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森甚至沒有允許在說話,緊接著說道:「而且你福賽特伯爵沒有攻擊你的情況下,殺死了福賽特伯爵,難道不是一個大逆不道嗎?」
周奐心中冷笑,但是嘴角卻也牽扯出一道微笑然後道:「厲害,福賽特伯爵是否攻打我們領地,這些東西,總是有著蛛絲馬跡,而且那千萬人的眼睛也無法騙人,你可以去對證。」
巴特森沒有說話,在他的眼裡,想要對峙那就是好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這也是他們長幹的事情,許多事情就是被他們這樣玩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經過時間的拖延之後,就完全不記得這些東西了。
周奐看著巴特森伯爵然後道:「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我只在我的領地老實的過著,我的心願也是這樣,老老實實的在領地好好的生活,並且讓我領地的人民都過上好日子。」
周奐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從一開始,周奐的理想就是這些。剩下的就是和他的師傅住在一起,好好的生活,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
而就是這一個發自內腑的心裡話,打動了楊浩。周奐也是無意間說出話的,他也知道,這一次能夠免罪就很不錯了,只有其他的去爭取什麼,在他的心裡也是無所謂的。
所以他說出了這番話,而這番話聽到皇帝的耳朵裡面,可就不一樣了。這個皇帝,可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皇帝,他對一個人看的很準,不然也不會如此重用紫羅蘭公爵了。
而他聽出了,周奐說的這句話是真話,也正是因為周奐的這句話,他才對周奐從此另眼相看。而周奐接著說的話,更是讓他對周奐越發的喜愛起來。
「我不管什麼伯爵、侯爵還是公爵,這些東西和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希望在我那一畝三分地好好過日子。但是如果有誰來欺負我們。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會讓他嘗嘗叫做代價。是反犯我領地者雖遠必誅!」
當周奐說完這句話之後,這位皇帝陛下激動的站了起來,右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龍椅。然後向著周奐走了過來,然後道:「說的好,如果我們國家人人都有你這樣的意識,那麼我們還怕什麼,又有什麼人能夠阻擋我們的腳步。」
楊浩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的野心,可不單單是讓整個帝國都歸攏在他的手下,同時他最高的理想,是統一整個大陸,讓整個大陸只有一個國家,只有一個聲音。
但是現在他很難做到。已經二十年了,他甚至在這方面有著很少的作為。沒錯做什麼事情,總是被礙手礙腳。
但是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個小子,居然讓他看到了一絲絲的希望。雖然這個希望很渺茫,對這個突然出現的想法也讓他感覺很怪異。
不過卻並不表示他對周奐不欣賞,尤其是周奐說出這番話來。更是讓他隱藏了二十年的熱血,一下子沸騰起來。
就算是巴特森侯爵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皇帝陛下會開口說話。而是直接誇獎周奐。這樣一來,他的任何說辭都沒有用了。
因為皇帝。已經為周奐證明了一切。這就是一個皇帝的威信,更何況這個皇帝,根本就不受貴族的控制,甚至約束力也是越來愈小。這些年,皇帝也不是吃素的,在一點一點的削弱帝國貴族在帝國的影響力。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周奐,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紫羅蘭公爵,在心裡面輕舒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皇帝終於開口了,「這一次,周奐作為一個領地的領主,做的非常的好,他也已經做到了一個領主應該做的。讓一個領地子民的生活變好,讓敵人狼狽而回。如果我們帝國都是這樣的領主,那麼我們還怕什麼?」
就這樣,原本是對周奐進行處罰的討論,結果卻變成了這樣。這就是皇權的力量,就算是貴族有著很強大的力量,但是在某些方面上,他們就是和皇帝的一句話無法相比。
