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姐,我問過了,這次要拆我們店的是萬源建設。」小詩西餅屋裡,西莎說著她打聽來的消息。
「哦,知道他們老闆是誰嗎?」她以前在權氏,多多少少接觸過一些商界的人,她打算能不能找些比較熟的人,將店面保住。
「好像就叫李萬源,一個土老闆。」西莎這麼評定著。
「嗯,我知道了!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將店面保住吧。」
「馬麻--」
「嘉嘉,你怎麼來了?」靜藍很驚訝,嘉嘉居然來了,今天小公主穿了一身白色的公主裙,很漂亮,很水靈呢,她已經兩天沒見到她了。
「晶晶阿姨帶我來的。」嘉嘉小手指著門外,不一會,司徒晶晶便進來了。
「小詩姐!我想來買些missing蛋糕,好久沒吃了呢。」司徒晶晶知道嘉嘉和睿睿是龍御的孩子了,也知道靜藍和龍御的關係。龍御告訴她,他們已經成為過去了,沒有愛了,叫她放心。
「西莎,把剛出爐的missing拿出來吧!」面對司徒晶晶,她沒有一點敵意,很慶幸她和孩子們處得非常好。
「嘉嘉,還記不記得莎莎阿姨啊?」西莎拿出蛋糕,便開始逗弄著可愛的嘉嘉。她不知道眼前的女生是誰,長得有點像小詩姐呢,不會是小詩姐的妹妹吧,可是沒聽說過啊。
「嘉嘉記得西莎阿姨。」
「真乖!」嘉嘉從來見到誰,小嘴都很甜的。
「晶晶,這些蛋糕送你,謝謝你這麼疼愛兩個孩子。」她真誠地感謝她。
「小詩姐,我是真的喜歡他們兩個,他們那麼乖,又聽話,帶給我很多快樂呢!」
「嘉嘉跟阿姨回家吧!哥哥還在等著我們呢!」
「馬麻,阿姨再見!」
看見她們離開,西莎覺得有點不對勁。
「小詩姐,她到底是誰啊?」
「她是孩子爸爸的未婚妻。」很好的一個女孩,很陽光,很單純。
「吼--小詩姐!你也太軟弱了吧,在情敵面前還那麼客氣!」她的小詩姐真的太軟弱了,現在想起了那個女生是嘉嘉和睿睿的後媽,她就莫名一陣窩火。
「她很疼兩個孩子,孩子給她帶我很放心。再說,她和龍龍御之間是有感情的,我才是夾在中間的那個。」對西莎說的這些話,其實也是在對自己說,其實她的內心還是做不到大度,看到她牽著自己的孩子,她還是會心酸,會嫉妒……
「小詩姐,我服了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就快把你忘記了?你是孩子的媽媽誒!憑什麼把孩子給她帶的!」西莎要被軟弱的靜藍氣死了,但是看見靜藍蒼白的臉,她又不好再說什麼。
「只要孩子過得幸福,過得開心,我無所謂的,西莎,等你做了媽媽就會明白我的心情了。」她現在就快失業了,也沒有存款,孩子跟著她會很辛苦。而且,孩子們現在顯然是愛著他們爸爸比自己多,缺失了六年的父愛。
西莎不想再跟她講道理了,小詩姐就是個軟柿子,任人揉捏,她說什麼,也於事無補。
「總裁,沙總和呂總已經到了!」沙焰澤和呂西蒙知道龍御就是權紹宇之後,約了他好幾次,今天他終於有空招待他們了。
「請他們進來!」這兩個男人,他見過,孩子和晶晶被綁架那天。他也聽說過,這兩人也是a市數一數二的人物,和六年前的自己是a市商界三劍客。
「紹宇?真的不記得我們了?」輕佻的語氣一向是西蒙的標誌。
「你是呂西蒙?」
「紹宇,我就說嘛,你一定不會忘記我們的,焰澤你聽--」
「我是從新聞裡知道你的名字的。」他的話,對西蒙來說無疑是一盆冷水。
「傷心,當真不記得了。焰澤,我們走吧--」
「紹宇,不管你記不記得我們,我們一直把你當做好朋友,你出事的前晚,我們幾個還有喬安還在一起喝酒。今天,我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希望有一天,你能恢復記憶。」焰澤從未一次說過這麼多話。
「謝謝你們--」龍御友善地伸出手,與他握手。在英國,他沒有什麼朋友,最近,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有人性了。
「好,紹宇,不管你是誰,我都當你是朋友!有時間一起去喝酒,告辭了!」西蒙和他握完手便和焰澤離開,他相信即使忘了他們,以後他們還是可以做成很好的朋友。
靜藍終於找到了求見萬源建設老總的機會,再過幾天,她的店面就要被拆了,她今晚一定要求他們不要拆她的店。天真的靜藍,總是將世事想得如此簡單。
都市豪庭某包廂內,兩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懷裡抱著濃妝艷抹的女人,說著些淫穢不堪的話。站在他們面前的靜藍,不知所措。
「李總,我是來求您不要拆我在西華街道的店面的。」靜藍誠懇地說道,希望他們能在意她說的話,剛剛她好不容易說服服務生讓她進來的。
「哈哈……」好像從未聽過如此逗人的笑話似的,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中年男人一臉的奸笑,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纖細,很清純的模樣,瓜子小臉,有點像古代的那個林黛玉。男人一臉淫/笑地將靜藍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嘗夠了豐乳肥臀的女人,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這位小姐,來坐下,有事我們好好商量啊,哈哈……。中年男人走到靜藍身邊,肥大的雙手扶著她的雙肩,幾乎將她抱在了懷裡。」不用了,李總,請您網開一面,不要拆我的店吧。「靜藍不動聲色地推開眼前滿身肥肉的男人,看到他的樣子,她就覺得反胃。」那這樣,你陪我們喝一杯酒,我就答應不拆你的店舖。「男人的肥手已經放到了她的腰上,朝坐著的男人使了個眼色。
只要喝杯酒就不拆她的店了?」李總,您說的是真的嗎?「天真的靜藍,在商場好歹也三四年了,卻還是沒有一點心機。」那是當然!來,我們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