍自動回到掌心,她很有深意的說:「我幫你也行,只不過你得付出另外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作為我出手的酬勞。」
「啊?姑奶奶就不麻煩您了,我自己來!」那貨趕緊說,斷一條胳膊還能忍著,要是再加上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還怎麼有臉回去?
何慕晴不怕他耍花招兒,倫等級他不是個兒,飛劍被毀更是沒了逃跑的機會,除了自斷一臂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遠處,秦烽笑呵呵的看著好戲。
舒雅靜由衷的說:「領導就是領導,不但教訓了對方,而且是讓他自己砍斷手臂。」
羅曼點頭說:「是啊,咱們得學著點兒,既然胳膊是自己砍斷的,仇怨也就不能記在何領導頭上,一舉兩得。」
這時,那邊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喊叫。
再看那貨,右手拿著一把滴血的長劍,左臂已經跟身體分家了。由於之前飛劍被毀,他不得不用出吃奶的力氣,否則無法一下砍斷,要是還得來第二下,豈不更加悲催。
他的臉已經疼的扭曲變形了,咬著牙說:「道友,我可以走了吧?」
何領導把手一擺,說:「可以走了,記住,你的胳膊是自己砍下來的,跟我沒關係,事實是這樣嗎?」
「是這樣,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那人心裡的怨恨已經到了極點,心想你給我等著,等我叫人過來,看怎麼收拾你。
何慕晴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部手機,晃了幾下,說:「剛才的事情,我已經錄下來了,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差點兒沒暈過去,人家已經握住了自己的把柄,而且站在了道義的一方,想要報復她何其困難。
「道友,手段果然高明,在下佩服,後會有期!」他轉身就走,這個啞巴虧看來是吃定了,除非自己努力修煉,等到超越對方的時候,才有報仇的可能。
但是,這種可能因為秦大少的存在,變得微乎其微到了極點,他就是每天不吃不喝把時間全用在修煉上,這輩子也休想超過何慕晴。
何領導帶著一臉得勝的表情,笑呵呵的回到三人身邊。
秦大少豎起大拇指讚道:「晴晴幹的不錯,值得表揚。」
「那是!」她一臉傲色道:「再不濟咱姐們兒也當了這麼多年的領導,怎麼處理危機,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
這叫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不厚道呢!
秦少剛想說幾句做人要謙虛這樣的話,下面有人用擴音器喊道:「各部門請注意,鑽探已經達到五十米深度,馬上進行第一次取樣,請各部門專家各就各位。」
羅曼有些驚奇的說:「這麼快就鑽五十米了,設備不賴嘛!」
何領導回答說:「沒什麼稀奇的,軍方的設備,性能上自然是沒的說。據稱這種設備在基地裡鑽水井的時候,速度是民用打井器的十倍呢。」
秦少聳聳肩,說:「這有什麼好炫耀的,有種讓他們跟大秦集團的設備比比看,絕對把他們遠遠的甩在後面。」
四人說話的同時,用於研究的土樣已經展現在專家們眼前,他們根據自己的需要,確定拿走的份量,然後馬上展開研究。
何慕晴拽了拽他的衣袖,說:「你真的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嗎?」
秦少露出一個很有深意的笑容,不用多說什麼,三女都已經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