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經脈受損
明教的事情確實是一個非常大的意外,現在他們控制了西夏,那麼西夏的國力,包括他們在接下來的舉**事戰略中都將做出極大的改變,而且周雪芸的父親周御乾已經控制了西夏這麼多年,肯定是做了十分充分的準備的。
在這樣的一個冷兵器時代,雖然說國家的經濟實力才是最根本的東西,但是軍事上的轉變才是決定成敗的最直接因素,所以現在西夏到底是什麼狀況了,我心中一點兒底都沒有。蝴蝶效應,來到設掉之後,我對這個詞一直沒有什麼概念,我和原來的郭靖走的路線肯定是不一樣的,所以遇到的人和事也會發生相應的轉變,所以什麼裘千仞過早出山,明教現身,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連那個貪戀權貴的小王爺完顏康不也被我逼成了楊康了嗎?
但是西夏一個國家的易主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先前的小變化僅僅是射鵰世界中某天的天氣發生了變化,那麼現在,射鵰的大環境、氣候發生了絕對的轉變。蝴蝶效應啊,這蝴蝶簡直是成精了。
但是出乎我們意料的事情還不只是這些,蓉兒的母親繼續說道:「各位,這不是我們真正要說抱歉的地方,實在是對不起大家,昨天晚上陳大家不注意,我們把明教的所有人都給放了。」
簡直如晴天霹靂一樣,這句話讓大家都在一時間發懵了,七公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他直接就從座位上跳起,抓住了黃藥師的衣領,帶著些許地怒氣責問到:「我說黃老邪啊,你瘋了不成?難道你不明白這叫做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黃藥師歎了一口氣,撥開七公抓住自己的的雙臂,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哎。七兄,你說的一切我都清楚。明教現在已經成了危害中原,危害大宋的一致主要力量,光憑這一點,我們就絕對不應該放他們的任何一個人,更不用說他們襲擊了桃花島地事情了。但是,那個明教的聖姑是阿蘅姐姐地女兒,所以不管他們做過了什麼。我都會放了他們這一次。」
「喂,我說黃老邪啊,你可真是個孬種,什麼事情都得挺自己老婆的,還天下五絕之一呢,真是不知羞。女人啊,都是紅顏禍水,還是把你的老婆給休了吧。向我老頑童一樣活得自由自在有多好啊。你等著啊,我去給你拿紙筆來。」老頑童這時候還是老樣子,根本就沒有把這點兒事情放在心上,還是玩兒字至上。
「周伯通!」黃藥師咆哮了出來:「我什麼事情都可以讓你,但是你如果老是那阿蘅來說事兒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老頑童和黃藥師斗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慣性也肯定會讓他針鋒相對起來:「啊呀,你還真是有骨氣啊,和我這個天下第一高手也敢不客氣?那為什麼到了女人的面前就不能也有點兒骨氣呢?你不客氣,你以為我老頑童怕你啊,來來來,今天你要是不和我打上個三天三夜,你就是小狗。汪……汪……汪……」
兩個人劍拔弩張,真的要動起手來了,大家趕緊上去,七公按住了黃藥師。我和蓉兒制止了老頑童。費了好半天的力氣,兩個人地火氣才降下來一點兒。但是這麼一說下去。黃藥師的脾氣上來了,想要在浩浩說事情,已經晚全不可能了。
最終蓉兒的母親之時簡簡單單告訴我們,周雪芸不會再找我們的麻煩,但是我和蓉兒兩個人在以後行走江湖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明教的人,然後大家就不歡而散了。雖然自始至終,蓉兒母親說的都是道歉的話,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地心中其實是一點兒抱歉地情緒都沒有的,於是感歎起了遺傳學的偉大:蓉兒這種在關鍵時刻不顧是非,只為自己的親人著想的性格,實在是和她的父母太相似了!
