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坐在辦公桌上,原本穿著的裙子被推了上去,凌亂的套在腰間,穿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完全露在外面,還有同樣是黑色的蕾絲款小內內。
她的上衣被扔在一邊,襯衣口子只剩下最下面的那個還在監守崗位,卻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
早就被解開的罩罩,耷拉在她一邊的胳膊上,位於右邊的高聳山峰已經被秦大少的嘴巴佔領了。
她抱著他的脖子,貝齒緊咬嘴唇,不讓自己放出喊聲。
直奔主題。
「哦……」美女助理發出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喊叫。
秦烽加快速度,把自己變成了不知疲倦的電動小馬騰達。
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方芳原本紮起來的頭髮披散開來,不停的飛舞著。她的兩條長腿夾著秦烽的腰,配合他的每一次沖衝擊。
不多久,她便登上了巔峰,雙目迷離,身體無力的貼在他的身上。
秦烽意猶未盡,抱起她的身體放在椅子上,讓她趴好雙手扶著椅背,繼續進攻。
這種方式,是他最喜歡的。
奈何梅卉和方芳都是思想傳統的女孩子,每次滾大床的時候都選最常見的方式,雖然秦大少多次表示不滿,卻也沒能讓二女隨了他自己的想法。
在辦公室裡,少了大床做束縛,而且可以物盡其用。剛才是桌子現在是椅子,一會兒還可以在旁邊的書架上想想主意,嘿嘿。
不多久,美女助理完全放開了,由於激烈的運動,她香汗淋漓,喊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對於辦公室的裝修材料,秦大少還是比較放心的,這裡的隔音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除非有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否則休想聽到裡面的一絲響動。
……
水龍幫老窩兒。
杜斌給吳棟換完藥,說:「恢復的不錯,雷爺正在給你安排修養之所,相信很快你就會被送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養養身體。」
吳棟面帶感激的說:「多謝杜香主的照顧,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吳棟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必全力以赴。」
杜斌淡淡一笑:「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
說完,他端著滿是瓶瓶罐罐的托盤走了出去,空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剛才給吳棟換紗布的過程,嚴格說來並不算順利。
關上門,他把托盤交給一個小弟,正準備上去,雷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塚虎怎麼樣,能恢復嗎?」
杜斌身體一震,趕忙回過頭說:「雷爺,情況不太好。彈頭雖然被取出來了,但是夾在骨頭裡的時間太長,以至於留下很嚴重的炎症,雖然每次都加大消炎藥的使用,效果卻不明顯。剛才換藥的時候,裡面已經出現了化膿的跡象,這種傷口是極難癒合的,少則三個月,多則至少半年。」
雷爺臉上波瀾不驚,看得出來他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開口道:「時間長短不是問題,關鍵是他能不能恢復到受傷前的巔峰狀態?」
杜斌很想說試試看,但他不得不實話實說:「除非奇跡發生,否則是不可能恢復的。」
雷爺點點頭:「我知道了,你一方面繼續幫他治傷,一方面把消息散播出去,務必讓姓秦的小子知道吳棟要離開平原市。」
杜斌眉頭一皺:「雷爺,您的意思是把塚虎當做誘餌?」
雷爺終於笑了,拍拍他的肩膀:「沒錯,既然塚虎已經廢了,生門這麼多年對他的培養也就跟著付諸東流,他有必要做出報答,不是嗎?」
杜斌點點頭,沉聲道:「雷爺放心,屬下一定把這件事辦好。」
雷爺辦事從來不拖泥帶水,而且從不講情面,生門上下人人皆知。
……
方芳的兩隻手扶著書架,裙子仍然掛在腰間,隨著身後之人的激烈動作,宛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一般。
她已經三次登頂,如果不是已經具備了修真者的體質,恐怕早就累的趴下了。
再看秦烽,和一開始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不知疲倦。
「烽哥,我沒力氣了,你去找卉姐好不好……」美女助理發出帶著乞求味道的囈語聲。
「開玩笑,我怎麼去找她?難道就這麼光著屁股去她辦公室嗎,萬一在走廊裡被人看見怎麼辦?萬一她辦公室正好有外人怎麼辦?」秦大少為了懲罰她出了個餿主意,加快的進攻節奏。
方芳一邊咬緊牙關承受更加猛烈的攻擊,一邊說:「可以給她打電話啊,讓卉姐過來不就得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幫你脫她的衣服,行不行啊?」
信你才怪,秦烽深知只要自己一停下來,她就會耍賴皮不再繼續下去。
就在這時,他敏銳的聽覺聽到外面響起皮鞋接觸地面的聲音。
他猛地從美女助理身體中抽離出來,一個箭步衝向門口,站在了門後。
方芳如蒙大赦一般,扶著書架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門被人從外面推來,接著便是一個驚呼:「芳芳你在幹什麼,你的衣服呢,你被誰欺負了?」
來人正是梅卉,她一直在等一份文件,可方芳就是不送過去,沒辦法只有親自過來催。
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方芳,甚至光著屁股,好像剛剛跟人大戰一場,跟誰?還能有誰,整個秦氏大廈裡面,除了秦烽之外,方芳對其他男同事從來都不加以顏色。
一隻手臂突然出現在門口,將她抱了進來。
沒等她反應過來,門就被彭的一聲關上了。
「嘿嘿,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芳芳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主動自己送上門兒,正好接替她未完成的工作。」秦大少在她耳邊說這些話的同時,兩隻手已經開始解她的衣服扣子了。
梅卉一邊小幅度的掙扎,一邊說:「就知道是你這個小魂淡,欺負完芳芳妹妹,又來欺負我!這裡是辦公室呢,不許亂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