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斯所指的那條密道,就是上回劉韻帶著他一起逃出總教的地道。
雖然兩人在逃亡的過程中,引爆了一枚炸彈,將地道炸斷了一截,但是以甲賀一木和巫靈教主的能力,將其再次挖通,不是什麼難事。
其實以兩人的實力,就算是直接殺進天理教,也不是什麼難事。
考慮到這裡是華夏國,他們倆不得不小心一些,免得成為華夏修真者的眾矢之的。所以當他們聽到有密道的時候,兩個人的眼睛一起亮了。
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抓來人質,再引秦烽上鉤,同時佈置一個大陷阱,完成任務就變得簡單許多。
兩人對視一眼,甲賀一木說:「密道在哪裡,快帶我們過去,要是能抓到人質的話,我們重重有賞。」
「好。」蔡斯爽快的答應了。
三人重新回到京城,在他的帶領下,來到地道出口,路上他把其中一截被炸壞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兩人的確沒當回事兒,來到被堵的地方,甲賀一木直接劈出一劍,劈開不少泥土。
巫靈教主不甘落後,拿出骨杖念了一句「哇且你唧唧」,一團光球飛出,將堵住的部分拓開十幾米長。
甲賀一木覺得自己丟了面子,劈出更多的劍光。
就這樣,在兩人的「合作」之下,很快就完成了疏通工作。
劉蘇並沒有在住在劉韻之前的房間,但是在蔡斯的帶領下,他們還是很快找到了正確位置。
「誰?」一個保鏢聽到異響,馬上開口詢問。
嗖……噗……
他的胸口多了一把鋒利的東洋刀,然後慢慢的倒在地上。
「有刺客,抓刺客!」另一個保鏢開始大喊,更多的人朝著南邊的一個院落集中。
「哈哈,我沒說錯吧,劉蘇就住在那裡,否則的話保鏢們也不會往那邊趕。」蔡斯笑著說。
甲賀一木看了他一眼,哼道:「等抓住了人,你就可以拿到相應的報酬。」
說完,他和巫靈教主一起衝了過去,兩人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留下一地的屍體。
這些保鏢雖然實力都不弱,一個人打五個是小事一樁,但是跟高級上忍和王級的巫靈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劉蘇拿著手槍衝出房間,問道:「怎麼回事?」
「不好了教主,有人擅闖總教,而且殺死了不少保鏢。」一個傢伙回答說。
「什麼?」她定睛望去,兩個高手距離這裡已經很近了,幾個保鏢圍過來,說:「教主,您快走,我們擋住他們。」
能擋住才怪,劉蘇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兩個絕頂高手,你們絕對擋不住,而且我也跑不了。
這個院子裡,並沒有通向外面的密道。
她拿出手機,撥通秦烽的號碼:「烽,我的情況很不妙,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秦少正在睡熟之中,突然接到這麼一個電話,而且能清楚的聽到打鬥聲,他一激靈坐起來:「怎麼了蘇蘇,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有一高一矮兩個傢伙正在殺我的人,他們就快頂不住了。高的是個歐洲人,手裡拿著一把骨頭做成的法杖,矮個子應該是太陽國人,拿著一把東洋刀。」她盡量把兩人的特徵說的清楚一些。
「巫妖和忍者!」秦少皺著眉頭說:「他們竟然搞到一起去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蘇蘇你趕緊跑啊,我現在就去京城。」
劉蘇叫苦道:「跑不了,他們已經殺過來了,烽,要是我死了……」
話說到這裡,傳來手機落地的聲音。
尼瑪!劉蘇有危險,他顧不得穿衣服,直接喚出飛劍衝出窗外,朝著京城的方向疾飛而去。
伊莎貝拉緊隨其後,趕上來問道:「小烽,出什麼事情了?」
「蘇蘇在京城受到巫靈和忍者的圍攻,危在旦夕,我得趕緊過去!」他回答說。
「巫靈,忍者?」美女教官眉頭一皺,說:「他們怎麼會找到劉蘇呢,天理教的總教,不是一直都很秘密的嗎?還有,他們應該針對的是你,為什麼要對付她,天理教跟巫靈、甲賀派沒有仇怨啊。」
聽了這話,秦少的心逐漸平靜下來,分析說:「肯定是抓她當人質,逼我就範。你說的對,天理教和他們沒有任何的仇怨,他們完全是為了針對我。」
美女教官笑了:「既然是被抓為人質,那就不需要太擔心,在見到你之前,他們應該不會把劉蘇怎麼樣。」
秦少高懸的心放回了肚子,他點頭說:「沒錯,抓蘇蘇的目的是為了引我上鉤,他們可能想不到,劉蘇會提前通知我。那我就等著對方的電話,看他們能耍什麼花招兒。」
天理教,一群保鏢們全都躺在了地上,除了幾個幸運的之外,其他的都死了。
劉蘇被五花大綁,扔在了一邊。
甲賀一木獰笑著說:「劉教主,沒想到吧,你剛剛上任就落在我們手中。」
美女學姐厲聲問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天理教跟你們忍者還無瓜葛,為什麼要抓我,還殺我的人?」
甲賀一木朝著北邊的角落喊道:「別藏著了,人都殺完了,你們老朋友總要見過面的嘛。」
話音落下,蔡斯從角落裡走出來,笑著說:「我是怕老朋友見面,出現尷尬。劉門主,不不不,現在應該叫劉教主,看來您的教主之位坐的並不穩當啊,這麼快就當了階下囚。」
劉蘇咬著牙說:「蔡斯,竟然是你。」
蔡斯點點頭:「對,就是我。你現在一定後悔沒親手殺了我,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劉教主你就認命吧。這兩位可都是高手,反抗是沒有意義的,所以你最好選擇合作。」
「做夢!」劉蘇嘴裡擠出兩個字。
甲賀一木撿起她的手機,說:「給秦烽打電話,告訴他你被我們綁架了。」
劉蘇冷笑著說:「不用,剛才我已經打過了,他該知道的都知道。」
甲賀一木聳聳肩,找出之前的通訊記錄,說:「他知道了更好,免得多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