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碧煌輕輕的晃動著酒杯說道:「其次就是要檢查顏色,在品嚐之前,將少量的酒倒入酒杯,觀察酒的顏色,酒的色澤,無論是白酒或是紅酒都應該是清澈的,有些紅酒顏色較深,但是也不至於混濁不清,顏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較輕的酒,深紅色是較成熟的酒,磚紅色或褐色則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齡,而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澤飽滿,由此可以證明它絕對不是普通的葡萄酒。[138看網.]」
「那也不能就此證明一定是好酒。」
洛星禾刻意刁難道,
葉碧煌對洛星禾刨根問底,不肯放過自己的態度,苦笑不已,不過也判斷出她也是一個識酒之人,輕笑一聲說道:「好的酒尤其是紅酒在輕晃後會留下酒痕,輕晃酒杯,讓酒形成漩渦繞著酒杯打轉,然後舉起酒杯,保持穩定,讓酒由玻璃壁上滑落,如果酒慢慢滑落留下清楚的酒痕,那就表示酒的品質不錯。」
說完後,舉著高腳杯,續道:「事實再次證明此酒非凡品。」
洛星禾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不假,也相信他是一個懂得紅酒之人,古人云,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在人生的旅途中,朋友是不可缺少的,如果能遇到一個知己,那更是莫大的福氣,洛星禾雖然不經常喝酒,但卻喜歡酒,更喜歡葡萄酒,葡萄酒好喝,不易醉亦,可以令女孩美容,是難得的適合女人喝的佳釀,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知己,當然是莫大的高興,舉杯道:「來,為我們都是識酒之人乾一杯。」
葉碧煌開心地跟洛星禾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並為她再次添上,心中卻為此而大感高興,之前還不知從什麼地方作為突破口才好,現在感覺老天都在幫他,
「為美人美酒再乾一杯。」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是酒中知己,兩人互相不斷吹捧不斷讚揚,葉碧煌口才又非常好,口燦蓮花,洛星禾能不愉悅嗎,於是乎她又拿了一瓶過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兩瓶葡萄酒都幹完了,
普通的紅酒倒沒有什麼後勁的,但儲存期長的美酒就不同了,陳年的紅酒又被譽為具有誘惑力的紅色液體,因為越是儲存時間長的紅酒,口感越柔和綿軟,但是在紅酒柔和的背後,確實非常大的後勁,到了晚上九點鐘,洛星禾已經有些微醉了,只見她面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葉碧煌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樣,除了身體微微發熱之外,其它的是絲毫不受影響,
葉碧煌瞅視著洛星禾酒後倍顯楚楚動人的嫣頰,酒後散發出紅暈的臉龐和開心的笑容,目光變得憐惜、溫柔,眼前的酒後美人,雖然穿著簡單的衣衫,但模特兒般高佻的身材,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玉女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一雙漆黑清澈的卻又迷醉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高貴、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
葉碧煌不禁地走上前,溫柔微笑著彎腰伸手向洛星禾邀請道:「星禾,我們來跳一支舞吧。」
酒後微醉的她絲毫沒有發現已經落入葉碧煌的魔掌,忘了這傢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色胚,軟而無力的嬌軀不由自主地伸手搭在葉碧煌寬厚的手掌上,葉碧煌心喜的緊緊的抓住她柔軟的玉手,把她拉了起來,洛星禾也任由葉碧煌輕輕摟住柳腰一起款款地走到包間外的舞池內
沒有勁爆的舞曲的伴奏,沒有燈光的閃爍,唯有舞池內那抹淺淡的清涼音樂,葉碧煌摟住洛星禾柳腰開始翩翩起舞,洛星禾的雙手酒後的嫵媚和溫順摟住他的脖子,輕輕的靠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輕吐著葡萄酒口齒留香的氣味,兩人柔情似水,情意橫生地依偎在一起,跳著情人之間才跳的貼面舞,葉碧煌雙手慢慢用力將洛星禾緊緊摟抱在懷裡,讓兩人身體貼得更近,雙手開始輕而細的撫摸著洛星禾光滑的後背,撫著她綿軟的腰身,然後慢慢向下揉捏著洛星禾豐腴滾圓的美臀,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洛星禾豐滿圓潤的**,尤其是美臀的翹挺渾圓飽滿肉感彈力十足,葉碧煌能感覺到洛星禾**上的胸罩隔著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揉磨著,
當葉碧煌在洛星禾豐腴滾圓的臀瓣上面手法嫻熟地撫摩揉捏了兩下時,洛星禾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好像有些清醒過來似的,無力地掙扎道:「碧煌,放開我,我不跳了。」
