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富家公子們沒有讓張強的期望落空,在看了全部的別墅之後,紛紛讚揚,然後就強烈表示自己也要修別墅。管他三七二十一,張強直接摸出紙筆和這些人簽下一大把意向性合同,直把旁邊的華芷菡看得目瞪口呆。
她悄悄拉唐哲到旁邊去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唐哲得意洋洋的說他們已經拜張強為師。華芷菡想起張強當初在黑市拳拳台上的英姿,卻又是一陣心醉,等她再回過神來卻發現唐哲已經扔下自己跑到張強那裡去了。
今天張強沒有其他的任何事情,也就是到這裡參觀一下而已,但卻忙乎了一個下午,他一共簽訂了十一份意向性合同。華芷菡的工作沒有讓人失望,雖然不是專業攝影出身,但她拍攝時的取景卻相當到位,提前回到公司用計算機對圖片做了一點處理之後,咋看之下就和人間仙境一樣了。
終於應付完了唐哲這一堆人,張強才回到公司。他簡直被那些徒弟們的熱情打敗了,幾十萬上百萬在他們看來就完全和毛毛雨一樣,那幾番話說下來就看見漫天的票子在那裡飄來飄去。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裡,接到徐文電話,張強還疲憊著的身體一下變得精神抖擻了。他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沸騰,自己期待了一年多的機會,終於來了。
徐文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我過兩天會去登海。要打日本人了。」
張強將腦袋靠在沙發上,仰頭望著天花板,靜靜的發著呆,拳頭越捏越緊。路過地九公主一見他這表情被嚇了一跳,「張強,你怎麼了?」
張強連忙從沙發上跳起來,笑了笑。「沒事沒事,我正想事情呢。你今天累壞了吧。好好休息去吧,明天後天還有得你忙呢。哦,對了,過兩天我有事情要去一趟登海,可能要呆兩天才回來,你幫忙給調整一下時間。」
雖然不知道張強有什麼事情,但九公主還是點點頭。表示沒什麼問題。
看著安九兒的背影,張強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漸漸習慣這個貼身助理的存在了,她這個只會玩遊戲的大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值得信賴了呢?
但願這次能遇到李進的那些仇人吧,就算遇不到,那也要打聽到那些人的消息,這樣將來也能親自找上對方的門去。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再等了一會,他地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喂,請問你誰啊?」
「我。」
對方只說了一個我,但張強馬上就知道這是誰了。不就是那拆了自己車輪子的戴帽女麼?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雖然她當時地做法是很過分,但過了一個白天,張強已經不再生氣,畢竟自己的車現在已經被修好放在樓下了。
「我是來提醒你的,你要參加的那個比賽,幾乎是不死不休,而且你最好在比賽之前就把事情交代完,一旦進入比賽地點,就再也不能和外界聯繫了。」
對於比賽的性質,張強沒有覺得多意外。畢竟要自己和日本人打。想留手也很難,只是不能和外界聯繫這一點到很讓他鬱悶。畢竟剛剛簽了那麼多意向性的合同,自己卻馬上玩消失,很難給徒弟們解釋。
管他的,找不到理由,編也得編一個出來。二天張強就開始了瘋狂地打電話中,給陳夕打,說自己將會有兩天到野外考察,那裡手機信號不好,可能打電話來了接不到,給郭小雨說也是一樣的理由。
給那幫徒弟說自己這是要去閉關修煉兩天,讓大家有別墅方面的事情找邱貞嫻商量。再特別強調安九兒這兩天不用去公司上班之後,張強終於放下心來。
最後,猶豫半天,他還是裝模作樣的寫下一份遺囑,一旦自己出事身亡,誰誰誰是自己那點財產的受益人。
二天張強就離開杭城去了登海,徐文明天才來,但張強忍不了了,他急切的渴求著和日本人打上一場。
一想到李進的死,他就激動得不能自抑。一個人走在登海的大街上,今天登海地太陽似乎格外灼熱,讓人的心血也隨之加溫,漸漸沸騰。
其實張強在登海還是有幾個朋友,但是今天他真的不敢找這些人出來,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此時猙獰的表情。