歐陽峰叔侄兩人可不是明教地,不在給明教教主夫人面子的範疇之內,所以黃藥師夫婦可沒有將他們放走,對於曾經的仇人,下重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要是依老頑童的主意,我是一定能夠吸到高深內力的,老頑童將欣賞我吸人內力的過程當作是一種享受,而黃藥師澤市肯定不會拿歐陽峰的命當回事兒的,但是壞事兒就壞在我們有一個心地太善良地的師傅,七公無論如何是不允許我們將歐陽峰叔侄處置,而且就此問題和我們展開了激烈地鬥爭,最終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同意了他地要求,饒了兩個人一命。但是蓉兒豈能是那麼好相與的?趁著大家都不注意,叫上我就偷偷行動了,我們確實答應了留兩個人一條命,但是換一個角度去考慮,意思其實就是只要不把兩個人給弄死,怎麼做都可以啊。
吸人內力地辦法我還是沒有用,因為畢竟吸收了岳天昊和裘千仞兩大高手的內力之後,我也已經感覺到了稍稍的不適,於是我們挑折了歐陽峰身上所有的大筋,這樣他以後就沒有了為惡的資本。而歐陽克這個傢伙,我在射鵰的原著中是最討厭這傢伙的,再加上他居然敢連續兩次來桃花島搗亂,更是十惡不赦,所以我趁著蓉兒不注意,就讓歐陽克具備了成為太監的第一條件。
在桃花島他們是可以活著的,但是出了桃花島呢?我們就不負責任了,所以我和蓉兒兩個人炸了個竹排,讓他們自生自滅了,扎竹排的時候,我們打的都是活結,已表示我們對他們取得一場轟轟烈烈死亡的祝福之情。
本來以為這個最大的威脅已經由此解決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日後這居然引發了我們的煩,真是讓我追悔莫及。
接下來的日子終於有樂我們所期待的平淡,我們要經過兩個月的練功,然後就去蒙古見華箏了,雖然說蓉兒這個郭家大婦去見華箏有些不合理,但是想一想娘還在蒙古呢,所以蓉兒也找到了平衡點,這不是去見華箏,而是去拜見自己的婆婆。
兩個月的練功時間,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需要的,首先七公的傷勢需要好好調理一番,而我在吸收了兩大高手的內力之後,本身所具備的內功已經在七公、老頑童和黃藥師他們這幾個人之上了,現在除了努力讓自己適應這些之外,還有一件事情也可以做了,那就是聯繫天山六陽掌。因為內功不足的問題,天山六陽掌這麼高深的功夫是我以前所難以企及的,現在有了這種條件,我當然不會放棄這種好機會。
天山六陽掌確實是一門非常難的功夫,即便是我已經有了這麼深的內力,但是練習起來仍然十分地費力氣,很多時候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但是還是慢慢頂了下來。
除了我努力在練功之外,老頑童在玩耍,黃藥師以及天衍大師則在幫助七公療傷,老頑童那裡有半冊,而甦醒了的蓉兒母親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自然是能夠想起另外半冊的東西了,至於那部分梵文的天衍大師也是個語言天才,居然能夠幫忙解決。
有這麼好的療傷方法,再加上兩個武林泰斗級別的任務在一旁幫忙,七公的傷勢恢復的很好。
但是事情就是這麼難以預料,他們那裡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是我這裡可是出了問題:而且這次我的問題絕對是令人頭疼的。
天山六陽掌的練習應該說還算是順利,我在聯繫的時候還在試驗著我那不經意之間練出來的六脈神劍,名叫得蛇王關曄可是個識貨的傢伙,他一眼就看出了我這不是一陽指,而是六脈神劍。
通過它的判斷,我的這麼功夫肯定是比一陽指厲害了,現在雖然說不上是六脈神劍,但是我是以下總算是可以的,要是能發明出一種能夠在逍遙派功夫體系之下的類似於六脈神劍的功夫來,我也算是牛了去了!
有一點是我一直不能夠解決的,那就是在發出劍氣的時候,我的經脈會伴隨著一定的疼痛,這肯定是有問題的,所以我在慢慢地是沿著怎樣才能夠讓這種不出現。
本來這樣慢慢嘗試是沒有問題的,我循序漸漸地試驗,也不至於走火入魔。但關鍵是我還在同是聯繫著對經脈壓力極大的天山六陽掌。
這一天我在練習完了天山六陽掌之後,仍然在琢磨著怎樣才能夠改良這個盜版卻又同樣威力驚人的六脈神劍,但是廠是這處了幾劍之後,我就搞覺到體內沿著身體右側周榮、天溪、食竇、大橫、等穴位路線運行的行功經脈,沿著氣戶、膺窗、不容、承滿、梁門、天樞等穴位運行的行功經脈,沿著俞中、靈虛、不廊、幽門、石關等穴位運行的行功經脈,一共三條,出現了破裂的跡象。換一句話說,也就是說,如果不及時制止這種勢頭的話,我的整個個右半身都將會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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