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肉哥的腰上纏滿了炸彈,怪不得這貨的腰看起來那麼粗呢,因為臉盤子夠大,所以一直都沒有引起大家的懷疑。
畢竟都是天理教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是來參加新任教主主持的第一次集會,就算劉蘇知道會有那些人不服,但也不方便搜身,這就給了橫肉哥機會。
腰纏炸彈,這把他身邊的人也都嚇壞了,要知道能跟他站在一起的,基本上都是劉韻的死黨追隨者。
橫肉哥獰笑著說:「我猜在場的人當中,一定有識貨的,這可不是一般的tnt**,而是更加烈性的c4,一旦爆炸,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別想活著離開。」
「我說陳門主,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是對劉韻門主表忠心,也不用拉上我們大家一起啊。」一個人喊道。
「就是啊,有什麼分歧,可以拿在桌面上說,能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非要用這種過激的手段?」
經過短暫的恐懼之後,站在他一邊的人逐漸靜下心來,紛紛作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表示要跟橫肉哥共進退。
橫肉哥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因為怕死的人當中,也有他這邊的,他哼道:「開玩笑,劉門主從來沒想過把事情拿到桌面上來說,我何必自討沒趣!實話告訴你們吧,今天要是有誰敢支持她做新的教主,咱們大家就同歸於盡,與其把天理教交給一個不稱職的人當家,還不如一起灰飛煙滅呢,省的以後鬧笑話!」
這可是赤果果的逼宮,橫肉哥的一隻手裡握著起爆器,說:「不要想著從我手裡奪走,這可是壓力起爆器,只要我一鬆手,馬上就會爆炸。」
劉蘇並沒有被炸彈嚇住,臉上一直保持著之前的表情,她轉頭看了秦烽一眼。
秦大少聳聳肩,說:「小事一樁,分分鐘就能幫你搞定。」
「那你還站著不動?」美女學姐小小的表示了下不滿。
秦大少嘿嘿一笑:「咱總得留個人家充分的演出時間,否則的話豈不是太不給面子嘛。不讓他演完就動手,別人又怎麼會害怕呢。」
「哼,我不管,反正這件事你幫我搞定。」美女學姐也學會了撂挑子。
秦大少點點頭:「放心,看我的。」
不得不說,橫肉哥還真的唬住了不少人,因為怕死是所有人的天性。
秦烽不慌不忙的從檯子上走下來,笑著說:「這位大叔,有話好好說,幹嘛動刀動槍動炸彈呢,這可不是個好辦法,就算大家最後都選擇低頭,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你說呢?」
橫肉哥哼道:「難不成劉門主要上位這件事,找大家商量過嗎,她有做到讓所有人心甘情願嗎?所以,既然她可以逼迫大家,我為什麼不可以。」
「好吧,就算你的強詞奪理有幾分道理。可是有一點,新教主並沒有採取你這種過激的手段,不是嗎?你就是要用,至少也得等她先用了,自己才算是名正言順。可現在你先用了,所以名不正言不順,更談不上讓大家服氣。」秦大少聳聳肩。
橫肉哥瞪了他一眼:「小子,你算是哪根蔥,也敢管我們天理教的事情?就算你是什麼特別行動小組的人,對於我們來說不但是外人,而且還是仇人,哪裡輪得到你說話。」
秦大少笑了,笑的十分開心,說:「那我以裡面新門主男朋友的身份出面,可以嗎?這樣還算是外人嗎,我說大叔,你確定自己的炸彈是c4做成的?唬人吧,我怎麼覺得是用鞭炮拆開之後倒出火藥,然後隨便裹在一起的。c4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高度的違禁物品,就算是軍隊也很少接觸,你從哪兒搞來的?」
橫肉哥冷笑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老子當了十幾年的門主,要是連這點兒東西都搞不到的話,豈不是白混了。小子你別想套我的話,要是不信咱們可以試試,但結果是賠上在場所有人的性命,你先問問他們願不願意。」
事到如今,橫肉哥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和條理性,真的很不容易。
一般情況下,能背著炸彈的人,都是性格火爆不善言辭的主兒,但這位恰恰相反,長的五大三粗,可心思卻極為縝密。
既然不能激怒他,秦少打算用最直接的方式解決。
他盯著橫肉哥那張難看的臉幾秒鐘,沉聲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真的不願意坐下來好好談嗎?」
「當然,我跟你們兩個選擇。」橫肉哥以為自己佔據了主動,用囂張的語氣說:「第一,讓姓劉的從上面下來,至於誰做新的教主,由我們大家一起決定,而不是自己給自己封官;第二,大家同歸於盡,就當天理教從來沒有存在過。」
「你確定?」劉蘇終於開口了。
「哈哈哈!」橫肉哥大笑三聲:「我十分確定,姓劉的,你也知道怕啊……」
他的話說到這裡,突然說不下去了,除了一臉驚恐的表情之外,整個人就像是定格了一般。
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自己很清楚,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就在一秒鐘之前,秦大少捏爆了定身咒。
之所以從檯子上走下來,就是為了減少跟橫肉哥之間的距離,確保使用符咒的時候萬無一失。
劉蘇的嘴角微微上翹,她清楚的知道秦烽得手了。
所有人都覺得奇怪,按照橫肉哥的語氣,接下來應該嚴厲的將劉蘇斥責一番才對,可怎麼不往下說了?
秦烽邁步走過去,臉上掛著和劉蘇相同的微笑:「大叔,難道小的時候,你媽沒教過你做人不要太囂張,不要以為掌控了一切,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橫肉哥沒有任何的動作,開玩笑,他已經被定住了。
可別人不知道啊,還以為他被秦大少散發出的王八之氣給鎮住了。
秦少不慌不忙的伸出手,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動作不緊不慢的從橫肉哥手裡,把起爆器拿了出來。
橫肉哥竟然沒有反抗,和他一夥兒的人開始抓狂,雖然他們也不想死,但更不想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