坐在酒吧的陰暗角落,張強大口大口的喝著杯裡地伏特加,這種濃烈得和酒精一樣的俄羅斯烈酒讓張強渾身的熱血更加沸騰了。
喝了半天酒,他的眼睛卻變得更銳利,酒吧的大門打開來,走進幾個日本人。為什麼一眼就看出他們是日本人呢,那是因為他們的臉和嘴巴,實在太有日本人的那種味道了,都是張嘴就咧牙咧嘴的。不過這些人似乎不似張強想像中的那樣傲慢和囂張,知道基本的做人道理。只是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下來喝酒,張強壓抑著自己上去找麻煩地衝動,很快就離開了這酒吧。
有什麼帳,等明天徐文來了再算吧。
二天上午,張強去機場接了徐文。令他驚訝地是和徐文同行的竟然還有當初試煉時遇到地那行人,居然還有那個戴帽女。
大家訂的酒店似乎都是一起的,不過眾人沒有多少時間寒暄,馬上就來到了比賽的地點,一個地下拳場。
現在這個拳場居然已經坐了不少人,張強很驚訝的看著拳台兩邊,一邊是本國人民,一邊是日本人,這裡是本國的主場,但是在場的本國人和日本人居然一樣多。
張強也不得不稍稍佩服一下那些日本人的熱血,但他知道這些人的熱血很快就會被自己捏成紅色冰渣。
比賽今天晚上就開始,到開始前十分鐘張強才知道賽制和出場秩序,這倒讓他更加興奮,這簡直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屠戮機會啊!
雙方採用三對三的形式比鬥。先是各出一人對打,輸了的下場,贏了的繼續,張強被排在一個。至於對手的層次,他不太清楚,只知道對方是什麼隱忍級別的忍者,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排在一個其實是戴帽女強烈推薦的。
「徐哥,你說,我把他們拆掉幾根骨頭好呢,還是就在台上給幹掉的好?」張強輕輕的問道,雖然他的語氣很平淡,但言辭裡的囂張味實在太明顯。
徐文卻是搖搖頭,「你不能小看了這些對手,隱忍是日本忍者中等級最高的層次,就和我們的殺神一樣。沒有一點真正的實力,是當不了隱忍的。等會你還是小心為上,以你的實力,打敗一個對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後面的你就盡力而為吧,不要勉強自己。」
其實這樣的比賽,一個出場者顯得尤其重要。如果一個出場者勝了,後面本方就會一直保有優勢,這大概也是戴帽女要張強一個出場的真正意圖了吧。
當然,最後一個出場的人也同樣重要。因為假如真到了需要他出場的時候,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輸了,只能破釜沉舟捨命求勝。
但張強實在不打算讓本方三個殺神拳手出場,他要一個人滅了對方全團!
戴帽女沒有騙張強,從今天來到這個場地開始,他的手機就已經完全沒了信號,再也不能和外界聯繫。
比賽即將開始,張強的心情卻漸漸平靜下來,他知道在賽前可以隨便自己怎麼興奮都無所謂,但真到了上場開打的時候,就不能還是那樣了,必須要學會控制自己的心情。
對方裝束真的配得上忍者的身份,張強在心中感歎道,真的很能忍啊!這場地現在氣溫至少是三十五度吧,就算有空調也沒用,這麼多人在那裡嘶吼,溫度不高才怪呢!但對手現在可是全身都裹在黑布裡,也不知道到底熱不熱呢?
這次張強是用的真名參賽,所以很多觀眾在聽到他的名字時都覺得很奇怪,這根本就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人啊,但看到他的面具時,很多人都想起來了。
破處!這個當初在成京黑市拳界縱橫風雲的人物,居然又回來了!而且是在這個拳台上!不少曾經看過他比賽的人開始向旁邊的人談及這個習慣創造奇跡的破處來,很快的,張強的事跡漸漸充斥了所有人的耳朵。
張強這個名字,在黑市拳台上注定要被遺忘,人們記住的永遠是那讓人不能忘懷的「破處」二字。
當聽到全場的人都在高呼「破除」時,張強笑了,想不到還有人能就憑這個面具把自己認出來,看來當初在成京那些拳不是白打的啊!
誠然,破處的神話曾經破滅過,但他留給世人更多的卻是奇跡,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相信他能夠再次創造奇跡!
久違了,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