於是周奐就暫時先在帝國住了下來,並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皇帝陛下暫時沒有讓他回去。估計還是有著其他的事情,不過周奐也不知道下一次皇帝陛下是什麼時候招呼他,當然也不可能閒著。
先是去了一次得祥齋,看了一下自己的翡翠買的怎麼樣。而這個時候,正是翡翠熱度正高的時候,得祥齋現在可是帝國的第一翡翠行,經過了這一次的風
波,誰也無法撼動他們的地位了。
看到周奐的到來,談心玉自然是熱情招待。不但是談心玉,就算是談老爺子也親自出來召見了周奐。
老人家現在仍然是很精神,只是手腳有些不靈便了。而現在的翡翠製作,老先生也不需要親自出馬了,他的徒弟就已經足夠。
這也是周奐第一次看到這個談家的老爺子,好好的和老爺子談了一番,兩者也再次得到了一些利益上的公事,周奐更是在商業上說出了一些小手段,可以進行更好的賺取利益。
比如說廣告,這個就是非常好的方法。而周奐作為一個現代人,就算是沒有學習過什麼商業知識,但是一些商業上的東西還是非常瞭解的。所以他和談老先生很談得來,老先生也是非常高興。
周奐走的時候,還拿走了一個翡翠作品。不過這個作品並不是什麼出名的作品,而是談心玉隨手做出來的一個作品。
這是一個翡翠浮雕,也可以說是做的一幅畫。這個非常非常有意思,基本上一個片狀的翡翠,是沒有辦法做shim的。
但是談心玉心靈手巧,居然想到了用這片狀的翡翠做出一幅畫。周奐看著這幅畫,總是想起了什麼,只是沒有抓住。不過他非常喜歡這個作品,於是向談心玉要了過來。
而談心玉的這個作品,本來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就是隨手做出來的。周奐要走,所以她也沒有拒絕,順便就送給他了。因為這個翡翠材料說起來,基本上應該是屬於廢品,沒有辦法做什麼東西,所以也不值什麼錢。
周奐走出得祥齋之後,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發現布萊爾利正在院子裡練習刀法,手中的一把大刀,正在不斷的向前劈砍著。
本來布萊爾利是雙刀流,不過這個時候就是拿著一把刀,因為他這把刀有些不一樣。這把刀很重,根本沒有任何鋒利的地方,算起來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大棒子。
而就這樣的一個大棒子,別的沒有,就是沉。具有很重的重量,就算是布萊爾利這樣天生神力的獸族,也需要用雙手來握到。這就是布萊爾利鍛煉自己力量的方法,也鍛煉自己刀術的方法。
周奐看著汗如雨下的布萊爾利,周奐笑著說道:「看你鍛煉的方法,我感覺真的很恐怖啊。」
布萊爾利放下手中的大刀,擦了一把汗然後甕聲甕氣的道:「我們的種族基本上都是這樣鍛煉的,不過平常我們鍛煉的東西的大石頭,就是鍛煉我們的力氣,只有力氣漲起來了,我們的實力才會進步。」
周奐恍然,看起來獸人族的力量屬性,好像就是屬於力量這一範圍。他們沒有什麼特殊的屬性,就是力氣大,但是正是因為這個屬性,也讓他們在平常的戰鬥中,佔盡了便宜。
不要看現在的布萊爾利也是一個宗術師,不過已經達到頂階,只要已突破,那麼他的力量也是相對成幾何倍的增長。
周奐走進屋子裡面,發現埃金坐在他特質的椅子上喝酒吃菜。埃金說起來不但能喝酒,也很能吃,作為一個飯桶的埃金,基本上他能夠吃下十個人的份量,也不知道他那小小的身體是如何裝下那麼多的東西的。
這個時候,他還是在吃東西,並且每次吃東西,都必須喝酒。這就是矮人族的傳統,除了鍛造之外,就是喝酒成為人生中最重要的喜好了。
周奐打了個招呼,坐下來也喝了一杯酒。看到周奐進來,埃金也停止了吃飯,然後問道:「周大哥,我們就這樣一天天的呆在這裡嗎?」
周奐苦笑道:「暫時只能呆在這裡,我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把我們留在這裡幹什麼,估計還有什麼事情要談吧。再忍一下吧,如果實在無聊,就出去轉轉。」
埃金嘴一撇,然後道:「我也想啊,不過我一出去,每一個人看我眼神都不對,就好像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似的。」
周奐笑道:「習慣就好了,再說又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呢,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好了。」
埃金扯了扯鬍子,然後道:「好吧,不過這帝都的酒真的很不錯啊,比我們那裡的酒要好好多啊。不過就是沒什麼太大的滋味,喝起來有些不痛快。」
周奐啞然一笑,這帝都的酒的確不錯,都是一些上等的好久。不過埃金喝那些自己釀造,並且非常濃烈的酒已經習慣了,現在喝帝國的酒有些不習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