她那兩團美好的肉球隨著舞步的搖擺在葉碧煌胸口揉動著,肉貼肉的緊密廝磨中,葉碧煌清晰的感覺到她加速的心跳,與他鼻息相聞,洛星禾羞澀的把頭轉開不敢看他,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葉碧煌笑著貼著洛星禾白皙的耳朵輕聲調笑道:「不,我們一節還沒跳完。」
耳垂灼熱的氣息讓敏感洛星禾「嚶嚀」一聲,渾身酸麻酥軟依偎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的摟抱,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和一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熱氣,熱氣和酒醉漸漸地讓洛星禾迷茫了,
半推半就地任憑葉碧煌上下其手撫摸揉搓,任憑他的大手抓住她豐腴滾圓的臀瓣揉捏,感受到與對方肌膚相親後傳來的溫熱,洛星禾羞的耳根都紅了,微張的柔唇喘氣,熱氣噴得葉碧煌脖子癢癢的,同時,她清清楚楚感覺到葉碧煌的硬挺頂住了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她驚恐的想移開身體,但葉碧煌的另一隻手緊樓她的腰部,使她身體完全無法活動,
「太羞人了,別這樣」
感受著洛星禾平穩的呼吸,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感受著迎面襲來的女人香,葉碧煌心火大增,豐碩嬌挺飽滿渾圓,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他胸前,葉碧煌的嘴唇在洛星禾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描淡寫,輕輕摩擦,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撫摩揉搓著她豐腴柔軟的臀瓣,
洛星禾感受著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邊的摩擦,喘出的氣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癢癢的,全身無力的把整個身體斜傾著靠到他身上,心底的那一絲絲火苗正慢慢的燃燒,漸漸變旺,從未經歷的火辣挑逗的洛星禾的心砰砰亂跳,葉碧煌那燦若星辰的雙眸注視著洛星禾那羞紅的閃躲臉頰,給洛星禾足夠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滋味兒,
葉碧煌不斷舔她的耳根及洛星禾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洛星禾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在週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葉碧煌的動作仍在繼續,她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還有「嗉嗉」吮吸的聲音隔著小巧如元寶般的耳朵清晰地傳進洛星禾的心頭,種種切實的感覺與她的矜持不停地碰撞著,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卻還是擋不住陣陣快意和被愛的滿足從體內升騰迸發,
忽然葉碧煌沉沉的呼吸聲漂浮到洛星禾的耳際,並有意地在她耳邊呵了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了進去,劃過洛星禾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髮絲,這種酥**癢的感覺慢慢將情焰悄悄地挑上心頭,
「不能這樣」
洛星禾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葉碧煌的手,
「不要」
洛星禾雙手救援,被葉碧煌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洛星禾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男人,葉碧煌從容地在她花叢中散步,小腹牢牢壓住她的腰臀,
就在葉碧煌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時候,僅剩一絲清明神智的洛星禾奮力把葉碧煌從緊靠的身邊推開,往包間走去,重重的關門聲好像要把葉碧煌的幻想給敲碎似的,完了嗎,就這樣完了嗎,未死心和不放棄的葉碧煌試著開門,果然房門是沒上鎖的,要說洛星禾一時緊張忘了反鎖,還不如說是心中想法讓她不願鎖門,
走進一看,發現洛星禾趴身在竹桌上,雙手緊緊將頭埋起來,看不出她是激動還是啜泣抖動,她尚未發現葉碧煌的走近,此刻的她心情複雜,芳心混亂,心中有兩種聲音在不斷翻騰,一種是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做的,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可以和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傢伙那樣呢,另一種是相反的,安慰自己說那只是跳舞而已,小小的摩擦很平常的,就算真有什麼越軌的行為也只是男性一時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