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亡島、血影殺手團一樣,死亡天使的組織機構十分嚴密。除了從三人口中獲得的情報之外,秦烽和伊莎貝爾費了很大的勁兒,卻沒能找到其他有用的東西。
這種組織不但對外保密,對內部人員也採取相同的措施,為的就是避免成員被捕之後的叛變行為。
越是深入的研究,兩人越覺得死亡天使和死亡島有著某種聯繫。
「莎莎,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沉聲說:「死亡島跟死亡天使是一個幕後老闆,所以他們可以借用死亡島的人員訓練模式。」
美女教官想了幾秒鐘,說:「不排除這種可能,除了人員的初始構成之外,兩者極其相似。」
所謂的人員初始構成,指的是死亡的殺手全是從世界各地擄來的少年;而死亡天使卻是從孤兒中進行招募,兩者都是從小對他們進行嚴格的訓練,直至成為一名合格的殺手。
「可是……」美女教官又說:「在死亡島,我雖然算不上核心成員,卻也能接觸到很多機密資料,從沒聽說過組織還有分支。」
秦大少微微一笑:「這不奇怪,你為死亡島工作了那麼多年,不是從來都沒見過老闆的嗎?對方有的是資本和精力,建設一個類似死亡島的組織。」
「你分析的有道理,也許死亡天使真的就是死亡島的分支,或者是與之平行的一個組織。」美女教官點頭說。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提示接到一封來自歐洲的郵件。
來自歐洲,那就肯定是雅詩小美女發過來。
打開一看,他笑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雅詩的老爹在歐洲全力對付赤殺傭兵團。因為他們的幾次暗殺都栽在我的手裡,所以格森斯在調查赤殺的時候,把我的因素列在其中,無意間發現有個叫死亡天使的組織,正要對我進行暗殺。」
美女教官笑著說:「這個格森斯挺厲害的嘛,竟然能查到死亡天使的頭上。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抓了他們的三個成員,我們對這個組織還是一無所知呢。」
「是啊,世界首富還是有很大能量的!」秦大少很欣慰的說:「小美女一聽說那幫人要對我不利,極力要求格森斯加大調查力度,結果還真讓她查到不少東西,最起碼比咱們從那三個傢伙口中得到的多。」
「都有什麼,我看看。」美女教官從他手裡奪過手機。
幾分鐘後,她眉開眼笑:「不愧是世界首富的女兒,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得到這些資料,她一定付出了高額的酬金。小烽,你準備怎麼辦?」
說實話,秦大少的心裡還沒有形成一個具體的概念,不過他的一貫作風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誰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先把我幹掉!誰敢威脅老子身邊女孩子的安全,老子就送你見閻王,讓你下輩子投胎都不敢再跟老子為敵。
但這些情報並沒有標明死亡天使的老巢在什麼地方,有可能藏在歐洲,有可能藏在美洲,也有可能躲在非洲或者是澳洲。
世界這麼大,總得有個具體的方位吧,否則豈不成了無頭蒼蠅。
如果死亡天使真的跟死亡島有某種關聯的話,以死亡島的秘密程度,想要找到死亡天使,一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之所以能夠徹底剷除死亡島,是因為秦烽本身就是內部成員,任何一個嚴密的組織,都擋不住來自內部的攻擊。
三個倒霉蛋自稱在幾個不知名的地方受訓,平均幾個月就要換一個地方,海島、熱帶雨林、北極等等全都待過。而且不管是在受訓還是執行任務期間,都沒有與總部發生過任何交集。
可以說,死亡天使的辦事風格,比死亡島更加嚴謹。
因為在死亡島,成名之後的殺手幾乎全都清楚的知道基地的具體位置,一旦有人叛變,就會遭到滅頂之災。
秦烽想了一會兒,說:「莎莎,我覺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揪出更多的情報,我們守株待兔吧。」
「守株待兔,什麼意思?」美女教官有點兒不理解。
秦大少拍拍自己的胸,笑著說:「就是以我做餌,吸引死亡天使的人。他們的任務失敗了,不管是從繼續執行任務的角度,還是營救同伴的角度,他們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總要繼續派人過來。咱們就靜靜的等著他們的到來,來一個抓一個,爭取從他們嘴裡挖出更多的東西。」
伊莎貝拉說:「這不是最好的辦法,而且是個笨辦法,但除了它之外,我們好像沒有其他可以選。這樣吧,以後我24小時保護你的安全,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還是莎莎最好,哥親你一個作為獎勵!」他伸長脖子就要親她。
美女教官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哼道:「那是獎勵嗎,明明是佔便宜!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魂淡,枉費姑奶奶每天暗中保護你的做法。」
「嘿嘿,我真的是想感謝你。暗中保護沒問題,不過我跟女朋友愛-愛的時候,你可不許偷看哦!」他壞笑著說。
美女教官馬上白了他一眼,哼道:「姑奶奶早就看膩了,你除了每次堅持的時間長一些,玩兒的花樣多一些之外,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
「呃!」秦大少差點兒被這句話噎死,這意思是你已經偷看過很多次了,哥在不知不覺中,為你免費演出多次!
美女教官俏臉一紅:「不過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們每次都搞那麼長時間,我總不能視而不見吧。又或者躲的遠遠的,萬一有危險了怎麼辦?」
得了吧,還不是故意的,誰信啊!
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下次說謊話的時候,拜託你不要目光躲閃好不好。哥在這一點上做的就比你強,每次說瞎話的時候,臉部變色心不跳,只要自己不承認,誰都看不出來。
他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秒了她一眼,看來以後床戰的時候得多留個心眼兒,被人偷-窺了都不知道,自己還在那裡奮力演出,實在是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