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和太陽國因為某海島的爭端,已經鬧了幾十年,雙方的軍艦、戰機多次在相關水域對峙,雖然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結果,但雙方在這件事上,都表現的十分強硬。
華夏國的強硬,依靠的是騰飛的經濟和強大的國防力量。
但太陽國的強硬,則完全來自他們的美國主子,這些傢伙們天真的以為主子會在任何情況下,都不遺餘力的保證太陽國的安全,同時拉攏了周邊的和華夏國同樣有領土爭端的小兄弟,以為這樣就能讓天朝束手無策。
能拉來幫手固然不錯,也就平時叫的歡而已,一旦大難臨頭,能依靠的還是自己。
所以對於太陽國的這種跳樑小丑做法,天朝大員們從不當回事兒。
隨著軍力的不斷發展,華夏國早就放棄了之前的忍讓做法,變的強硬起來。
面對太陽**艦的喊話,負責指揮的艦長根本沒當回事兒,下令:「繼續前進,注意保持航速。」
艦隊氣勢洶洶的朝對方撲去,掛著旭日旗的太陽**艦嚇壞了,以前可從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華夏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硬。
他們的艦長下令繼續喊話:前方艦艇馬上停船,不許再靠近我方海域,謝謝配合。
等雙方的距離只剩下不到兩海里的時候,華夏**艦開始回應:前方為公海海域,任何船隻可以自由航行,此海域接近華夏國專屬經濟區,而且是我方劃定的防空識別區,請你方讓開道路。
太陽旗軍艦馬上換了一種語氣:我方正在打撈失事飛機和飛行員,暫時擁有這片海域的控制權,請配合,不要擾亂我們的行動。
華夏艦艇馬上回應:這裡是公海海域,任何一方都有權使用,你們可以繼續你們的行動,我方同樣擁有在這裡行動的權利。如果你方再不把航路讓開,我方將視為你方主動挑釁,後果自負。
太陽旗軍艦的艦長聽完這段話,氣的火冒三丈,怒道:「可惡的華夏人,竟然不配合我們的行動,太過分了,我們這是打撈行動,難道不應該配合嗎?」
華夏**艦上,艦長笑著跟秦烽說:「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打撈就了不起了?我們在南海和太平洋搞軍事演習的時候,他們的軍艦不也常常來騷擾嗎,難道軍演不比打撈更重要嗎?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
秦少由衷的豎起大拇指:「這樣的做法,我喜歡!就得讓那幫鼻孔長在腦門兒上的傢伙,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否則他們還會繼續囂張。」
對方艦艇馬上發來新的內容:我方同樣可以視作你方挑釁,請不要太過分。
秦烽面前的艦長懶得再跟他們說什麼,直接下令:「所有軍艦,迎上去。」
九艘大小軍艦排成弧形橫隊,對太陽**艦形成包圍之勢,雖然所有的艦炮並未調整到設計角度,各種艦載導彈的火控雷達也沒有開機,但這種結果還是把對方艦長嚇的屁滾尿流。
因為一旦發生擦槍走火時間,他就要同時面對九艘先進艦艇的攻擊,恐怕連三分鐘都堅持不了,就得葬身海底。
他趕緊向上級匯報這一情況,雖然他們在這片海域有十幾艘軍艦,但是過於分散,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結合到一起的。
其實就算是全部匯合一處,也不見得就能佔據優勢,畢竟華夏國派來的是最先進的驅逐艦和護衛艦,戰鬥力強悍到一種可怖的程度。
華夏國艦長看對方已經蔫兒了,把手一揮:「全隊通過,直插對方劃定的區域中心。」
太陽國馬上派空軍前來支援,可他們還沒能在這片空域飛一圈,華夏國的戰鬥機也到了,而且數量上是對方的一點五倍。
站在艦橋上的秦大少樂壞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太陽國人日次吃癟。
之所以華夏軍方如此的強硬,原因是這裡屬於公海海域,如果換成有爭端的島嶼,軍方還是比較慎重的,為了避免大的摩擦出現,一般不會搞針尖對麥芒的行動。
艦隊順利通過,那艘太陽**艦只能灰溜溜的在後面跟著。
遠遠的,已經能看到打撈船放出小型潛艇,還有蛙人不斷的入水出水。
秦大少腦子裡靈機一閃,說:「艦長,給我準備一套潛水服,我要下去看看。」
艦長眉頭微皺:「據稱對方的飛進墜落在數百米深的水底,普通的潛水服只能下去四五十米,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呵呵,那你就別管了,我自有用處。」他賣了個關子。
這時,一個艦員指著正前方說:「看到了嗎,就是那艘艦,太陽國最先進的愛宕級驅逐艦。上回在南海演習,就是它闖進了我們的防衛圈,咱們不得不緊急轉彎,導致一名艦員落水,差點兒被淹死呢。」
秦大少不由自主的朝那邊看了一眼,心道最先進的驅逐艦是吧,哥既然要搞,就拿你下手吧。
很快,穿上潛水服的他,直接從船舷跳了下去,濺起白色的水花。
對面的太陽**艦上,艦長放下望遠鏡,不解的問道:「華夏人要幹什麼?那裡的水底什麼都沒有,派蛙人下去有用嗎?而且,直接從那麼高的船舷跳下去,一會兒怎麼返回?」
大副也納悶兒呢,搖頭說:「想不明白,難道華夏人的腦袋被驢踢了?蛙人攜帶的氧氣瓶,只能滿足在水裡潛行很短的距離,就連想要游到我們這裡,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哈,不管他們打什麼主意,我們不做理會就是了。」艦長笑著說:「華夏人以為進入到這片海域,就能影響到我們的行動,簡直是做夢。」
秦烽之所以從高高的船舷上直接跳下來,就是做給所有人看的。
既然你們全都搞不清楚,也不會懷疑什麼,哥接下來的行動,才更加隱秘,成功率才會更高。
在水下,他並沒有像普通蛙人那樣,靠游泳往前行進,而是踩著飛劍,猶如一條靈活的魚兒,朝著目標艦艇快速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