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靜藍,立刻跑進了浴室,任水流沖洗著她的全身,洗刷她被玷污的身體。
「哇--」的一聲,從在包廂就開始壓抑的痛苦,現在終於爆發。昨晚,她被他欺騙了,清晨,她被他強\暴。最難過的不是這個,最難過的是,龍御居然真的不是她的宇哥哥。
為什麼她會期待那個噬血的惡魔是她的宇哥哥?很可笑,很荒謬的想法!
「宇哥哥--你到底在哪?!你的藍兒被別人欺負了,你難道就不心疼嗎?!」痛苦的抱著頭,喊出心裡的疼痛,現在的她,陷入從未有過的絕望中。
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根認為能救命的浮木,可是抱著了,卻發現那根本不是浮木,而是要吞噬她的魔鬼。
她,情何以堪。
「權邵宇!你到底在哪裡?!」對著白茫茫的天花板,吶喊著,可是沒有任何地回應。心如死灰,現在的靜藍陷入空前的絕望之中。
現在,她最恨的便是自己。邵宇離開六年了,她還天真地以為他會回來,還天真地將和他有一模一樣外表的龍御當作是他。還不知廉恥地和他上床了!
這樣的認知,讓她想結束自己苟延殘喘的生命。她早該在六年前,就隨她的宇哥哥而去的,不是嗎?!
看著鏡中自己的那張臉,讓她覺得面目可憎。
「彭--」的一聲,手上血流如注,她用拳頭將鏡中的自己擊碎。那個可憎的,卑微的,天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詩靜藍,她不要那個詩靜藍再活在世間!
從來就溫和恬靜的那個靜藍,在被現實擊垮地支離破碎的時候,在陷入空前的絕望中的時候,終於將內心的委屈爆發出來。
摒棄手上被玻璃劃開的傷口傳來的疼痛,此時的她,內心已經麻木。當所有的幻想被無情的現實破碎,如果不毀滅,就只能重生。
包紮好傷口,穿好衣服,她還是六年來,那個堅強的詩靜藍。兩個嬌嫩可愛孩子的媽媽,兩位風燭殘年老人的兒媳婦,她還是西餅屋的老闆,以後那引以為生的事業。
拿起昨晚就已經靜音的手機,好多個未接電話,喬安的,西莎的……昨晚她一個人去……喬安一定不放心吧。九點了,今天她該去西餅屋的,西莎一定著急了。
「喬安,咳……昨晚手機靜音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昨晚一切順利,起亞已經答應了。我們等通知。」剛開口的靜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的不行,清了清嗓子,給喬安報平安。
「喂,西莎嗎?不好意思,我今天感冒了,去不了店裡了,今天店裡就麻煩你了哦!」她這個樣子,眼睛浮腫,聲音嘶啞,實在不能再去店裡上班了,免得讓他們擔心。
一會用冰塊敷敷眼睛,消腫後,帶著孩子們出去玩吧,她好久沒和他們一起去出遊了,她這樣打算著。
堅強的人,在被打垮後,還會挺直腰桿,繼續生活的。現在的靜藍,就是這樣的人。六年時間的滌蕩,歲月的磨練,她再也不是那個被捧在手心呵護的詩靜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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